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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晨起开盲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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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时贺是被异样的触闹醒的。

有人脱他衣服。

贺一开始以为自己做梦, 心想谁啊这么闲,做个梦都脱他衣服,还顺着腰往上『摸』。

真行, 他一个死了的孤魂野鬼有什么好『摸』……

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活着。

贺仰躺着,没睁眼。

他睡得挺久,有点懒得动弹。

最近这两天交接,按理说他该去上班。

但楼君夺人还外面,本身工作又忙, 没法回来交接, 以交接形势暂缓。

此贺最近比较清闲。

等戴着总经理的头衔, 还不用干总经理的活, 事务还隔壁省谈生意的楼君夺那里。

而且按楼英杰的手段……

贺是个明面的靶。

现贺站他这边,是一个方便吸引火力的位置。

为了拿到这个头衔,贺肯定不会拒绝, 这样就会直面楼君夺的怒火。

这样分散火力,楼英杰和楼君夺又是一家人, 楼君夺肯定不会傻到先去和楼英杰对冲。

自己才是最招恨的那一个。

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贺无谓。

穿进来那天,决定拍卖场上和楼君夺抢人时,贺就做好了之后和楼君夺站对立面的准备。

早晚的事。

只他这个位置, 只这个位置是楼英杰亲自给的,楼君夺怎么恼怒, 不敢明面上耍手段。

至背地里……

状嘛, 谁不会告呢。

以现贺上班想去就去, 不想去就可以家睡觉。

今天就算给自己放假了,家里写歌吧。

他思考期,脱他衣服的那个人已经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

早上本来就敏,贺觉到自己上衣被人身上扯下来, 有点想出声,让他停。

但那个人的手很轻很慢,只敢『摸』了『摸』他的纱布。

为动作轻,更显得珍视。

以贺最终没动。

『摸』吧,看不见不是只能『摸』了吗。

还是以为自己睡着才动的。

让他『摸』吧。

贺没有别的地方伤到,放心地让他『摸』。

他受着那个人的手自己胳膊伤处的纱布往下『摸』,确认伤口的范围,很小的舒了口。

伤口不是很大。

贺闭着眼睛,扬起一个笑。

都说了没什么,怎么可能骗。

楼冬藏的手伤口处离开。

贺没有睁眼,其实还半困,可又睡不太着,位半梦半醒之。

楼冬藏第二次伸手过来,手落他枕边,肩膀向下『摸』。

贺皱起眉头。

这是干什么?『摸』他肩膀干什……

难还继续往下?

楼冬藏手指轻微一动。

贺咬紧牙,才没让自己倒抽一口凉。

他给忘了。

制止童刚的时候……他撞了墙,肩膀疼痛难以避免。当时不觉得,睡了一觉之后红肿起来,现确实隐隐作痛。

楼冬藏觉到他的紧绷,并不留恋,抬起手指,他觉得疼的地方画了一个符号。

贺受了一下。

是个叉。

好有趣……

他不自觉地带上点笑,等楼冬藏下一步干什么。

这种等待竟然才是最磨人的。

之后的动作却带上了别的味。

似乎是确认他被碰到伤处不会醒,楼冬藏动作逐渐大了一些。

——刚刚楼冬藏还只是贺身侧伸手过来,没想到现略微坐起身,掀开了被子。

贺并不冷。

这几天温度上升,昨天十七度,今天天预报二十一度。

现早上的温度刚好,盖被子其实有些热。

热得贺开始出汗,差点连装睡都装不下去了。

楼冬藏掀开被子带来一点风,反而带走了他冒没冒的细小汗珠。

对方半坐起来,自己肩膀向里,『摸』到锁骨。

贺想吓他一下,故意拖长音,发出一声快醒来时才会有的音:“嗯——”

