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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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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安静了片刻, 随即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有幼崽问:“尖、尖尾鳄是什么?”

“它怎么和我们长得不一样?”

“鳄鱼是什么鱼?”

小狼崽直起脖子,目光在小鳄鱼短短的四肢上打量一圈,压低声音:“看来以后跑圈, 我们两个就不是倒数第一了。”

蹲在它身边的予白点头附和:“嗯。”

“安静!”翁平化为兽态,熊掌用力拍了拍地面,幼崽们立刻闭了嘴。

前方捧着小鳄鱼的兽人半蹲下来,将它小心翼翼放在地上,说道:“小少爷, 幼兽园不允许有家属陪同, 您独自在这里没问题吧……“

小鳄鱼尾巴一甩,自己把背后歪掉的书包扭正:“我不会有事的,你回去吧, 晖管家。”

院子里已经恢复了安静, 兽人和小鳄鱼的对话清晰地传来。

小少爷?管家?这是什么意思?

大多数幼崽对此似懂非懂, 只隐约觉得小鳄鱼的身份很不一般。

站在前排的格因打量着小鳄鱼,目光不屑:“嘁……”

再厉害,能比首领的儿子还要厉害吗?

首领的两个儿子它都能按着揍,再多来一个也不怕。

兽人放下小鳄鱼后,依依不舍地离去, 似乎很不放心将小鳄鱼留在这里。

但话已经说出了口, 是他们一族非要送自家幼崽进来, 现在也只能遵守幼兽园的规矩。

兽人离开后,翁平低头看着地上的小鳄鱼, 迟疑道:“你……先去队伍里吧。”

实际上他也很头疼,尖尾鳄一族, 要怎么跟部落的其他幼崽一起训练?

哪怕是体质稍差一点的短尾和予白, 好歹能参加跑圈和切磋, 这小鳄鱼……恐怕只能上上文化课。

他还听说,尾离的父母老来得独子,并且在尾离之前,尖尾鳄族中已经好几年都没有新的幼崽出生,这下全族的宠爱几乎都落在这一只幼崽身上。

要是尾离在幼兽园过得不好……

可幼兽园的规矩就是一视同仁,谁都没有例外,翁平头疼归头疼,该要求的一个也不会少。

小鳄鱼看着眼前的两排幼崽,抬头询问:“老师,我排在哪里?”

翁平指了指予白身边的位置,小鳄鱼顺着方向看过去,犹豫了一下才往那边走。

幼崽的数量刚好能排成两排,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而它站过去,最后一排就多出一个,加上种族的原因,一身青色的鳞片显得十分突兀。

小鳄鱼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在予白身边站好。

予白悄悄扭头打量着这位新同学,冲它摇摇尾巴。

小鳄鱼不知是没看见,还是不想搭理,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集合过后,翁平带着幼崽们去教室。

新来的同学位置都安排在后面,当初予白是这样,小鳄鱼也不例外。

然而它个头矮,更不能像别的幼崽一样蹲着或是立起来,前方的视线被一片黑压压的幼崽挡住。

虽然幼崽们都还不识字,但兽人老师有时会在台上画一些浅显易懂的图案,便于它们理解。

小鳄鱼什么也看不见,心里很着急,想让老师给自己换到前面的位置去。

但它一转头,发现身边予白也很矮,是除了自己以外最瘦小的一只兽族。

包括只比予白稍大一点点的小狼崽,它们都在最后一排。

予白伸长了脖子往前看,被挡住了就试着换一个角度和方向,或者直接支着后腿立起来。

小狼崽则一副根本没认真听课的模样,打了个哈欠望向窗外。

小鳄鱼大概懂了,位置就是这么排的,要是能按照个子来更换,在上课之前兽人老师就会让它坐在前面。

它墨绿色的眼中有些气恼,在软垫上呆站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小鳄鱼把背上的背包放了下来。

它的背包方方正正,里面塞得鼓鼓的,几乎要和它自己的身高差不多,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予白注意到小鳄鱼的动作,扭头好奇地打量。

它见小鳄鱼把背包叼到身前,前爪踩在上面,身体一下子变高了一截。

这下就能顺利看见前方的讲台了,小鳄鱼抬着头,继续听课。

身旁的那只白色幼崽还在看着自己,它微微扭头,视线和予白对上。

予白看看小鳄鱼,又看看它爪下的背包,摇摇尾巴:“嗷呜!”

