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宋云泠无义让夜承煜真想这一切事情,但是这事终究还是传到了夜承煜的耳朵里。
夜承煜气哄哄的闯进宋云泠的院子。
瞧着他那神色宋云泠就知道他是知道了这件事情。
“不必为了这些小事而气恼,毕竟是太后的面子,再说这些年你为了这个国家安定,不知受尽了多少委屈,我也只不过是被旁人说几句闲话罢了。”
“她…”
“如今她怀着皇家的孩子,终究是贵重的很,难不成你还要为了我再继续和荣王撕破了脸皮!”
“你是心疼他还是心疼…”
夜承煜一想到宋云泠之前和夜致远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便心里还是不舒坦。
宋云泠知道夜承煜的心中一直都有着当年一点点所留下来的痕迹。
毕竟那时她整心里全都是夜致远那个渣男,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夜致远所操控的一切,不过是在利用她而掌握着朝中一切。
“我当年是年少无知,再加上脑子好像有些问题,不然总会做出那些瞧着就荒唐的事情,如今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会再做出类似的事情来,也绝不可能在让他就这样简单的操控我。”
虽然宋云泠已经在三向他解释当年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自己一时被人猪油蒙了心。
但是夜承煜也仍旧害怕宋云泠会在夜致远和自己之间选择男,配自然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对她有一些设防。
“你自己不放在心上的事,我自然也不会计较。”
夜承煜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去,没有留下任何气息。
瞧他一副闹脾气的远走,宋云泠并未伸手去挽回。
自己与他两个人之间,如今既已经成为夫妻,那么这些荒唐的骂名早晚都要承受。
只是这件事情最多,宋莺歌也只不过是在其中稍微的推波助澜,那些并没有做什么实际上的伤害自己,若是真的把一切罪名全都推到宋莺歌的身上,难免会让他们更加辱骂自己。
而荣王府中。
夜致远知道宋莺歌聚集一堆夫人去讲究宋云泠的事情,自然心中有所不快,便去找了宋莺歌。
宋莺歌之前为了抓住夜致远的心思是动了些手脚在其中,就连腹中的胎儿也是计划之一。
瞧着他如此气势汹汹的站在自己面前,质问自己的模样,宋莺歌并没有退缩,反而是说到。
“赏花宴那一日,我根本就没有说任何关于姐姐的坏话,是他们听说了姐姐做的事情,而觉得这一切都是姐姐的错,败坏了姐姐的名声与我何干,你却不置一提,便往我身上泼这些脏水。”
“太后本来就不算喜欢你,首先这王妃的位置你坐着有多难,你自己心里清楚,就不要把手伸进那些你不该伸进的地方。”
“我把手伸去哪里你倒是说清楚?”
宋莺歌不依不饶,有的时候他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是姐姐还是自己。
他口口声声的说把宋云泠当做自己的傀儡来看待,可是在不知不觉中有一些事情,他也仍旧在为宋云泠留下后路。
而自己,当您帮了他那么多,甚至如今被整个家族所遗弃,好不容易能够忝居在他的王妃位置上,却始终不得他心意。
“你自己做了些什么?还需要我事事都与你清清楚楚的讲了吗?”
“我不觉得我做的事情有什么错的!你自己说只把姐姐当做傀儡来看,不过是想要利用他达到你的目的而已,但是你想想看你最近做的事情,哪一件是真正的为了你的大业而着想,而并非是偏向于姐姐。”
“你这女人真是无可救药,本王说了,本王自有自己的谋划,你这般疑神疑鬼,这是让本王厌烦。”
“如今你厌倦我?当时你在父亲面前是如何发下重誓的,你还记得吗?你在我面前又如何装出一副对我情深似海的模样,你记得吗?”
女人无理取闹的想要让夜致远记起当年属于他们的那份情深似海。
然而夜致远却很是冷漠的瞧着,他与这宋家上下都没有什么感情。整个宋家不过是他玩弄于手掌之中的玩具罢了。
“够了,平日里我看着你怀了孩子的缘故,总是对你退避三舍,却不曾想,这让你越发的如此猖狂即如此,你便好好的在自己的阁楼之中静思几过,此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离开阁楼半步。”
夜致远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宋莺歌的住所。
宋莺歌看看男人并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去的背影,狠狠的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扔在地里。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要不是你,如今我与他怎么可能会是这般。”
只要是自己能够抓到的东西,宋莺歌都恶狠狠的扔在地上,仿佛将那些东西当做了宋云泠一般。
宋莺歌那一处去不得,烦躁的夜致远却去了宋如雪的那。
宋如雪看见是夜致远来了,便把他迎了进来,并未说什么话。
“我知道,因为之前的事情你心里头有些怨恨着宋莺歌,但他毕竟是你阿姐,而且这些年来也尽心尽力的护着你,你不该如此伤你阿姐的心。”
宋莺歌坐在那儿并没有说话。
他当时做出那样的事情,不过是觉得宋莺歌做的事情有些太过了,所以并不想伤害那些无辜的人,才会如此。
“当日的事情都已经闹成了那个样子,我真的怕她会受人威胁,所以才会想法子帮她终止了那件事,反而他却觉得是我告密惹的众人对她不悦。”
“她不愧是小孩子脾气,如今怀着孩子脾气更加的骄纵了些,心底里也是记挂着你的,更是知道你之前所说的一切,不过是都为了她自己,如今这外头不安宁,我便让她好好在府里养孩子,但毕竟他一个人也颇为无聊,不如你有空时多过府好好的瞧瞧她。”
“好。”
终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虽然有的时候宋莺歌会因为宋云泠的缘故对他非打即骂,但是从未真正的伤害过她的利益。
更是在每一次受磨难的时候,第一个来救自己,就是宋莺歌。
“我…阿姐那边…”
“你大可放心,她素来最疼你,绝不会太过于怪罪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