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他让不了,可是若是江山霍不修想要,君炎安倒是乐意双手奉上。
君炎安以为霍不修吃了一个软钉子,就能识趣地离开,那就真的是太小看当年的常胜将军了!
若是一次拒绝就能让霍不修打了退堂鼓,就不可能会缔造出那么多奇迹。
于是,傍晚时分,但君炎安领着清瑶出门用膳的时候,迎头便撞上了守株待兔的霍不修。
“大叔!”
清瑶惊喜不已,他乡遇故知,这也太让人喜出望外了!
“好巧啊!居然在这儿遇到你们!是要用晚膳吗?一起吧!”
霍不修装作没事人一般,爽朗的说道。
这是巧合吗?明明就是故意的!
君炎安心里堵着一块大石头,“不用麻烦!可别耽误了皇叔的正事!”
当着段清瑶的面,君炎安继续扮演好好先生,就连拒绝都格外的委婉。
“不麻烦,不麻烦!贤侄处理那么大的正事都有时间出来游山玩水,我不过就是闲人一个,哪来什么正事啊!清瑶,你这就不仗义了,怎么出来玩也不叫上我呢?”
回完君炎安一句,霍不修直接把君炎安当成一个透明人。
“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找你啊!”
段清瑶实话实说。
有君炎安寸步不离地守在自己身边,自己想偷偷地做点小动作那真的是难上加难。
她还琢磨着找到一个好时机,便可以偷偷l溜走。
可是她耐着性子等了这几天,君炎安却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给他。
如今好了,遇到霍不修,段清瑶就仿佛看到了希望。
那一日,是霍不修的一句话点醒了她:你若是不想做皇后,那便不做。
大叔或许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所以纵使皇位就摆在他的面前,他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我就知道,所以我就来找你了!你别说,这个小镇上有好多好吃的,也有很多好玩的!你还真来对地方了!”
“是吗?我才刚到,哪儿都还没去呢!大叔一会带我去玩。”
“咳咳!”
身后的君炎安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身为夫君的自己就站在身后呢,段清瑶就这么无视他,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合适吗?
“想去哪儿,一会我带你去!”
君炎安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段清瑶的身边,牵起了她的手,霸道地宣誓主权。
这是他的夫人,自然是由他来照顾!
“放手!”
段清瑶用尽力气试图甩开君炎安的手,可是君炎安的手就像是钳子一般紧紧的抓着她,怎么甩也甩不掉。
“你把清瑶弄疼了!”
霍不修微微地蹙了蹙眉。
君炎安在乎段清瑶,他是看得出来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如今生病的清瑶需要的可不是他的霸道和专制!
意识到自己激动的君炎安这才慢慢地松了手。
段清瑶哀怨地瞪了君炎安一眼,一边小心翼翼地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
“君炎安,代替姐姐嫁给你,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反正你不满意,我也不是自愿的,不如你放我离开!反正你现在已经当了皇上,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呢?”
或许是有霍不修在身边给自己壮了胆,段清瑶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在君炎安看来,段清瑶如今的记忆似乎只停留在了她刚刚嫁入王府的时候。
没错,那个时候自己是对她一点也看不上眼,一直不停地给她穿小鞋,为难她,折磨她。
可是,那不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吗?
自己早已经被她俘虏。
后面发生的那么多那么多事情,她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君炎安这些日子耐着性子,一遍一遍地在她耳边讲他们后来发生的点点滴滴。
可是,段清瑶就像是听别人的故事一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儿也没记住,更不要提什么感同身受了!
“清瑶,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后面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
当着霍不修的面,君炎安也不好说得太直白。
段清瑶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就你说的是实话,那我也不记得了。我现在就想离开!”
“大叔!我一定要帮我好好说。上一回,我好不容易逃出来遇到你,你是知道的!”
纵使君炎安表面上对霍不修冷冷淡淡,段清瑶却是知道,在君炎安的心里,霍不修却是一个亦师亦友的存在。
若是说,这世界上君炎安还能听进谁的训斥,那个人,非霍不修莫属。
霍不修望向君炎安,显得有点为难!
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照理说自己不应该查收到。
可是,如今事关清瑶的身心健康,自己又不能置之不理。
“诶呦!”
段清瑶见状,突然灵机一动。
以前的君炎安可以装疯卖傻,现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如法炮制呢!
她突然之间抱住了脑袋,装作痛苦不堪的模样。
“头疼!我的头要炸了!药,给我拿药!”
君炎安还是头一回看到段清瑶这副模样,立即被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什么药?药在哪儿?”
“在枕头底下!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霍不修急得干跺脚,看到君炎安还一动不动,立即气得暴跳如雷。
“还不快去!”
等到君炎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消失在耳畔,段清瑶这才抬起头,望着霍不修,小声地哀求道:“大叔,你带我离开吧!”
“好!”
看到段清瑶如此卑微而又渴求的眼神,霍不修实在是不忍心拒绝。
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原本一朵鲜艳夺目的花儿在自己面前枯萎吧?
“我会好好安排!别着急!”
霍不修如鹰一般犀利的目光扫向四周,一眼便看出暗卫的所在之处。
皇上和皇后微服私访,身边又怎么可能没有人保护呢?
有了霍不修这一句话,段清瑶的心便放进了肚子里。
很快,君炎安便满头大汗的将药瓶取了回来。
当着君炎安的面,段清瑶一口气咽下了药瓶里所有的药丸。
君炎安看的目瞪口呆,他竟然不知道,清瑶的病竟然病得如此之严重!
他以为想方设法地让她记起忘记的事情,她便能不药而愈。
却没想到,只能让她更痛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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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0章 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