小鳄鱼不知道“嗷呜”是什么意思,就当作是在夸自己,矜持地把头转回去。

上完文化课,午饭的时间就要到了。

兽人老师走下讲台的动作仿佛无限放慢,幼崽们蓄势待发,只等他一拉开门就往外冲。

予白半趴下来,在软垫上磨磨爪子,正欲和小狼崽一起去食堂,看见小鳄鱼慢悠悠地从背包上下来。

它想把背包重新背上,却因为四肢太短,动作实在不太方便,艰难地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予白在一旁看得比它还着急,教室的门打开后,予白往前跑了几步,又忍不住折返回来。

它叼住背包,干脆利落地往上甩,帮了小鳄鱼这一把。

小鳄鱼只觉得一阵风从身后掠过,又刮了回来,只听“扑通”一声,背包就回到了自己背上。

“谢谢,但其实我自己……”它转过头想道谢,并想告诉这位好心的幼崽,它自己也可以的。

然而又是一阵风掠过,不等它把话说完,一只白团子往门口奔去。

小鳄鱼背好背包,一边小声嘟囔:“跑这么快做什么……”

随后它发现,教室里的幼崽都不见了。

小鳄鱼心里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急急忙忙追出去。

等它寻着幼崽们的背影和动静找到食堂时,正好赶上食堂大门打开。

小鳄鱼站在最后面,看着一群幼崽拼命往前挤,一窝蜂冲向里面的餐车。

它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差点看呆了。

等餐车终于露出全貌,上面空荡荡的,一个食碗都没剩下。

小鳄鱼站在餐车前,这时候才懂了,怪不得予白跑得那么快,原来在幼兽园吃饭是要靠抢的。

周围的幼崽也都看见了没抢到午饭的小鳄鱼,对此见怪不怪。

几乎每一只刚进来的幼崽,都会经历这样的状况,饿一顿就知道怎么做了。

予白在角落抬起头,望着孤零零的小鳄鱼,又低头看着自己碗里的食物。

它想起自己第一天进来,也是没能抢到午饭,是小狼崽分了它一半。

小鳄鱼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下午还有体力课的训练,不吃东西的话很难捱。

予白很纠结,它也很饿,尤其是这两天它食欲大增,比平时吃的都多。

昨天晚上在家里,邬元说也许是因为它要长角了的原因,需要补充更多的能量。

小狼崽一眼看穿予白的心思,咽下口中的食物:“你想给它送点吃的吗?”

邬元闻声扭头:“谁?”

格因和小野猪也在一旁,自三只幼崽一起从第三部落回来,它们的关系不仅变好了许多,还诡异地凑到了一起。

邬元顺着小狼崽的视线看过去,了然:“它叫什么名字来着,尾什么?”

予白一定是担心它吃不上饭饿肚子,当初它输给格因,也只有予白给它送水安慰它。

小野猪也抬起头,信誓旦旦:“我知道,叫什么鱼!”

它话音刚落,头上就被拍了一下。

一旁的格因收回爪子,眼神嫌弃:“人家叫尾离。”

小野猪皮糙肉厚,这一下并不疼,尴尬道:“那我记错了……”

它正好抢了两份饭,一份吃了一半,另一份放在身边。

“黑卷,”邬元喊它一声,“你不是有两份?送一份给尾离吧。”

小野猪为难:“啊?我……”

幼崽当中有不少食量大的,食堂一般都会多做几份,只要速度够快,不会连一份都抢不到。

小野猪自认吃两份没什么问题,别的幼崽也有这么干的,让它把自己的食物送给一点也不熟的小鳄鱼,它有点舍不得。

见它一脸不愿意,小狼崽便说:“那我们都分一点出来?少吃一口饿不着。”

这个主意不错,予白和邬元都同意。

三只幼崽快速吃着碗里的食物,最后剩下碗边的一小块没有动。

小野猪本来不想跟它们一起的,抬头一看,没说话的格因竟然也在碗里留了一点。

这下它望着自己碗里仅剩的两口,不好意思再继续吃了。

几只幼崽把食物倒在一个碗里,竟也能凑个大半碗。

予白伸长脖子,在食堂的角落里寻找到小鳄鱼的身影,迟疑着出声:“呜?”

它看见小鳄鱼放下了背上的背包,用爪子从里面扒拉出一个东西。

那似乎是一个油纸包,专门用来装食物的那种,小鳄鱼打开油纸包,低头咬了一口。

小野猪惊住了:“它在吃什么?”

难怪小鳄鱼没抢到饭一点都不着急,原来它自己还带了食物。

小野猪的视力虽不太好,对吃的却十分敏感,它使劲抽动鼻尖在空气中嗅了嗅,企图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闻出油纸包里装的是什么:“好像是肉饼……”

其他几只幼崽沉默了,格因不耐烦地起身:“我就说这是多此一举……”

小野猪想提醒它,它刚刚什么也没说过,又望着地上的半碗食物纠结。

小鳄鱼自己有东西吃,应该不需要送了吧?

