在姜梨的印象里,骆母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在东来村里,可以说是一个特讲究的老太婆了。
衣食住行,样样都不马虎。
也许是年轻吃了苦头,年老了,越发的讲究。
骆母这衣服总是一些红色、绿色、花色的衣裳,在大家普遍贫穷,只能穿寒碜的素色衣服。骆母穿着鲜艳就格外的惹眼,平时在东来村,可是数得上的讲究人。
但现在,她穿着一身半旧的袄子,虽然看得出底色是碎花布料的,但是眼色暗淡,看起来灰扑扑的,刚又摔了一跤,身上沾了尘土,看起来更是灰头土脸。
除此之外,骆母看上去好像苍老了不少。
自己刚出嫁那天见骆母还是红光满面,她不开口说话,看起来还是很福态的,但是现在的骆母两颊凹陷,眼袋深的起了褶子,眼底更是布满了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
姜梨,很快便反应过来,骆母这样憔悴肯定是跟骆传名有关,想到骆传名姜梨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那天自己将那把匕首齐柄刺入入到他的身体里面,骆传明拿出来的匕首看起来非常锋利,虽然长度不是很长,估摸着只有一个手掌的长度,但是那样的匕首已经足够将一个人捅个对穿了,但这些天隔壁的骆家竟然没有任何的动静,就好像这事没发生过一样。
前些天,姜梨都在养伤便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当自己没刺中要害,骆传名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但现在看到骆母这个样子,姜梨倒是觉得骆传名的伤可能很重,不然的话骆母不可能突然变成这样的憔悴。
那一边骆母似乎是身体恢复了过来,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她那一下摔得有些狠,加上年纪大了,就算站了起来,身子还是摇摇晃晃的,加上她那一身的狼狈,一点也没了一开始的气势。
“你这个贱人,我儿子的伤是不是你害的?”骆母开口便骂。
那天骆传名一身血的回到家里,还来不及解释伤是哪来的,就直接晕了过去。
当时吓得骆母魂飞魄散,急匆匆的和骆父一起推着个板车把骆传名推到镇上救治。
好在骆传名天生心脏长得偏了一些,那一刀没有伤到心脉,但是,受伤时间久了,失血过多导致他陷入了昏迷状态。
这些天,骆母一直在医馆里看着儿子。
骆传名一直昏迷不醒,骆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受的伤,但骆传名就算是在昏迷的时候,也一直在喊“阿梨,我错了。”之类的话语。
这让骆母疑心上了姜梨。
但骆传名一直昏迷不醒,骆母也抽不出空去找姜梨问个清楚。
今天,自己刚从医馆里出来,便看到了姜梨,一时怒上心头,便冲了出去。
但没想到,姜梨身边还有个杨京,骆母一点便宜没占到不说,还自己先摔了个一身泥。
骆母一抬头,便看到姜梨身后那个高大的身影,看着自己的眼神隐隐不善。
这让骆母硬生生改变了想把锅全甩姜梨身上的打算,只问姜梨骆传名的事是不是和她有关。
这是什么意思?姜梨有些疑惑,她还以为骆母不管不顾地冲到自己面前,是早就知道骆传名的伤是自己造成的了。但是现在听她的意思,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姜梨眼珠子一转,脸色挤出笑意:“姑母啊,这些天阿梨都没出过门,您说什么,阿梨听不太懂,可是传名表哥出事了?”
骆母看了一眼站在姜梨身后的杨京,又打量着姜梨的表情。
她仔细看了好几遍,都没发觉出姜梨有什么心虚的样子。
难道真的和她无关?
骆母心里也有些拿捏不住。
“姑母怎么不说话?”
骆母看着姜梨那真诚求问的神情,便把发生在骆传名身上的事和姜梨说了。
当听到骆传名没伤到要害的时候,姜梨的脸色露出来惋惜的表情,但听到,骆传名因失血过多在医馆里躺了七天,至今还昏迷不醒之后,姜梨的心情又明朗起来了。
“哎呀,原来表哥受了重伤,真是可惜了。”
姜梨嘴里说着可惜,但是神情却是一点都没有可惜的样子。
骆母一下便看出了不对。
她一下脱口而出:“我儿子的伤真的和你有关?”
