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即便是齐阳都忍不住叹道:“好霸道的太苍印!但是为何才天阶低级?”
齐阳又仔细的看了一遍之后,终于明白这一部太苍印乃是缩减版的。
另外这一部术法实在是太难练成功了,所以说已经有上百年没有人动过了。
的确,齐阳想到了自己当初,还是江月娥手把手的教自己。
然后他在幽冥之门内,运用自己可以掌控幽冥之门的便利,不断的揣摩空间的构造,才终于练成,可见这一门功法一般人是多难练成。
这时候,陆北辰问道:“齐阳,我看中了一部拳法,你有看中的吗?”
齐阳点头道:“我先看中了一部,我准备破开结界了。”
说完,齐阳深吸了口气,使出了自己六七分的力量,轰的一声一拳轰在了那太苍印的结界上面。
但是一阵涟漪扩散之后,那结界竟然完好无损。另外一边的陆北辰也是一样。
陆北辰顿时大骂一声:“卧槽,这结界怎么会这么硬?我就不信了我今天砸不开你这乌龟壳!”
紧接着陆北辰看中的那个结界处就不断的传来轰轰轰的声音。
而齐阳则是每轰出一拳都会感受一下结界上面反馈回来的力量。
两分钟后,齐阳忽然停了下来,瞥了另外一边已经累的大口喘气的陆北辰道:“不要用蛮力破开了,这结界一般的蛮力破不开,你尝试一下和里面的功法产生共鸣,让功法承认我们这样就会很轻松的。”
陆北辰一脸懵逼的问:“怎么做?”
齐阳微微一笑,伸出手来,太苍印慢慢凝聚出来。
随后齐阳并没有用什么力量,慢慢的按向了结界。
下一刻,陆北辰的眼睛顿时瞪得斗大,因为他看到齐阳的掌印居然慢慢的融进了结界里面。
虽然那结界没有立即破碎,但也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
而齐阳不急不慢的保持着这个姿势,同时还维持着自己的掌印不散。
又是几个呼吸之后,那轻微颤抖的结犹如一件瓷器破碎了一般,哐当一般碎裂开来。
紧接着一束光芒从那结界中射出,直接射进了齐阳的神海之中。
而齐阳则是立即盘腿坐下,开始参悟。
虽然齐阳不能立即全都将其参悟透,但起码也要将这些烙印全都印在自己的神海中,等自己有时间再慢慢参悟。
陆北辰看到齐阳成功之后,顿时看了看自己看中的则一套名叫爆裂拳的拳法。
“将自己的怒气凝聚在自己的拳法中吗?哼,老子的怒气还少了?”
陆北辰没有选择齐阳那般温柔的做法,而是回忆到自己那秘境中的遭遇,恼怒异常,愤怒的一连轰出了数十拳。
这一次那结界上面顿时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缝。
陆北辰没有停下,再次轰出了几拳之后那结界终于破碎开来,一束光芒射进了陆北辰的脑海之中。
而此时的齐阳的心神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的深海中。
而在齐阳的神海的天空中,有一道看起来极其缥缈的身影。
此人穿着一身灰袍,虽然看不清楚其面容,但却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无声的影像在不断的前进着,忽然,那灰袍男子抬起头仰望着天空。
在灰袍男子头顶的天空上,忽然裂开了一道缝隙,紧接着一个犹如彗星一般的火球犹如灭世一般从那裂缝中激射而下。
在灰袍男子的下方,广袤的大地上,一群群人在惊恐的逃窜。
灰袍男子看了看地面犹如蚂蚁一般的人们,然后身形径直向着那巨大的火球冲了上去。
齐阳的手都紧握了起来,因为那灰袍人的身影对比起那个火球来说简直渺小到了极点,这冲上去齐阳可不认为灰袍男子能抗衡那火球,就算是他有巨灵真身都不能。
但就在齐阳满心担心的时候,那灰袍男子骤然停了下来伸出了右手,嘴里沉声喝到:“奥义,虚无!”
灰袍男子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右手对着身前轻轻一划,原本他身前被火球炙烤的扭曲的空间,竟然出现了一条清晰的丝线。
那丝线很细,若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察觉不到。
做完了这些之后,灰袍人就这么背负着双手,仰头看着那飞快靠近自己的火球。
“能挡住吗?”
即便是齐阳,都不认为灰袍男子能够办到。
但是下一刻,齐阳就瞪大了眼睛。
因为他看到那巨大的火球接触到灰袍男子划出的拿一根丝线的时候,火球下面的部分瞬间不见了。但是火球下坠的速度却是一点都没有变化。
一直到最后,火球彻底的消失不见了,空中顿时恢复了平静。
那火球简直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随后那灰袍男子仰望着那裂缝,淡淡开口道:“这里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走吧!”
说完,男子身后一点,只见到他身前的虚空竟然从他面前开始扭曲。
然后一直蔓延到了天空上的虚空裂缝之中,最后那裂缝轰隆一声破碎开来。
隐约之中,齐阳甚至还听到了那裂缝之中传出了一阵惨叫声。
做完了这些之后,男子低下头看向了齐阳,在那一瞬间齐阳看清了这个中年男子的脸,而他微微一笑道:“后辈,这便是第二式。看好第三式了。”
说完之后,只见到那炸开的虚空裂缝之中,竟然伸出了一只足足有四五米宽的爪子出来。
紧接着一声兽吼声传出,一头足足有上百米的怪兽从那炸开的裂缝你中冲了出来。
然后不做停顿直接向着灰袍男子俯冲而下。
齐阳看到那怪兽的脚上的爪子都足足有半米长,漆黑如墨。
爪子划过虚空的时候竟然虚空都出现了一丝丝的扭曲之感,可见那爪子的力量和速度可以达到什么程度。
但是灰袍男子依旧是空着手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并没有拿出任何法宝,也没有任何动作。
齐阳盯着那灰袍男子,眼睛瞪得豆大,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失了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