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声结束。
大门边的一抹裙摆消失。
赵盛跟着出去抓偷听的人,穿过大厅刚到门边,迎面就碰见装才到家的小猫。
林亦依目露惊喜,娇声问,“表哥,你要出门吗?”
男人没揭穿,闷笑一声,语气平淡,“刚忙完,准备去奶奶家接你。”
“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
林亦依小跑上前,挽着男人的手臂往里走。
对于自己偷听的事,她脸不红心不跳,半点马脚都没露。
还好她刚才动作快,不然肯定被他抓个正着。
小夫妻俩说了会话。
没一会儿,钟父钟母也相继回了钟宅。
前后脚的时间差。
晚餐时刻。
少了双胞胎在家闹闹哼哼。
用餐氛围相对静谧许多。
钟父吃了一筷子菜心,注视着给儿媳夹菜的儿子,然后不着痕迹的提了一句。
“最近外面不太平,嘉盛和亦依就不要去对面半岛。”
赵盛夹菜的动作停了一下,视线聚拢在钟父脸上,然后微点下颌。
想着早上公公给的大红包零花钱,林亦依做足了十成十的好儿媳。
“好的,爸。”
杨莹跟丈夫眼神相对,随后各自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亦依,下个月就到嘉盛生日,你的画展准备什么时候开?妈咪好提前帮你预定展厅。”
怎么又要过生日了?林亦依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至于画展,她不是跟坏家伙说过不办吗?
婆婆怎么会提?
林亦依在桌下踢了一下男人的小腿,寻求帮助。
“画展的事…”
“妈,画展的事得过一段时间,亦依有幅画作的颜料还没到。”
赵盛帮心肝解围,在桌下也轻轻回蹭了一下她的小腿。
“……”她什么时候说了要办?
林亦依很想捶他,又不好在公婆面前虐待他们的独生子,只温柔贤惠的装模作样。
晚餐过后。
林亦依拉着男人进了自己的房间,抬手推他撒气,男人“弱不经风”的从门边后退坐到床边。
看着他故意装受害者,林亦依翻了个白眼,质问他,“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办画展?”
“你的画工很好,好作品不要埋没在家,要让人欣赏。”
“……”
听着男人一本正经说恬不知耻的话,林亦依无语凝噎。
也只有与他相关的事才配得上他的夸奖。
“全是你的画像…你不介意别人点评?”
赵盛薄唇紧抿,思考了一会,“到时候我会提前公示画展规则,缄默画展,禁止交流出声。”
林亦依神情诧异又震惊,动作微愣,看着男人认真严谨不像做戏,只能无奈夸奖。
“你的办法可真好。”
他过生日想办就办,反正她又没署名。
赵盛听出她的打趣,原本沉冷的眸子里起了不满,一把拽她入怀,故意挠她痒痒。
“哈哈哈哈哈。”
林亦依的弱点,被男人拿捏,痒意让她笑得话都说不出完整句。
她最害怕的就是被人挠痒痒。
不管林亦依怎么求饶。
男人都是铁石心肠,绝不手软。
“你下次不要挠我痒痒了..”林亦依笑得眼角都是星点泪花,细声撒娇。
窗外月光如水,银光洒满庭院。
赵盛没有回答,只垂眸看怀里人的花貌媚颜,一双结实的手臂牢牢桎住她的纤细腰肢。
她明明是身姿最妖娆的祸水,偏偏那一双杏眸又处处透出清纯无辜的勾人。
至纯至魅,诱他心神。
让他一次次为她泥足深陷。
男人低下他一贯高傲的头颅轻咬着她的柔软唇瓣,细细密密的亲吻...
在他的挚爱面前...
他甘愿做裙下臣。
温柔与强势不停地拉锯调换。
林亦依觉得有点热,推了推他,小声呢喃,“你以后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
赵盛睨着她,单手解开至喉间到腹部的衣扣,暗哑声线里都是灼热气息。
“你乖,我就不欺负你。”
“真的?”
林亦依眨了眨眼,声音软糯又娇气,伸出葱尖似的白皙手指,仔细描绘男人的冷峻面容。
男人骗人的话怎么能当真?
她比谁都清楚。
...
次日清晨。
吸收一夜露水的娇艳玫瑰,绽放出它最美的花姿。
赵盛搂紧怀里的娇气人儿,闭眼又多贪婪了几分钟与她亲密无间的相处时刻。
他每天的时间表都排得很满,前二十几年缺失的,需要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成倍补回来。
起床用过早点。
刚进书房,电话铃就响起。
“铃铃铃—”
赵盛拿起电话,听到对面人的急躁求救声,唇角勾起冰冷笑意。
“我凭什么要帮你?”
“盛哥,我求你,你帮帮我!他们要杀我,你不帮我,我就是死路一条!”
“...你帮我办出境签证,我把我知道的事都告诉你!
我也可以给你钱!二十万买一张最快的出境签证!”
杨万春这几天都快神经失常,那帮人到处在找他,为了活命他只能东躲西藏。
男人一双长腿搭在实木桌面,压着十张画像,神情漠然又带着不加掩饰的恶劣。
“我可办不了出境签证,你找错人了。”
杨万春提心吊胆的四处张望,语气急切,“盛哥,你别耍我了好不好?
你是钟家大少爷,保安局钟邦有的独子。
别人没这本事,你肯定有!”
港市是洋人管辖,所有实权高官位都是洋人。
钟邦有的保安副局就是华人顶到头的高官位。
他混迹港市三年。
拜码头的事门儿清。
赵盛轻笑,冷声质问:“上次你交钱怎么说来着?”
一听这话,杨万春瞬间明白,赶紧解释:“上次我真的是掏空家底没钱了。
这钱是我跟钟许敲李成明他女人弄来的。”
“你俩还挺有本事,一百万。”赵盛冷嗤。
“盛哥,爷爷啊,你可真是我的亲爷爷...”
杨万春没敢还价,事情紧急,万一惹对方不痛快,拿不到签证走正规通道。
他就是死路一条。
至于偷渡,想都别想,撞帮派枪口上。
到时候,只怕包里有钱没命花。
当天夜里,伸手不见五指。
庭院只有蟋蟀昆虫聒噪。
赵盛摸黑出了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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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 章 坏蛋大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