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镜停留在黄姑娘和魏决明两人对着无名碑上香,然后慢慢画镜就消失了。
刘兰庭给了姚夕一个眼神,他已经能够控制这幅画了。如果姚夕顺利把男鬼带去投胎那是最好,如果不能他就立刻把鬼魂给灭了。
“走吧,时间到了。”姚夕看着男鬼说道。
“你认真的?我真的能投胎吗?”男鬼看着姚夕问道,他不敢相信过了那么久他还有这么一个机会。
“去地府的机会是有的,只要你愿意。”姚夕说道,“你想吗?”
“想,我想。”男鬼认真的点点头。
“我来了。”霖的头发有些散乱,都是因为奔波导致的。
一路上从地府又跑回来,实在是劳心劳累。
“萧鹤鸣先生,随我走吧。”霖提灯走向男鬼,他走一步周围就暗一分。
“他们怎么不见了?”一直到霖走到男鬼面前,男鬼已经没见到姚夕他们了。
“因为你要去地府,他们不用。”霖说道,“跟着灯走,别跟丢了。”
“好。”男鬼起身跟着霖,“很久没人喊我名字了。”
“嗯。”霖只管提灯引路,不打算多说什么。
“以前他也是一直喊我,鹤鸣鹤鸣的。”男鬼往前走一步,身上的衣物也有变化了。
原本一身黑的他,突然变成了昔日门生的衣服。
脑海里突然浮现过去和他段郎的点点滴滴。
“鹤鸣不能打瞌睡。”
“鹤鸣过来。”
“鹤鸣帮我……”
“鹤鸣鹤鸣,你去哪里?”
男鬼越往前,心里越是难过。眼泪已经哗啦啦的滴下,他太想他了。
“段郎……”男鬼突然停下脚步蹲着哭了起来,却没发现他这举动和霖的灯错开了。
他是亲眼看着段郎在他坟前喝完桃花酿,然后一口血喷了一地毒发身亡的。
等到他哭完抬头才发现自己身处黑暗之中,不安的心情涌上心头。
“提灯的公子你在哪里?”男鬼慌了,他没想到自己哭一阵就跟丢了。
还真是……不等鬼。
“公子……”男鬼没了做鬼的戾气,整个状态都非常不安。
“鹤鸣你在干嘛呢?”突然段公子出现在男鬼面前,“都说了要好好跟着,怎么又跟丢了你这个小迷糊。”
“段郎!”男鬼开心的追了上去,明明身处黑暗之中却清晰的看见段郎的身影。
“段……”男鬼跑到一半直接撞上霖。
“走路就走路,别撞!”霖差点没提稳手里的灯,他作为一男的最怕就是处理这样状况的鬼魂。
以前没少受过那些男鬼骚扰。
只不过这萧鹤鸣似乎不是喜欢男人,而是
只喜欢他心里的那个段郎吧?
男鬼失落的跟着霖,一直到地府为止都没再抬头。
“你叫什么名字?”鬼差问道。
“我身负20几条人命,我不配拥有姓名。”男鬼抬头看着鬼差,他早已舍弃自己的姓和名。
“哼,挺有自知之明。”鬼差看了一眼萧鹤鸣的生平,还真是杀人无数啊。
最后判决自然是交给地府处理,霖功成身退回去睡觉。
“该出去了,这画已经没东西了。”刘兰庭打了一个响指,画里瞬间清零。
“怎么了?”路景行看姚夕兴致缺缺的样子。
“没有,我在算出去要收多少金子才够。”姚夕正在认真的盘算,“刚才男鬼说了,他们魏家也算是靠男鬼给的福气起家的。”
姚夕想了想,不收重本一点怎么对得起这些亡灵。
“不然你以为她脑袋会装什么?喜怒哀乐吗?”刘兰庭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己两个冤种徒弟,“她除了想金子,就是在在金子的路上。”
“有你这样损自己可爱的徒弟的师傅吗?”姚夕埋怨的说道。
“你哪里可爱了?”刘兰庭翻了一个白眼就出画了,这画情况不同必须一个个出。
“哎呀!”刘兰庭把两只手爬出来,两只手搭在棺身再慢慢爬了出来。
接着是姚夕和路景行一前一后出来,两个人差点扑进黑棺里。
这样出画还是第一次。
“开花了!开满了!”月月一直看着黑棺上的花,上面的小白花越开越多最后盛开得极美。
“真是神奇。”白警官的注意力也都在黑棺的小白花上。
“这花真好看……”白警官的手刚想去碰就被路景行拉了回来,“干嘛?”
“别乱碰。”姚夕看了一眼上面的白花,“那是彼岸花,地狱之花。”
白警官的手抖了一下,摸了要下地狱……?
“魏来老板,麻烦你进来一下。”姚夕突然向魏来招手,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很久。
最后姚夕一脸欢快的从展厅出来,魏来就一脸难堪的样子。
“怎么回事?”路景行奇怪的问道。
“魏来老板大气除了给我黄金之外,还答应把黑棺继续摆着展示这幅画。”姚夕其实是半强迫魏来答应,毕竟这东西算是半推动他们魏家起头的。
怎么算,那也是魏来的半个老祖宗了。
“这些骸骨要怎么弄?”何冬眠困扰的看着地上的东西,陈实馆长起来后看见一地的骸骨又吓晕了。
“这些东西博物馆想自留,还是让我们警方处理?”白警官向魏来征询。
“你们带走吧!”魏来说道,那幅画和黑棺算是自己老祖宗挂起来算了。
这些孤魂野鬼的东西就不用摆在他这里了,他可是开博物馆不是开灵堂的。
“月月安排一下。”白警官回头和月月说道。
“收到。”月月立刻给局里打电话让他们安排车辆过来收拾地上的骸骨。
姚夕坐在黑棺上,她有些困了。
“怎么想躺黑棺?”霖出现在姚夕身边问道。
“滚。”姚夕瞪了一眼霖,这家伙就是来看自己有没有挂了。
“这次太累了,让光子煮火锅我要吃。”霖本来要回去睡觉了,突然想到很严重的事情特地过来一趟。
他差点忘记交代要她准备火锅这件事了。
“呵呵。”姚夕看了一眼霖,然后点点头。
算是默认了,毕竟她再说什么其他人会以为她有病的。
大家都看不见霖,只有她在自言自语不像有病像什么?
“怎了?”白警官看月月挂了电话之后,神情有些不对。
“局里出事了。”月月看着白警官和路景行说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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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魏家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