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们正疑惑间,就见阿地举起弓箭,对准天上,拉伸弓箭后,猛的松手。
羽箭咻的朝天上飞射出,随后,一只飞鸟急速坠落,掉在离阿地十米远的地方。
众族人:“……”
跟随阿地去打野兽的娃崽,嗷叫着奔过去,捡起飞鸟,又嗷叫着如一只欢腾的猴子般奔过来。
“阿地阿地,射中了,飞鸟,上面有你的箭。”
这话的信息量太大,族人们怔愣的还没消化。
可看着娃崽手里提着的飞鸟,他们又好像明白了。
目光齐刷刷的从娃崽手里的飞鸟转到阿地脸上。
看着阿地一脸淡定的模样,他们又齐刷刷的把目光落在提着飞鸟跑来的娃崽身上。
这个弓箭,好厉害!
娃崽把飞鸟提到阿地面前,兴高彩烈:“阿地,飞鸟,死了。”
他激动的差点把飞鸟送到阿地嘴里,阿地赶紧后仰,躲过送来的飞鸟。
看着他们惊讶的表情,阿地努力压制心头得意,像夜风那样,微微挑眉,声音淡然:“嗯,我知道。”
说完这句话后,阿地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夜风喜欢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因为看到他们对自己崇拜的眼神,心里实在是太开心了。
哈哈哈。
雄性们看着身体
中箭,已经死了的飞鸟,眼睛恨不得长在阿地手里的弓箭上。
“阿地,这弓箭居然可以射到天上的飞鸟?”
“阿地,这真的可以,不用和飞鸟正面相对?”
“那这样,咱们也可以不用和野兽正面碰,就能把野兽给杀了。”
“你刚才没仔细听吗,都说了野兽还在奔跑时,阿地就把野兽给杀了。”
“阿地,我刚才没看清,你再来一次,好不好?”
阿地嘴角微勾,满不在乎的满足他们:“行吧。”
秀技,可以,没问题。
阿地一幅淡然,不把飞鸟放在眼里的模样,挽弓,搭箭,松手。
飞鸟掉落。
这次,雄性们看的清清楚,原本在阿地手里的羽箭,咻的射中了天上的飞鸟。
飞鸟掉下来了。
“这这这……”
“啊,我太喜欢了!”
“怎么办,我觉得我的身体好热。”
“阿地,我想抱抱你。”
“阿地,我要摸摸弓箭。”
“啊,我不能活了,我想要这个弓箭。”
“我已经不会说话了。”
雄性们激动的好似返祖的猿猿们,在那里转圈,翻腾,嗷叫,跪爬……
每一个人都用自己最激动的动作,去表示对阿地的崇拜和热血。
丰收微挑眉,
给阿地竖了个大拇指。
干的不错。
阿地微抬下巴,冲丰收也挑眉。
收到。
萧瑟言笑晏晏的看着阿地,看着他高兴得意的样子,与有荣焉。
阿地再长大两岁,绝对是部落里最年轻的特战勇士,他可是夜风一手一脚教出来的。
再加上阿地这个地穴人的身体,力气天生比他们大,考特战勇士绝对没问题。
只是他现在还小,夜风不想让他过早的承担部落的责任,所以才没同意他考特战勇士。
萧瑟懂夜风的意思,他小时候没玩过,懂那份孤独和遗憾。
所以,他不想阿地也留下遗憾。
什么年纪做什么事,别急早的让他融入成年人的责任中来。
看着被激动的雄性们围着的阿地,萧瑟这个老母亲,静静的笑望着他。
这一顿早上烤肉,吃的欢快的能赤手和剑齿虎来一场战斗。
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或者是娃崽和老人,一个个都笑开了颜。
欢声笑语传入赶来的阿刷等人耳朵中,听着更后悔了。
为什么他们不是青龙部落族人,不然现在的欢乐就有他们的份。
阿刷很委屈,飞一般的冲过去:“阿瑟。”
萧瑟听到声响,回头看到阿刷十人,惊讶道:“你们怎
么来了?”
她可没有叫小龙鸟去他们部落上空飞一圈,虽然她有这个打算,但还没实行。
阿刷指着天上飞翔的小龙鸟,一脸真诚:“它去我们部落上空飞了。”
阿剖跑的双手撑着膝盖,气顺吁吁的点头附和:“对,小龙鸟去我们部落上空飞了。”
其他人也点头。
萧瑟失笑,不管是小龙鸟无意飞过他们部落上空,还是阿刷他们把飞在天空中的小龙鸟,定义为飞在他们部落上空,没意义了。
来了就来了吧。
萧瑟微笑道:“吃了没有?”
阿刊挤过来,拍拍肚子:“响的,没吃。”
萧瑟被他这动作给逗笑了:“没吃正好赶上,快,拿点烤肉过来。”
族人们都认识这些昨天跟在阿瑟身后的阿刷他们,高兴的用大树叶包着烤肉送过来。
阿刷他们坐在萧瑟身边,狼吞虎咽的吃烤肉。
对,就是这个味,想了一个晚上。
阿刷昨天假装全身疼,躲过阿留的催残后,全身警惕而又迷糊的半睡半醒到天亮。
他就起来后,就一直盯着天上看。
阿剖他们陆续起来后,也跟阿刷那般盯着天上看。
一个两个三个……半个部落的族人都仰头望天。
终于,他们看到了小
龙鸟飞在他们部落上空。
阿刷迅速抓着长矛,对阿刺说道:“小龙鸟来了,阿瑟让我们过去。”
阿刺神色复杂的看看天上的小龙鸟,又看看阿刷他们,微点头:“好吧,去吧。”
阿刷本还想说两句的,但看到阿留要过来时,吓的头也不回的跑了。
阿留刚才那眼神,明明是带笑的。
可对于吓了一晚上的阿刷来说,那就是想把他给吃的眼神。
太吓人了。
也不知是他们运气好,还是昨天他们发狂的样子,让那些野兽没敢过来。
倒是让他们一路平安的来到了河水部落。
阿刷吃着烤肉,目光落在被众人围着的阿地身上。
他急躁的在那里扭来扭去,好像屁股上长仙人掌一样让他不舒服。
终于,阿刷找到机会,冲到阿地面前,用油腻腻的手去扯阿地:“阿地,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你说。”
阿地扫了一眼小心翼翼的他,原谅他油腻腻的手拉自己的手臂:“好。”
只是拉手臂而已,可以洗,只要不拉他衣服就好。
阿刷像做小偷一般,把阿地拉到一旁,把他看到的想到的,对阿留的印像都说给他听,最后问他:“这阿留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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