邬元和小狼崽都不想吃了,予白埋头啃了几口,剩下的都给了小野猪。

中午睡觉时,梨青送来小鳄鱼的小窝。

小窝和别的幼崽的都一样,上面刻着“尾离”两个字,摆在小狼崽的旁边。

原本应该是挨着予白的,但予白先前为了睡在邬元和小狼崽的中间,调换了位置,于是小鳄鱼的邻居成了小狼崽。

梨青不打扰幼崽们休息,放下小窝就走了。

小鳄鱼来到小窝前,将背包放下,从里面倒出一张轻薄的小毛毯。

毛毯一拿出来,背包就空了,被整整齐齐叠好摆在窝边。

它叼着小毛毯爬进小窝,自己给自己盖好。

小狼崽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默默翻了个身闭上眼。

下午的集合声响起,被惊醒的小鳄鱼来不及叠好小毛毯,急急忙忙跟着幼崽们一起出去。

两排幼崽在翁平的指挥下站好,很快开始每天必做的跑圈任务。

排队时前方有不少幼崽时不时回头,想看看新来的小鳄鱼要怎么办。

它的腿那么短,能跑得起来吗?

予白同样担忧,趁翁平不注意,它悄悄凑到后方小鳄鱼的身边。

“要跑……五、五圈,”予白摇摇尾巴,安慰它,“不怕,慢慢来。”

小鳄鱼打量了予白一眼,墨绿色的眼睛里有些好奇和探究:“你……是结巴吗?”

这里也会收有缺陷的幼崽?

予白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它想了想,摇头:“我不是……”

“嗯,”小鳄鱼却以为予白是碍于自尊心不肯承认,眼神透露出一丝怜悯,“没关系。”

这时前面的幼崽已经开始跑了,予白赶紧迈步跟上。

小鳄鱼紧随其后,速度竟然也不慢,至少能不掉队。

才跑了半圈,队伍的顺序就乱了,这时小鳄鱼便发现,它不需要一直跟在予白后面。

予白正和小狼崽并排在一起,卖力地往前奔,身后突然窜上来一个青色的影子。

是小鳄鱼,它迈着小短腿,速度飞快,一路超过了后排大半的幼崽。

一时间,所有的幼崽都看呆了,包括院边的翁平。

“原来鳄鱼能跑得这么快……”小狼崽的语气一言难尽,这下它和予白,还是倒数第一。

予白闷闷地“嗯”一声,扭头问小狼崽:“我是……结巴吗?”

“当然不是,”小狼崽立刻答道,“谁说你是结巴?”

予白含糊地“呜呜”两声,没告诉它是谁。

但予白之前只跟小鳄鱼说过话,小狼崽猜到了几分,安慰道:“你只是学说话的时间晚一些,再过段时间就好了。”

予白心思单纯,被这么一安慰,心情又很快好了起来。

邬元跑完了五圈,过来陪着予白跑完剩下的,三只幼崽停下来时,小鳄鱼早就在院边歇着了。

它站在一块最高的石头上,身边围着不少幼崽。

不论什么时候,实力和表现突出的幼崽,总是最受关注的。

小鳄鱼晒着太阳,一边回着幼崽们的问题。

“嗯,我刚满半个月。”

“想来这里试一试,不一定会待多久。”

“为什么?”有一只鬃熊幼崽很不解,问道,“你不是第一部落的兽族吗?”

第一部落的幼崽,都是要送到幼兽园的,小鳄鱼的表现也不差,为什么不留到毕业?

“暂时是。”

小鳄鱼环视一圈,挺直脊背:“也许不久的将来,栎首领会同意我加入第三部落。”

进幼兽园是不得已的做法,它时常听族里的长辈提起第三部落和栎首领,心里对此充满了向往。

栎首领不同意尖尾鳄加入第三部落没关系,也许它在幼兽园的表现好,栎首领就改变了主意呢?

它可是族中近年来唯一的一只幼崽,也会是最优秀的一只尖尾鳄。

不远处的予白也听见了小鳄鱼的话,它默不作声,一旁的邬元小声吐槽:“去哪儿不好,偏偏想去第三部落。”

和小黑豹有同样想法的不止一个,那边也有个声音怯生生地说:“可、可是,听说栎首领很可怕……”

长着三只眼睛的黄金巨蟒,身体比一棵大树还要粗,一顿能生吃好几只幼崽。

小鳄鱼诧异道:“可怕?栎首领怎么会可怕呢?”

