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听了,惊道:这么狠?打不开就要毁掉?风险好大啊。
花帘月道:风险是不小,但好在这也是一种锁——八音锁,是锁就能开,慢慢来,还是能安全打开的。
陆晨道:那就好,咱们再看看洞里还有没有其他可用的东西……
陆晨话音刚落,只听洞里轰隆一声巨响,夜清浅惊道:快走,洞要塌了……
夜清浅说着,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继续说道:你们把洞顶的巨石炸掉,破坏了山洞的承重结构,肯定会塌的……
见夜清浅往外跑,陆晨三人也下意识的跟着她跑,陆晨喊道:你等等我们,别离我们太远,要不然使水术的罩子覆盖不到你……
只要身边带着水,真要塌了,也砸不死陆晨,他会用使水术做个罩子,防止被石头砸伤。
彼此喊话间,众人都已经跑出了山洞,山洞并没有立即坍塌,众人站在山洞外面回望洞口,陆晨说:算了,里面也没什么正经东西了,看这样子这洞早晚要塌。
郝瘸子见众人出来,又听陆晨说里面也没什么正经东西了,那肯定是已经拿到了点东西,就笑嘻嘻的凑过来问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呀?
陆晨冲郝瘸子摊一摊手,并没有说话,他不想告诉郝瘸子蝉飞石的事,又不想骗他,所以只能这样。
郝瘸子道:那豢龙遗册拿到了吗?
陆晨说道:拿到了,但还没开锁。
郝瘸子道:别的呢?
他正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这当口山体又是轰隆一声响,比之前响声更大,陆晨情知不好,喊道:快跑,山体要塌了。
众人撒腿往后就跑,山腰上有一大片玉波灵粮庄稼地,地的尽头,离山体有百米开外,山体坍塌不可能砸到地的边缘,大家在地的边缘站定,二傻子拿着强光手电照射着山体。
一阵阵巨响传来,整个后山坍塌了,手电光中,烟尘升空而起,山顶上的三间石头房也随着山体塌了下来。
花帘月见那三间小房子砸在了乱石之中,说道:也不知道那三间石头房子里有没有人。
陆晨笑道:你觉得可能有人吗?咱们折腾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如果有人的话,早就出来了,还能等到现在?
花帘月道:说的也是,不可能有人的。
烟尘如蘑菇云一样直冲天际,等到烟尘稍微散了散,众人往前走了段距离,二傻子用手电筒照了照,原本高耸的山峰,坍塌之后,成了一个大土包,石块夹杂其中。
陆晨看了说道:走吧,咱们下山,这里没有水,很麻烦,明珠湖里的禹东海还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必须尽快离开明珠湖区域。
花帘月也道:走!帐篷什么的不要了,以后用的时候再买。
大家转身离开,走了十几步,没见郝瘸子身影,陆晨扭头看向郝瘸子,说道:郝哥,该走了,你在那楞什么神呢?
郝瘸子一动没动,身体朝着那个大土包,好像在观察着什么。
花帘月也喊道:郝哥,你听见了吗?那边都是烟尘,你不嫌呛得慌吗?
郝瘸子这次说话了,但仍没有回头,身体依旧一动未动,郝瘸子说道:你们把人家的家都拆了,还抢了好些东西,说走就这么走了?
大家听了郝瘸子这话,都觉得别扭。
夜清浅道:我说郝瘸子,这大半夜的,大家都挺累了,你可别耍小孩子脾气,,铜兽山有主人不假,可谁知道他多少年没来了,咱们确实拿了他的东西,可这不是被鳞母逼得吗?再说了豢龙遗册本就是陆晨家的东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落在这人手里,拿回自己家的东西还不行吗?
郝瘸子道:豢龙遗册怎么能是陆晨家的东西,明明是我家的东西。
郝瘸子这句话一出口,大家都楞了,不知道郝瘸子什么意思,陆晨心里琢磨道:莫非郝哥连豢龙遗册都想分一杯羹?问题是豢龙遗册是用来杀鳞母的,他要是想自己去杀鳞母,给他豢龙遗册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金鲈斑已经解了,如果郝瘸子还能干掉天不收,那我乐得和花帘月过份安生日子,不再踏入暗三门江湖了。
于是陆晨说道:你要是能去杀鳞母,我可以把豢龙遗册下半部给你。
郝瘸子道:豢龙遗册本就是我的。
这话说出来,众人更加惊讶了,夜清浅道:我说郝瘸子,你不能不讲理呀,我虽然认识你们时间短,可我也知道,豢龙遗册是人家陆晨家传的东西,你不能耍无赖啊。
郝瘸子呵呵冷笑两声,说道:豢龙遗册先放在一边不说,你拿了我的蝉飞石这事该怎么算?
陆晨听了郝瘸子的话,非常震惊,蝉飞石的事情,陆晨特意不让郝瘸子知道,四人从洞里出来后,只和郝瘸子简单说了几句话,谁也没提蝉飞石的事情,山洞就开始坍塌了,坍塌以后也没人给郝瘸子提起蝉飞石来。
郝瘸子是怎么知道蝉飞石这个名词的呢?来这里之前,郝瘸子就知道是来寻找豢龙遗册的,他说豢龙遗册是他的,让陆晨很诧异,但并不十分奇怪,但他说出蝉飞石的名字,把陆晨惊到了。
陆晨看了看夜清浅,那意思是不是你告诉郝瘸子蝉飞石的事情了?夜清浅明白陆晨的意思,连连摆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说。
陆晨又看看二傻子,二傻子自从出得洞来,本就一句话也没说,走漏了消息也怨不着人家二傻子。
陆晨又看看身边花帘月,花帘月就更无辜了,一直在自己身边,不可能告诉郝瘸子蝉飞石的事情。
陆晨就问郝瘸子说:你怎么知道蝉飞石的事情?
郝瘸子道:蝉飞石陪伴我二十多年了,你从我身边拿走,我怎么能不知道呢?
陆晨越听越不对劲,发觉这事儿不是郝瘸子使小性子这么简单,感觉郝瘸子好像被附了身一样,以他的口说着别人的话。
陆晨警觉问道:你到底是谁?
郝瘸子猛然转身,吓了四人一大跳,只见郝瘸子目运红光,眼睛血红血红的,说道:我就是铜兽山的主人。
陆晨指着郝瘸子问夜清浅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清浅说道:我就说那酒是有主人的,不能随便喝,肯定是喝了酒井里的酒导致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782章 铜兽山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