姜梨也不否认:“不仅和我有关,那伤可是我亲手刺进去的。”
骆母只感到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加上这些天照顾骆传名费了不少精力,这一下竟然站不稳了。
她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姜梨:“你这贱人,我儿子哪里对你不住,你竟下如此毒手,我要去报官,抓了你这凶手!”
姜梨露齿一笑:“姑母倒是去报官啊,你儿子企图对我行不轨之事,我没一刀刺死他已经是我念在亲戚一场的情面上了。”
“你胡说,我儿子从小就听话,怎么可能做那种事?”骆母反驳道。
“姑母若是不信,那大可去报官,到时候我们让官府来判断对错如何?”
姜梨还真不怕报官。
按照当今朝代的法制,这用强不成反被受害者给反击成重伤,受害者是不犯法的。反而是施暴者作为挑起事端的一方,依旧会受到律法的惩治。
这也是姜梨敢直接拿刀子捅骆传名的原因之一。
因为,就算是骆家最后要追究自己,也无从追究其,若是一定要把事情闹大了,那吃亏的只会是骆家,出了一个强-暴者的骆家,将在东来村乃至整个东津镇都没立足之地。
而且,若是惊动了官府,定了罪名,就算没有得逞,骆传名这个企图强-暴者也会按照罪名得到刑罚。
这背上了案底,骆传名这一生可就毁了。
就算日后参军了,这也会是一个污点,成为他上升的阻碍。
骆母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她指着姜梨,气的都快要背过气去,但终究还是没再说出什么报官的字眼了。
自己儿子什么性子,她自己知道,一时糊涂也是有可能的。
但就算自己儿子是错的一方,可是想到现在还躺在医馆里昏迷不醒的儿子,骆母悲戚地道:“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我儿子护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是做错了事,你也不该下此毒手!”
“是,我是狠心,但谁让你儿子下流呢,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骆母说不过姜梨,加上现在身体大不如前,心里又悲又气,浑浊的眼泪从她眼角流了出来。
一个一身狼狈的老人,站在路中央哭,看起来倒是挺可怜的。
但姜梨一想到骆母对原主做的事,还有骆传名对自己做的事,就一点同情都没有了。
就算是在东津镇上遇到了骆母,但是也依旧没有影响姜梨喜悦的心情。
一回到家中,姜梨就忙活开了。
那房主人其实早就将房间搬空了,只等房子卖出去,便要离开东津镇。
因此,姜梨根本不需要等房主搬走,直接就可以入住。
姜梨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将一些方便打包的东西先打包好,至于那些大件的物件,就要等明天雇来的车到了才能搬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辆牛车便到了杨家门口。
姜梨刚嫁到杨家没多久,除了原主的嫁妆之外,其他东西不多,杨京和杨晟的东西更少,两辆牛车,刚好能把一家的家具物件全部装上。
忙活了一早上,终于,所有的行李家具以及那个还未被拼装好的沙钟都搬到了牛车上。
姜梨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居住了二十天的房子,
这二十天说实话,过得其实挺舒心的,要不是骆家就住在隔壁,姜梨说不定会一直住下去。
可惜,骆家就是一个□□,本来以为只有骆父骆母难缠,但是现在,骆传名看起来也不正常,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好。
姜梨将家里的门窗都关好,最后拿起一把锁,将大门锁上。
再三检查没有遗漏后,姜梨将杨晟抱起放到牛车上坐着,自己和杨京则是一人提着一个轻便的行李跟在牛车左右。
装着家具,牛车走的很慢,好半天才晃晃悠悠的走到村口。
这刚到村口,便和迎面而来的骆家三口撞了个面。
只见骆父拉着个板车,板车上躺着骆传名,骆母则是在板车后面帮着推车。
姜梨随意一撇,便见到了躺在板车上的骆传名。
七八日不见,骆传名现在看起来整个人都瘦了不止一圈,原本健康红润的脸色,现在也是带着失去血色的苍白,闭着眼睛病歪歪的倒在板车上,一点也没有之前的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反而整个人看起来尽显病态。
姜梨观察骆传名的时候,原本双目紧闭的骆传名突然睁开双眼,对上了姜梨的眼睛。
就算此刻虚弱无比,但是骆传名的双目依旧锐利。
姜梨被骆传名突然睁眼吓了一跳,见他看过来,忙躲到杨京身后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