楼冬藏手指停顿,但没拿开,等他这一声结束。

停顿数秒,才继续动作。

贺翘了一下嘴角。

胆小鬼。

微凉的手指贺锁骨向下,沿着胸膛滑下去。

贺没反应过来的隙,他的手已经胸膛来到了腰。

楼冬藏检查他的腰。

贺腰很敏,这块一般不让人碰。

现有人碰,他下意识躲开,翻了个身背对他。

他还记得胳膊有伤,秉承着不让身边人担心的理念,贺把胳膊往外放,不压着伤口。

楼冬藏果然伸手过来,确认一下他胳膊的伤,才继续向下『摸』。

他带着检查伤口的意图,『摸』得很仔细。

几乎每一寸都『摸』过,想看有没有破皮、或者轻微的红肿。

但这动作又非常轻,若有若无,隐隐约约。

简直……简直像撩他。

贺被他『摸』得装不下去了,又接近自己容易起反应的地方,眨了好几下眼,最终决定抓住他的手。

晨起,他嗓音有点哑:“……老楼?”

楼冬藏:“醒了?”

贺声音听上去没事,实际上赤红着脸攥住他手腕,底不足地说:“『摸』哪呢?怎么一早起来就『摸』我?”

他面前的人无辜地说:“我只是想检查身上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昨天不让我碰,只好早……”

楼冬藏不太高兴,很快说:“我刚才明明『摸』到了,肩膀。”

贺:“……”

肩膀确实受了伤,贺哑口无言,无法辩驳。

他『揉』『揉』头发坐起来,哑巴吃暗亏,抓起自己的睡衣下床:“我下楼了,别跟着我,我去贴膏『药』。”

楼冬藏:“为什么不能跟?”

贺头一次早起血上头,觉自己身体里的火一直烧到脑门,上半张脸红得消都消不下去,说:“别问了,总之别跟着我……!”

但声音里又没有怒意,只是警慑。

楼冬藏听他很快地下楼,原地安静下来,失望地啧了一声。

好想去帮忙。

贺肯定不是单纯贴个膏『药』。

可惜。

*

今天早饭是三个人一起吃。

这还是第一次楼冬藏和岳叔一起吃饭。

之前一直是贺和楼冬藏二楼吃。

是贺知楼冬藏能接受和外人轻微接触之后,主动提议让楼冬藏下来的。

楼冬藏自然同意了。

如果知今天会这样,他不会同意。

贺和楼冬藏坐长方形大理石桌一边,岳叔坐另一边。

吃饭时贺一反常态,头都不抬,和平时悠闲吃饭完全不同,好像脸长碗里了似的。

岳叔看他吃得狼吞虎咽,和平时太不一样,有些奇怪,问:“少爷,怎么了?”

贺咬着虾仁吐司摇头:“为四,害饿呃……”

岳叔听懂了:“没事,太饿了?”

贺点头。

岳叔下意识往楼冬藏那边看了一眼。

楼冬藏毫无异『色』。

那应该是真的没事。

贺吃完饭,火烧屁股一样抬腿就走,被没吃完的楼冬藏拉了一下,说:“我还没吃完。”

贺语不耐,实际上却乖乖原地站住:“怎么吃饭还我陪?”

楼冬藏:“嗯。”

贺认命地坐回去,可坐如针毡,一会儿抠抠桌脚,一会儿捣腾椅背,就是闲不下来。

他早上……他早上解决完自己之后,一眼都不想多看楼冬藏。

太尴尬了。

楼冬藏嚼完沙拉碗里最后一片生菜,听到岳叔拿起碗去厨房,才低声说:“今天早上一眼都没看我。”

贺惊呆了:“这能知?!楼冬藏,是神仙吗?!”

楼冬藏抿了抿唇:“……果然没看我。”

贺立刻知刚才那只是一句试探。

而自己掉坑了。

救命,他被自己蠢死了。

早起那什么果然智力会下降。

贺强行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只顾着吃饭,今天饭太好吃了……我真的太饿,睡太久了。”

他说这话,自己都觉得辩白得太无力。

但楼冬藏点了点头,看上去真信了,说:“那现开始,看着我。”

贺愧疚地抬头:“行。”

可一看他,贺就想起刚才自己浴室干了什么,喘息似乎还耳边,如影随形,脑海中无限循环。

救命。

救救他,谁能来救救他。

他管不住自己的脑子了。

果然是春天来了吗……

贺强行转开眼,按着自己太阳『穴』调整呼吸。

楼冬藏敏地说:“怎么了,呼吸变了。贺,出什么事了?”

