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文耸了耸肩,掏出怀里的手枪,而枪口对准了男人的太阳穴。
“我劝你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
迅速赶来的打手们见到这副情景,纷纷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乖乖听话哦,亲爱的小甜心们。”
而跪在地上的宋辉正在以蠕动的方式逃出这里,却被金斯文一脚踩到了后背。
“难道现在的你都听不懂话了吗?宋先生。”
刚刚见到岑清的不对劲后,金斯文就留意到了宋辉。
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在这种地方相遇。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呐。
“金、金医生?”
宋辉整个人被踩在地面上,歪着头看向金斯文。
这副狼狈的样子可真是令人心情愉悦呢。
“劳驾,宋先生还记得我。”
金斯文俯下身子,顺手用枪托打晕他。
她现在还需要解决别的事情,顾不上他。
但小清清在他那里受得委屈,是一定要帮她找回场子的。
一阵枪响后,科恩斯倒在血泊中,眼睛瞪得老大。
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甚至买通了法院上下,足够让j在监狱待到老死!
可他怎么会被突然释放?
“很不幸,科恩斯见到我后太过激动,枪走火了。”
j状似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看得众人直呼演技天花板。
这演技,奥斯卡不提名他们就很不理解。
“对于科恩斯的遭遇,我深表遗憾,希望他能够得到上帝的原谅。”
说着,j又在他的胸口补上了几枪。
对于背叛者,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子弹。
原本那些想要寻找机会蠢蠢欲动的打手们,此刻也都熄了火。
在丰海,谁没有听说过j的名字?
那可是整个灰暗地带的禁忌与例外!
凭借着一股不要命的疯劲儿,稳坐‘丰海之王’的宝座。
原本他们都以为j会老死在监狱里,可他却完好无损地出来了!
并且到现在就连警局都没有任何动作。
男人很识时务地将怀中的枪放到了地下,一脚踹开,表明自己的忠心。
“背叛者不配得到原谅与救赎,他该下地狱的。”
血腥味在鼻尖涌动,虽然熟悉,却也令人心悸。
“我喜欢你的真诚,是吧?埃加德先生。”
“相信你嘴中的消息一定会令我满意的。”
j将那把被丢弃的手枪捡了回来,握住埃加德的手。
将枪口抵在自己的心脏。
“当然,但是我认为我们还用不着这东西。”
埃加德瞅了眼自己手里握着的枪,冷汗直冒。
传闻j是个极致的疯子,看来还是保守了。
哪有人喜欢用枪抵住自己的心脏还谈笑风生的?
“不不不,这样才能显示你我的相互坦诚。”
扣动着扳机,j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要知道科恩斯与议员们,私下里都在谈论什么。”
“或者,你也可以给我提供一份名单。”
当年的事情他要一个个地把这些人全部揪出来!
一个也别想跑!
眼看着j就要扣动扳机,埃加德连忙说道,
“没问题的,名单就在科恩斯的私人保险箱里。”
只要这枪一开,不知道j会不会死,但他一定会死得很惨。
尤其是在他背后那个金发女人,他更惹不起!
“真是个乖孩子呢。”
j收好枪,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
可就在下一秒,埃德加的头就扭曲成一百八十度了。
拿起帕子优雅地擦了擦手指头,j无奈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说道,
“同为背叛者,你又怎么知道自己配得到原谅与救赎呢?”
事情处理完毕后,赌场内又涌来了一堆人。
“看样子我们来晚了一步。”
对于这副血腥场景,法尔克并没有感到意外。
j的处事手段他也是了解的。
科恩斯是死有余辜,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正道的光。
“不晚,正好等着你们来清场。”
j微笑地跟来人打了声招呼,神色中多了几分的暖意。
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
但岑清现在只想弄清楚原主养父的事情。
还有那张账单上每月平白多出的金钱。
感受到岑清的焦灼与不安,金斯文直接让人把宋辉拖到小巷子里。
一盆凉水泼了上去,宋辉重重地喘了口气,但意识还是有些不清醒。
直到金斯文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才彻底回过神儿来。
可就在见到岑清的那一瞬间,宋辉脸色惨白起来,缩在角落里不停地往后退。
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怎么说小清清都是你的养女,再次见面,总得笑一个吧,宋先生?”
抬起他的下巴,金斯文捏着他的嘴角,硬生生地扯出一抹弧度。
而宋辉只是疯狂地摇头,神色惊惧,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找我也没有用的!”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在害怕什么?”
金斯文也是一脸奇怪他的举动。
小清清长得那么可爱,他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我、我没有!她不是应该待在阿卡姆吗?”
浑浑噩噩的宋辉根本就没有看新闻的习惯,当然不知道晋江市发生的事情。
他一向是拿钱潇洒,哪还管岑清的死活。
像她这种怪物,就该死在阿卡姆!
“啧,好歹你也养了小清清十八年,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看出他的厌恶与恐惧,金斯文心中的疑惑更甚。
拿出腰间的匕首,她抵在宋辉的脖颈把玩着。
人嘛,总是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才最真诚。
记得当初岑清被送到阿卡姆的时候,孤零零地站在走廊,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看着就让人心疼。
可抛弃她的人,正是她的养父母!
“胡说!我从来就没有养过这么一个怪胎!”
匕首冰凉的温度从脖颈中传来,宋辉一个激灵,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金斯文原本以为岑清会伤心,还想着来个安慰的抱抱啥的。
可惜岑清压根就没受任何影响。
接过金斯文的匕首,岑清将其抵在他的喉管,微笑道,
“那就麻烦宋先生好好叙述一下,我这个怪胎,到底怪在哪里?”
系统传输的记忆太过混乱,岑清只能借助宋辉来理清记忆。
她总觉得原主的身份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