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是搞科学的,不是搞玄学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于阴阳两仪有一定的基础认知。
正可谓阴阳两仪,相生相克,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好像是这么说的没错。
结合现在一切已知的线索,先驱者尊崇阴阳……以阴阳为姓氏……白思思又正好认识先驱者的文字,且按照小丫头的话来说,那是白家村世代相传的文字,久远到白家村的老人不知道那文字到底是干嘛用的,只是遵照祖训一代代传承下去。
那么,如果白思思真是先驱者后人的话,一个合理的猜想也就诞生了。
先驱者两大支脉是以阴阳为根本取做姓氏没错,但却不是直取阴阳二字,而是玩了个脑筋急转弯。
根据阴阳鱼的图案,阳为白,阴为黑。
再结合林堂京城高富帅死皮赖脸娶村姑的行为来看,林堂笔记中所说的,他找到的先驱者后人,很可能就是自己的生母,墨云云。
这个答案听起来也许有些离谱,但是某位并不存在的著名侦探曾经说过,将所有的不可能排除,剩下的最后一个可能即使再匪夷所思,也是真相。
而且一旦这个猜想成立,所有的疑团都将迎刃而解。
世人对先驱者知之甚少,谢秋知道的很可能也是皇族知道的,他们在寻找先驱者手书的同时,必然也在寻找先驱者后人。
但是因为某种未知的变故,先驱者的后裔们一代不如一代,最后混成了两个小小的村落。
再加上皇族和谢秋都对先驱者们以阴阳为姓氏的传闻深信不疑,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查错了方向……
从头到尾,一环又一环完美衔接,一个完整的逻辑链出现在了林陌的脑海中。
而想要印证这个逻辑链也很简单,只要自己抽时间回墨家村一趟,看一看墨钟是不是认得这种字,一切就全都清楚了。
“看样子你是想到了什么?”
谢秋看着林陌,嘴角带笑,目光深沉。
林陌微微抬头,眼神归于平静:“恐怕要让侯爷失望了,卑职无能,什么都没想起来。”
林陌和谢秋对话,除了一些必要的交互信息外,基本不会有一句实话。
“你不用时刻提防,我对你想到了什么也不感兴趣,我想要的只有皇塔秘宝。”
谢秋上前两步,平静的看着林陌,语气忽然充满了压迫感:“我不在乎先驱者是谁,我不在乎林堂到底有什么目的,之前做过什么,我甚至不在乎传说能引起灵州动荡的先驱者手书,我要的只有皇塔秘宝。”
说道这里,谢秋气势一顿,嘴角又挂上了笑意:“所以,只要你不是对本候不利,你调查什么,做什么,本候都不会管,甚至还可以给你提供一点帮助,只要你愿意把秘宝的消息告诉我……清楚了吗?”
林陌盯着谢秋的眼睛,看了许久,后退两步,欠身抱拳:“卑职明白。”
“很好……”
谢秋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上前拍了拍林陌的肩膀:“你在试炼中展现了顶尖的实力,现在京城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你想做什么都不方便,本候教你一手绝技,可以甩掉众多眼线,抬起头看着我……”
你脸上有花啊……林陌无语吐槽,慢慢抬起了头,视线接触谢秋的脸颊,瞳孔猛的一颤。
(创作强迫症犯了,后续怎么写都不满意……所以,老规矩,先发个单章,明天万字补偿。
顺带提一句,龙套征集话题已经发起,大家可以去留言创造龙套了……不说了,头昏脑涨,困炸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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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关于先驱者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