他拉开椅子转过来,捧住贺的脸,问:“贺?”

贺被近距离放大的帅脸次暴击,脸颊极速升温,想掰开他的手,但死活掰不开:“没、我没事……真的!”

为很想知他现的状况,楼冬藏手下很用力,不让他逃。

贺:“不是……倒是听我的,松手!”

楼冬藏终肯略微松开手上的力,说:“脸红了?很烫。想起什么了?”

贺艰难地男『色』下挣扎:“离我太近了……我不太好意思……楼冬藏,离我远点。”

楼冬藏故意皱起眉:“早上想走是为我离太近?”

哪壶不开提哪壶。

贺怎么可能说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有台阶下就行,自然他手心里直点头。

点着点着头,又觉得他的手温凉温凉,掌心干燥,温度真不错。

贺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他已经用脸楼冬藏手心蹭了好几下。

……麻了。

贺自暴自弃地把脸放他手上,扁扁嘴:“算了,我命令帮我降温。”

没想到扁了一下嘴,嘴唇又刚好碰到楼冬藏手心。

有一点湿。

……他已经没有力计较了。

不过这个温度可真舒服……

夏天抱起来肯定很舒服……

免费空调……

直到自己脸上温度恢复常,贺才收回思绪,敲敲楼冬藏的指节,说:“这位同志,放开我的脸,已经钳制它很久了。”

楼冬藏曲起手指,他颊侧很轻地一按,随后离开,说:“脸很软。”

而且脸皮很薄。

贺不脸红,脑子不短路了,故作疑『惑』:“为什么这么说,难有谁的脸是硬的?”

楼冬藏:“……”

贺说完,总算看到楼冬藏说不出话,笑得前仰后合。

他自觉扳回一城,总算心情好了点,说:“嗯,不闹了,有事和商量。”

楼冬藏:“说。”

贺敲了敲桌子:“嗯……今天我不去上班,家写歌,写歌写完之后肯定发,但不想用自己的真名。”

楼冬藏:“嗯。以呢。”

贺:“以我想弄个工作室,以后作曲都写工作室。现想工作室的名字。不过我脑细胞不多了,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

楼冬藏:“嗯?是什么。”

贺:“我不知能不能接受,以只是提议一下,话说最前面,不接受完全可以,我不会不高兴,就是想个别的名字,完全不麻烦。”

楼冬藏:“废话很多。”

贺锤一下他肩膀:“才废话多。”

楼冬藏一动不动,笑了一下。

贺看得出楼冬藏的期待,但还是求稳,小心翼翼地说:“名字叫……”

“开盲盒。”

楼冬藏微怔。

贺没说话。

他知楼冬藏听力很好,一定听见了。

楼冬藏通透的晨光里安静片刻,说:“贺,是开?”

贺:“嗯。”

开、。

这是简单的反义词,很容易就能想到。

楼冬藏:“我是……盲盒?”

贺声音更轻了点,忐忑地说:“嗯。”

他不知这个词是否能被楼冬藏接受。

为盲盒两个字……和眼盲的盲字沾边。

贺不知楼冬藏会不会对此反。

但……

盲盒真的很适合。

简直是贺眼下能找到的……最合适的一个形容。

这段系的一开始,贺不知自己将会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个怎样的灵魂。

他就像开盲盒一样,来到藏冬园门口,推开这座古宅的大门。

而楼冬藏非常符合这个概念。

初见时他简直混『乱』无序,浑身戾,看上去像贺开出来最不好惹的角『色』。

但现相处下来,贺却觉得……

这是他来到这里之后最好的礼物。

他独一无二的盲盒。

他的家人。

以……

想和我组建一个工作室。

想让我的人生里有各种各样的意义。

这是贺给意的人的权。

楼冬藏怎么会不识好歹?

清晨,一楼的门敞开着,微风渐起,树叶婆娑。

盲人暖春的风里、安宁的清晨笑起来。

贺听见他说。

“我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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