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熙宁不可思议地转头,果然看到男人的脸。
可她不愿意去相信靳少珩的话,于是拿出手机给顾遇之打电话。
那头很快传来关机的提示音,然后她又改打顾妈妈的号码,结果依旧关机。
她不死心去编辑短信:“遇之哥,不是说喝鱼汤吗?我熬好送过来了。”
这次还没发送过去,手机就被靳少珩握住:“他们已经在飞机上了,收不到。”
男人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情绪,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陆熙宁终于后知后觉地想到顾遇之有点不太对劲,还有他们昨天在病房的谈话,不由问:“你跟他说了什么?”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靳少珩道。
“你昨天到底跟他说了什么?”陆熙宁着急地重复追问。
她是担心情绪刚刚好一点的顾遇之,会再次自暴自弃。
“也没什么,他不想后半生拖累你而已。”靳少珩说。
他不忍心再强迫陆熙宁,想让她回到自己身边,当然只能从她身边的男人下手。
“靳少珩,他伤的那么重,他还没有好。”陆熙宁生气地瞪着他。
虽然靳少珩给自己看过那些调查报告,可她始终觉得这件事靳少珩与自己也是有责任的。更何况顾遇之对她那么好,帮了她那么多现在是他最难的时候。
“他没你想的那么脆弱。”靳少珩却并不以为意,也尽量压抑着她对另一个男人关心的嫉妒。
“他去哪了?”陆熙宁严肃地问。
“难不成你还要追过去吗?”
“不可以吗?”
眼见两人又要剑拔弩张,靳少珩缓了下语气,说:“你又不确定爱不爱他,何必给他希望?”
“谁说我不爱他?”他怎么就肯定?
“爱与不爱顾遇之自己感觉得到。”靳少珩的口吻异常肯定。
“那你怎么感觉不到呢?”陆熙宁讽刺一笑。
不想跟他再继续纠缠,转身离开,可靳少珩也跟进了电梯里。
本来狭小的空间里,因为挤进了那么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顿时变得“拥挤”。
趁电梯还没下行,陆熙宁又按开了门,准备改走楼梯。
手却被他拉住,直接按进了电梯里。
“靳少珩,你到底想干什么?”陆熙宁生气地问。
“陆熙宁,我们不要再这么下去了,你说你怎么才肯原谅我?”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用的方式显然也不得其法。
可他是真实诚意,想要她的回心转意。
“靳少珩,我没有不原谅你,我只是老早就对你死心了,不爱了,你听不懂吗?”
她所求不多,一直进各自安好而已。
可靳少珩却知道,自己的世界里不能没有她。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他捧着陆熙宁的脸,让她看向自己。
靳少珩可以忍受许多事,唯有两件:一件是陆熙宁说爱别人,另一件便是她说不爱自己。
“我、不、爱、你。”可偏偏陆熙宁一字一句地说了,且半点犹豫。
靳少珩的眸子一暗,下一刻就直接吻住她。
陆熙宁自然是抗拒的,可他那样强势。这个吻也如昨天一样,或者说像往日每一次亲吻都一样。只要他想,她便没有拒绝的能力。
吻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陆熙宁快喘不过气,她才被松开。
“再说一遍。”耳边传来靳少珩的声音。
陆熙宁的脸色胀红,也不知是缺氧憋得,还是被气红的,但她还是冷静重复:“我不爱——”
你字没出口,又被他狠狠封住嘴。
“唔……”陆熙宁没想到他又来一次,可不管怎么挣扎、拳打脚踢,却也只能被他牢牢圈在他和墙壁之间。
“再说一遍。”半晌,他松开她继续问。
“我不——”眼见他唇又凑过来。
陆熙宁推他时候,指甲划过他的脸。
靳少珩也并不在意,只将她的手压在头侧的墙壁上,唇再次堵过来。
许久,他才喘着气松开她,又问:“再说一遍。”
这次,陆熙宁不说话了。
“陆熙宁,纵然你现在不爱,我也会让你再爱上我的。”他在她耳边立誓,对她势在必得。
“靳少珩,你应该照下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变态、流氓。
我又不是喜欢自虐?凭什么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陆熙宁冷言冷语地道,并踩了他一脚,这才得以从开开关关了无数次的电梯门里走出去。
她脚步很快,但靳少珩依旧阴魂不散地追了上来。
难道她刚刚说的话还不够重吗?
靳少珩刀枪不入了似的,完全面不改色,其实他平时面瘫似的,脸上也根本没什么表情。
重要的是陆熙宁打他又打不过他,气的她都暂时把顾遇之离开的事都忘了。
现在只想快点回家,但不知道是不是脚步太急,鞋子居然脱脚掉在路上。
她不得不停了脚步,折回两步去穿鞋,却见靳少珩早一步将鞋捡了起来。
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那腰肢语言,明明是等着她主动上前去要鞋。
陆熙宁只犹豫了一秒,就转身继续往外走。
这架势是鞋也不要了,准备光脚走回去?
靳少珩眸中闪过一抹意外,还是疾走了两步,从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
“靳少珩,你放开我。”
“别动,伤了我儿子。”靳少珩提醒着,把她放到供人休息的长椅上。
陆熙宁自然不肯领情,怎奈脚却被他温热的手掌握着。
陆熙宁脚抽不回来,恼羞地喊:“靳少珩!”
靳少珩置若罔闻,只拿出随手的手帕,小心帮她擦干净脚下的尘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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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别动,伤了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