它回忆起曾见过一次的巨蟒画像,眼神充满向往:“难道只有我觉得栎首领很酷吗?金色的鳞片,三只红眼睛……”

小鳄鱼也还小,没上过几天学,干巴巴地夸了几句。

“算了,”它趴了下来,语气莫名骄傲,“你们不会懂的。”

这些幼崽身上连鳞片都不长,它和它们的人生目标不一样,它说再多也没用。

小鳄鱼只后悔没有早出生两周,听说前段时间栎首领来过幼兽园,可惜它错过了,再有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邬元把它的话都听见了,无语片刻,扭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想去第三部落的……”

而提到栎首领,予白想的却是它脖子上戴的兽牙。

它认了栎首领当父亲,还没有告诉邬元。

一直瞒下去似乎不太好,予白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它凑到小黑豹身边,喊了一声:“哥哥。”

邬元抬头:“嗯?”

“我……我有了新的父亲,”予白身后的尾巴紧张地摇晃,“你还是哥哥吗?”

它好像太贪心了,既有了新的父亲,又不想失去邬元这个哥哥。

邬元昨天没见到栎升,不清楚情况,还以为予白是在说以后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自己还是不是它的哥哥。

小黑豹心想,也没听父亲提过什么,予白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

“当然是了,”邬元认真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只要你愿意,我都是你哥哥。”

小狼崽在一旁很是羡慕,它以前是不在意这些的,可是和予白相处久了,也开始向往拥有一个家人。

它可以不要哥哥,有个弟弟也行。

予白这下放心了,它仰着头,扒拉出脖子上戴的小牌子和兽牙。

“这个,”予白的尾巴兴奋地摇着,“新父亲!”

邬元凑近,打量那颗多出来的兽牙:“这是什么……”

和父亲戴的有点像,只是顶端的颜色不一样,刻的字也不一样。

等等……刻的字?

邬元伸出爪子,将兽牙轻轻抬起来,露出一个完整的“三”字。

它识字不多,简单的数字还是认识的。

邬元倒吸一口凉气:“这不会是!”

周围几只幼崽被它突然拔高的声音吸引,投来疑惑的视线,邬元赶紧压低声音。

“这不会是……栎首领给你的吧?”邬元不敢置信,可这好像真的是第三部落首领的兽牙。

一共有两颗才对,予白这里只有一颗。

予白老老实实点头:“嗯。”

邬元突然变了神色,它很是忐忑,尾巴也不摇了,小心翼翼说:“是……新父亲给的。”

新父亲,等于栎首领。

栎首领给了予白这颗兽牙,成了它的父亲。

这个认知让邬元几乎眼前一黑,它昨天不过多睡了几个小时,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

予白忐忑地问:“哥哥不开心?”

因为它有了新的父亲,邬元还是不要它了?

“不是……”

邬元调整心情,询问栎首领给这颗兽牙的时候,还对予白说过什么没有。

予白想了想:“父亲说,带我去玩。”

只是后来又走了,没说下次什么时候来看它。

小黑豹眼神凝重,在狭窄的石块上来回踱步。

它最后趴下来,小声和予白说:“小白,下次见到栎首领,咱们把兽牙还给他。”

还给他,就是不认他做父亲的意思?

予白不解,一时没有答应。

“栎首领很可怕的,”邬元想起曾经被吓哭的几回,身体不由得抖了抖,“他给你兽牙,很可能没安好心!”

四个部落首领,加上狮王,栎首领是最捉摸不定的一个,邬元从小最怕他。

而且予白收了兽牙,也许不久后就会被带走。

第三部落潮湿阴冷,到处都是像蓝青蛙这样浑身带毒的兽族,予白去了只怕是睡不了几天安稳觉,还会有生命危险。

再过几天,几个首领都会来到第一部落,在议事厅开例会。

到时候它带着予白去找栎首领,把兽牙还给它。

它收回之前的话,予白的父亲是谁都行,唯独不能是栎首领。

予白感觉到邬元对栎升明显的排斥,不知所措:“那、那……”

所以还是不行,邬元和栎升之间,它只能选择一个。

一直以来,邬元对它的好,它都记着。

而它虽然也对栎升有一点好感,并不讨厌他,但这位新父亲还是比不上邬元。

予白见了栎升三次,有两次对方都说,要带它去第三部落玩,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要真在心里排个前后顺序,栎升应该还在黑喜鹊和食魔鹫的后面。

予白没有纠结太久,乖巧点头:“好,我听哥哥的。”

邬元这下终于稍稍安了心,它趴在予白身边,用爪子扒拉几下它脖子上的兽牙,用周围的软毛盖住。

“以后谁再送你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要轻易收下,先告诉我。”小黑豹说道。

它无法保证自己随时都在予白身边,必须得让予白自己也警惕起来。

否则它担心总有一天,又会出现第二只“黑喜鹊”,偷偷摸摸把予白给拐走。

白团子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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