但是姜梨还是晚了一步,在看到姜梨的瞬间,骆传名的眼底溢出喜悦,但是这喜悦在看到姜梨手上提着个包袱,牛车装着家具,明显是搬家模样的时候,就消失无踪了。
“阿梨,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骆传名挣扎着坐起,因动作幅度太大,他胸口竟然晕开了一片血红。
“传名啊,你起来干什么,大夫说了,你这段时间要卧床休养的啊。”
骆母一下急了。
她远远的就看到姜梨一行人了,本来是想骂几句过过瘾的,但是想到自己儿子的身体情况,她硬是一言不发的走了过去。
而且姜梨这样子明显是要搬走了,搬走了也好,少了这个害人精,自己儿子还能安稳的过日子。
她知道骆传名为什么受了这伤,担心看到姜梨,骆传名情绪激动之下会做出什么不利于恢复的事来。自己的儿子昏迷了七天,好不容易醒了,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本来以为自己不开口,自家老头也不说话,自己儿子又睡着,那他看不到姜梨,这段路便能安稳的过去了。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骆传名突然就醒了,还看到了姜梨。
看着自己儿子胸口上晕出的血花,骆母又气又急。
骆母努力的想按着骆传名的身子让他躺回去,但是骆传名就像是被焊死在板车上了一样,纹丝不动。
他死死的盯着姜梨,似乎不等姜梨做出回应他就不会放弃一般。
姜梨翻了个白眼,她真的一点也不想搭理骆传名,于是,她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一直催促着牛车快点走。
只可惜,牛车装了太多东西,怎么都走不快。
见姜梨不搭理自己,骆传名直接一个翻身从板车下跳了下去。
这跳跃的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了伤口,好不容易愈合了一些的伤口再次裂开,血花大片大片的出现,顷刻便将他染成一个血人。
骆传名咬了咬牙,将闷哼声全部吞回肚中,忍着疼痛快步走到姜梨面前,扯住了她的衣袖。
“阿梨你不要走,你不要离开这里好不好?”骆传名的眼里满是恳切。
他今早才苏醒的,一醒来便坚持要回来,原本骆父骆母想着他刚苏醒,又受了重伤,想再待在医馆里观察几天的。
但是骆传名一刻都等不了,他很想见姜梨,他昏迷的太久,不知阿梨现在还生不生他的气了。
“不离开这里等着你再次爬墙对我意图不轨吗?”姜梨不屑的一笑,直接将衣袖从骆传名的手中抽出。骆传名现在真的是太虚弱了,姜梨竟然没费丝毫力气就讲衣袖抽了出来。
“阿梨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你不要离开这里好不好,算我求你了。”骆传名一想到姜梨即将就这么离开自己的生命,他的心就抽抽的疼,比身体上的伤还要疼痛百倍。
“够了,别再来纠缠她。”杨京本不想插手姜梨和骆传名之间的纠纷,但是看到骆传名一直纠缠不止,杨京眼里也染上一丝不耐。
他走上前去,挡在了姜梨面前,也隔绝了骆传名的视线。
“杨跛子,是你,是你对不对!”见到杨京,骆传名不由捏紧了双拳。
又是这个跛子,从他出现后,阿梨整个人都变了。
“是你鼓动阿梨搬家的对不对,你已经娶走了阿梨,现在又要将她彻底从我身边带走!”骆传名的眼底燃起了怒气。
“骆传名,姜梨是我妻。”
“你没有立场插手她的任何事。”
“你这个强-奸-犯。”
杨京每吐出一句话,骆传名的脸色就白一分,话未说完,他已经如风中烛火,站立不稳了。
“你!”骆传名捂着胸口,愤恨的看着杨京。
他很想反驳他,但是他绝望的发现,他竟然毫无反驳的能力。
杨京没一句说错了。他确实没有立场了,尤其是在他做了那种事后,他更是没了资格。
“传名啊,娘求你了,你别管这害人精了,她克父克母还不够,现在还要来克了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娘怎么过啊。”骆母实在不忍,看着骆传名身上被血染红的衣服,两行浑浊的眼泪就这么下来了。
“传名,你是要娘跪下来求你才肯吗?”说着,骆母竟真的作势准备跪下。
“娘!.”骆传名忙扶住骆母:“娘,我......”
骆传名刚想开口说服自己的母亲,但刚开口,整个人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直接晕了过去。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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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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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