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笑,老李头在这里等着我呢。
难怪刚刚不断的问我说这村里的阴宅有没有出啥子问题。
我说道:“有没有问题看了才知道,昨晚不是让人给赶走了?也没看到你们村里的阴宅风水。”
老李头咧嘴说道:“瞧瞧俺们村那几个瘪三烂蒜,给先生绑了带我这村委会来,咋滴,俺能看这风水啊。”
“罗先生,你也少跟他们置气,现在我就带你去俺们村的阴宅,咱们好好看一看!”
“那走吧,去村里头阴宅看看。”
我心底也隐约有了些猜疑,要是疙瘩宝村的阴宅没什么事,李海燕就一定不对劲。
这事情处处透着端疑。
活人会说谎,死人却不会说谎,阴宅更不会说谎,所以我一般喜欢看见死人,看见阴宅!
我让村长老李头带我来了阴宅,昨夜还是天色已晚,我没有看清楚什么,今天老李头引着我来到了这阴宅处,刚靠近我就感受到了一股阴风袭来,凉飕飕的令我感到寒意。
这地方的阴宅风水肯定有些问题,我先看看它穴口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我从兜里摸出来了定罗盘,可怎么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呢,这风水咋能是这样?
“初九,咋回事儿?你看着感觉这风水怎么样。”徐文申在旁边问我。
我说道:“按理说,这地方风水应当是不错的。”
“何出此言?”
“你看着地方的风水,坐在乾、亥水、向巽巳火处。左水倒右,出乙木辰方,对面坐蛾眉案山,老阳之穴口似如覆钟,将军大座却也同。”
“正坐乾宫为得位,其结穴如覆钟,如半月,或大如人形,穴中并无乳突者。正坐在乾方,既顶龙正葬,为老阳得位。其进神在右,煞气在左。务要右边水过堂,出乙辰而去,必位极人臣,官居鼎位。”
“这疙瘩宝村的阴宅龙脉不算差,再看这穴口,分明也葬的无事。要说起来,李海燕家里人葬在这,不仅什么事都没有
。,还能得到好处呢。”
徐文申有些愕然,纳闷地问道:“要是像你说的一样的话,那这李海燕丈夫怎么死了,孩子还昏迷在床上醒不过来,难道这就是他穴口之中所说的位极人臣,官居鼎位?”
我断穴说道:“穴口是死的,绝不可能说谎。以我的阴宅本事,现在也不会看不准一个穴。穴找不出来问题所在,那就是葬在这里的人不太对劲,我们开穴挖棺看看。”cascoo21格格党
青麻布包里的洛阳铲让我拿了出来,打算直接把这穴口挖出来看看里面的死人是怎么回事儿。
徐文申说道:“要不让八仙过来,如果真有问题的话,你这么直接把穴口挖出来,那不是容易撞到凶煞?”
我想了一下,左右看了一眼。
刘老爷子、何断耳,陈老爷子都在这里呢。
“要真有什么事情,何叔的打更锣鼓,只要能敲响,我至少不会丢命,没什么大事儿。”
徐文申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八仙命硬,不招惹凶煞祟物,真被闹起来也没什么,你要是撞到了凶煞,万一这会儿不闹,跟回家了再闹呢?”
我呵呵一笑说道:“没啥大事儿,这都啥时候了,我要是还怕这凶煞,那就是我自己没本事了。”
洛阳铲挖了下去,没一会儿,这穴口就让我挖出来了个大坑。
有泥土的黑色棺材在这里盖着,显得阴气沉沉。
“我来开棺。”何断耳抢着说道,以他的命格,比八仙还要硬,要是他来开棺,绝对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我呵呵一笑,挡住了何断耳,怎么能让他来开呢?
要是真没凶煞来找我,我啥时候能把这地方的问题弄清楚。
我用力把这棺材盖子掀开来,干瘦的尸体还没有开始液化,不过腐臭的气息还是呛的我有些难受。
“村长,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老马。”
我吆喝了一声,老李头掐着鼻子,走过来瞥了一眼,点头说道;“罗先生,就是老马!”
“得勒
。。”
给它这个棺材合上了。
我用手机给八仙打过去了电话说道:“我在疙瘩宝村,能不能来一趟晁老哥。”
“罗先生,这次还真有些不巧,我们手上刚有个生意正在折腾,要过去也得明天了。”
我说没事,明天也行,就把电话挂了。
这棺材给他重新放入了这穴口里,用泥土把这棺材填上了。
我说道:“晁方老哥他们明天才能来,咱们先回去吧。”
徐文申问我说道:“初九,你是看明白了这地方的麻烦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道:“看不出来,这尸体也没啥问题。”我故意多看了一眼这穴口,似乎说给尸体听一般道:
“没事,只要死人是这个就行,咱们明天来给他换个穴口。”ωωw.cascoo21格格党
“那就先回去吧。”
我们打算打道回府,老李头悄咪咪的凑了上来,有些谨慎地问我说道:“罗先生,这地方的阴宅风水咋样,俺死了能不能埋在疙瘩宝村里头?”
“放心吧,这地方风水不错。尤其是老马葬的地方,那是个风水宝地。等我们给他改换了坟茔,你死了葬在那地方正好。”
老李头一脸晦气的模样说道:“那哪行呢?这老马一家都死了个七七八八,就只有一个崽还活着,要是俺葬的地方跟他一样,俺们家不就也废了?”
我紧蹩了眉头,这李海燕家的阴宅风水没啥事儿,那就证明这穴口附近,肯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之所以只缠着老马家,可能就跟这棺材有关。
刚刚我故意这么说,这棺材里要是有什么脏东西,还很在意老马这穴口,今晚肯定会来找我麻烦。
这死人只要来找我的麻烦,这事情反而还要好处理一些。
等回了疙瘩宝村,村长给我们安排在了他家里住。
夜晚很快就来临了,我本来以为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可到了子时的时候,我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窥探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