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和彼得从会所的健身房一路说笑着回到了木屋,刚进门,就听到李白玲惊讶的喊道和伊戈里爽朗的笑声……
我们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伊戈里站在壁炉前面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李白玲和谢尔盖眉飞色舞地讲着什么。
我和彼得也好奇地走了过去。
原来,伊戈里在讲他的一个朋友在玩牌时出老千的故事。
——“我告诉你们,这家伙绝对是个高手,他说他连赌场都能骗过呢!”伊戈里的凤眼都瞪圆了。
看到伊戈里那夸张的表情,我不禁笑出声来,也许是我的表情太明显了。伊戈里看着我说:
——“琳娜,你别不信,我现在就给你们演示一下。别佳,你去拿副扑克来。”
一会儿,彼得把一副扑克牌送了过来。
伊戈里,让满眼好奇的李白玲洗牌。
我看到伊戈里接过扑克开始发牌。
他依次给在座的李白玲,谢尔盖,我和彼得每人发了一张牌,我收到的是一张黑桃Q。
——“让我猜猜你们手你的牌吧!”
伊戈里笑着说道。
——“你手是张A对不对?”伊戈里狡黠地看着李白玲问道。
——“哇哦。”李白玲惊叫到。
——“你是凯撒!”伊戈里指着谢尔盖得意地说。
谢尔盖笑着默认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凯撒?”我几乎惊掉了下巴,不禁脱口而出。
伊戈里怎么连这个也知道?还是他真会什么法术?
伊戈里看向我,表情更加得意洋洋地说;
——“我不仅知道,谢尔盖是凯撒,我还知道你手的是一张黑桃皇后,别佳的牌是个J。”
——“我是说,你怎么会知道……”
话说到一半,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弄错了!
伊戈里是指谢尔盖手里的牌是凯撒,而不是指我们那时同事们对他的《雅称》。
——“琳娜,伊戈里发牌时,就知道大家的牌了。”谢尔盖笑着向我解释道。
我也笑了,看来谢尔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雅称》。我心里暗自庆幸,刚才没有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我现在就给你们演示,我是怎么知道你的牌的。”伊戈里用手熟练地玩着纸牌说道。
魔术只要知道设计的过程,其实还真什么神秘的。
不过,伊戈里的演示还是让我们都很感叹。
——“伊戈里,你发誓,咱们打桥牌时你绝对不出老千!”李白玲喊道。
——“哈哈哈……我要是想作弊,还和你们讲这个干嘛!”伊戈里大笑着。
——“依我看,伊戈里好像用不着作弊赢咱们的几率也很大。”谢尔盖笑着说。
——“那我到怀疑,你是不是有作弊的嫌疑。”李白玲看向谢尔盖的眼神很是犀利。
——“我可不会出老千!”谢尔盖举着双手满脸无辜地说。
——“琳娜,你会打桥牌吗?”伊戈里看向我问道。
——“桥牌?我不仅不会打,我甚至都没看过人怎么玩。”我笑着答道。
这时,那钦走了进来,伊戈里看见,向他迎了上去。
他们站在在靠近窗子的地方说着什么。
——“打桥牌挺有意思的,规则我可以教你。你一学就会!”彼得拿过那副扑克,彼得笑着对我说道。
——“一学就会?”我有些怀疑彼得的话。
——“别佳,你带咱们的朋友去检查一下棋牌室,看看那里有没有什么机关。”
远处的伊戈里忽然向彼得喊道。
彼得,看向谢尔盖和李白玲。
谢尔盖对他耸了耸肩似乎对此不太在意。李白玲可是个认真的主,她起身和彼得去棋牌室了。
我趁着这个时候,拿起那副牌靠向谢尔盖。
——“让我教你大桥牌吗?”谢尔盖笑着问道。
——“大桥牌就算了吧!就我这智商,嘿嘿……你就别让我出丑了。”我压低嗓音说道。
——“你可是黑桃皇后——雅典娜!这智商还要怀疑?”谢尔盖闪动着大蓝眼睛笑着说道。
——“你就别笑话我了!告诉你吧,我在我们宿舍里玩牌都是最烂的一位。我是让告诉我,你这凯撒是怎么回事?他们都是谁?”我举着手里的黑桃Q对谢尔盖说道。
谢尔盖看着我会心地笑了。
其实,我真的对桥牌没什么兴趣,倒是伊戈里对那些纸牌人物的叫法,让我一头雾水,看来我急需补上这一课,别让自己那么无知。
谢尔盖摊开扑克牌,一边从里面找寻着需要讲解的牌一边说道:
——“咱们对扑克牌都挺熟悉,电脑上也有不少扑克游戏。作为一种娱乐活动,扑克可是这世界上最普及的棋牌用具了。
关于扑克牌的起源还不能完全确定,不过一般认为是由法国塔罗牌演变而成。
早期的扑克牌很可能是在14世纪末叶由埃及传入欧洲的。
15世纪时通常把K当成是最大的牌,A则是最小的牌。
将A(ACE)当成最大、2当成最小的方式可能是从十八世纪晚期法国大革命后才开始的。
“鬼牌”(JOKER)是美国的发明,然后随着扑克一起传回欧洲。
最早扑克牌张数,各地不一。
意大利的每副78张,德国的每副32张,西班牙的每副40张,法国的每副52张。
以后成为国际性扑克牌每副52张,再加上”丑角“(Joker,亦称大小王或大小鬼)两张,共54张。
至此,扑克牌上花色、点数及k、q、j图案,基本上定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