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里和高超闲聊。
高超说他最近读了一些日本作家的作品,从川端康成到芥川龙之介。从村上春树到东野圭吾……我们还聊到三岛由纪夫和渡边淳一。
我说日本作家的作品和我们熟悉的苏俄作家的作品的风格差异特别大。尽管,这些作家都是很深刻地揭露现实的残酷和人性的悲哀,可是,给我的感觉却很不一样。我一直弄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我告诉你为什么!”高超笑了,接着说道:
——“翻译村上春树的林少华说过这样的话:《日本文学不宜多看,越看人越小,越内敛,缩进壳里钻不出来;俄法文学则越看人越大,越外向,令人拍案而起奋起出阵。》”
——“噢!还真是这种感觉呢!”我赞叹着。
——“不同的民族性格就像不同个性的人一样,对世界的感悟和态度有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高超说
——“不同性格的人关注和需要的东西往往也不一样,所以,有时不仅不能感同身受,甚至会觉得对方的认知力有问题,感觉对方不可理喻。”我说
——“哈哈……琳娜,你对这个还蛮有研究的。”高超说
——“我觉得不是我要研究这个,是我的经历让我对此感受颇多!”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哦,小白,小高,琳娜你们都在呀!”朱主任推开门,笑嘻嘻地进来了。
看到他我们都很新奇,朱主任基本上是不来北京总部的。
——“朱主任,您怎么回来了?”坐在门口的小白好奇地问道。
——“回国看望一下兄弟姐妹们,顺便向苏总汇报工作。”
——“朱主任您可是难得回来,这次就在国内多住几天,北京也开始凉快了。”高超说
——“我倒是想多待几天呀,就怕苏总不同意。嗯,苏总说这次他一定把我们办事处翻译的人选给定下来,你们谁想和我一起走呀?”朱主任看着我们仨笑着问道
我,高超和小白面面相觑地相互看了看,都讪笑着没说话。
——“对了,琳娜,我听瓦吉姆说,你在莫斯科的那个朋友很给力呀,这次刘总的事他可没少帮忙!有机会能不能也给我引荐引荐?”
说心里话,我对朱主任这么直接的要求感觉有些不可理喻。我笑了笑说:
——“您是说我以前在莫斯科的领导啊。没问题呀!”
——“琳娜,不是我说你啊,你说你有这么好的资源,总是蜗在北京是不是有点屈才呀?”朱主任说
——“北京,中国的首都!能在这里上班,我还挺有成就感呢!”我笑道
——“哈哈哈……也是,俄国那生活条件……我们是吃苦吃惯了,如今的年轻人有几个能受得了啊。”朱主任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