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腾腾改,有一章被屏了我在想怎么把她搞出来,最迟周末弄完。
之前没过过?”顾锦对姜妩不知道这些显得有些惊异,他原以为姜家再不济也会让姜妩过两日节假,沉声问着:“之前在姜家,你……”
最后半句话,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来。
他真的不敢去想姜妩之前过的那些日子。
“你是不是老把自己当世子。”
“管那么多身份干什么,别人给你的你就要供着用着受着?”
姜妩语气略显嘲讽:“你是顾锦,镇北王世子一个称呼,又何须在意。”
姜妩想告诉顾锦的,仅仅是……
算了不提,心累。
“你要想回去翻案,最好忘记自己的身份,头衔还在但是不能在用了。”
是了,夜里顾锦彻夜难眠。
翻来覆去的思寻着姜妩所说的话。
久久不能安眠。
大年初三,村里最近发生了件稀奇事。
一向只会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沈北居然走桃花运。
姜妩当时听到这消息时,看着顾姚一副有话要说的表情。
“你对他改观了?”
“其他人改观了。”
“噢。”
事情还要从除夕前天说起,春尾的谢家姑娘走被隔壁村的村!霸骚扰了,沈北不知道从那得来的小道消息,呆带着几个好友把隔壁村!霸压在水里打。
完了后,还把那人身上值钱的东西都顺了走。
结果呢,那村!霸前脚刚来骚扰了谢家姑娘后脚就遭报应了,那谢家姑娘又是个拎不清的。
看着沈北长的人模狗样的就心动了,天天赶着献殷勤。
谢母也不拦着,他们家早就想着吧谢姑娘卖了,见沈北愿意出一两银子就当天把东西打包送过去了。
速度快之宛若姜母。
顾姚:“可是我听人说沈北现在对那个姑娘很好。村里人都说沈北前些年混了头现在才清醒过来。”
“嗯?那他们就不在计较以前发生的事了?”
“嗯,也不全是。”顾姚:“至少现在大部分都是这么认为的。”
“呵,顾姚。”
姜妩低头看着才到她腰边的顾姚,
“你觉得一个曾经恶贯满盈的人做了一件好事,就能被当做好人了吗?还是说一个善良的人做了一件错事就是坏人了。”
“我不知道。”
“那就永远都别知道。”
姜妩没好气的开口:“他们的眼睛只相信自己看见的,这背后的真真假假谁也不会管,你听他们的话,就跟街上的气儿,说要教如何赚钱一样荒唐。”
一个乞丐真的要赚得来钱,那他怎么不自己去赚?
顾姚:“那我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吗?”
“不能。”
姜妩否定了顾姚的这个想法,转身看着她抬起的脑袋,“你觉得你爹会通敌卖国吗,你相信吗?”
“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姜妩给打断了。
“可他还是被安上这个罪名死了。他干了一千件好事做了一件错事,现在被万人唾骂。”
很不公平啊。
然后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没人能说些什么。
顾姚也知道,但是她还是不太理解。
“别相信他们,也别太相信你自己。”
身边姜妩悠悠的说完这话后,走了。
初三这天,积雪开始消融温鱼眠那边也迎来了一个熟客。
小翠。
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翠,温鱼眠拿橘子的手都不动了。
说实在的,她现在好像不是特别需要小翠了唉!
当然要是姜妩在场那就另说。
说实在的,姜妩她本人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医德,逢场作戏的东西,演戏劝劝你也别太当真。
“过两天上镇吧,我不闹事。”姜妩乖乖的说着:“我也不准备靠着医术养家。”
太累了,她不是什么勤快人,犯懒了十头牛都别想把她拉回工作岗位。
上辈子活的够累了,这才几天的安逸日子就养懒她。
再让她没日没夜的呆在工作间内看各种奇葩的猴子,会很反感的。
“嗯。”
两人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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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桃花镇上,自姜妩留下那壮举之后廖老就一直在那注意周围可有没有新来的大夫。
直觉告诉他,老者和沈二可能知道点什么。但是这两人都不说。
你不说我不说的,他要是跑上前去问,要对方拒接回复问题尴尬的人是他。
“老廖,你又在发什么呆?”
金个是医馆发工钱的日子,发完这一年最后的一次工钱后就要关门休息一个半月的时间。
同行人看着这几日里都心不在焉的廖老好意提醒着,可不能让廖老一个人走神耽误了这整队的人拿工钱。
“老廖,叫你呢!”
“阿噢噢。”老廖尴尬且不自知的上前领走自己的工钱。
感觉到手里的重量,眉头紧锁,这个月怎么比上个月的还要轻上几分?
“老廖阿,你这要把眼见放宽。不是掌柜的克扣你银两,是这些日子不太平,北边的蛮族之人又跑来北疆撒泼了,还好那新来的大将军发现的及时。我赶前些听到啊,这新来的大将军叫慕思鹤,京城慕家的以前可是在镇北王手里混的,难怪这么厉害。”
这说道一半,语气突然沉下。
那人颇为担忧的看着老廖,这镇北王前些月份出了那事后,老廖只要一听人提及镇北王来就,哼哼唧唧嗯说这人的不是,拿着百姓给的俸禄,干着卖国求荣的事。白瞎了这北疆的百姓,好吃好喝的供着养着他们。
呸,狗都不是。
“哼,从镇北王手里出来的算什么好人,狼狈为奸一路之丘。”老廖耸了耸肩,不屑的看着那人,“主子都卖国,他这人能好到哪去。再过些日子本色毕露,摊上这些大臣是乃我东陵之不幸。”
老廖热血沸腾的在那演讲着,周围人自动于他保持距离,怪异的看着老廖。
是个人的都知道,老廖在镇北王没倒台之前可是特意买了一卷画像,一日三次上供为人祈福。这倒台后,恨不得把人把画像里提出来打一顿的。
“哎哎哎,好了好了好了。”和事佬老者看不下眼去。
但是他师伯可是那世子妃啊,这轮辈分那镇北王也是他爷爷辈的人了老者想着,到底是一家人,骂镇北王等于骂师伯,骂师伯等于骂师傅。
他师傅,他师傅可是全世界最最最好的师傅,怎么可以被骂!
抬头就是和老廖激情互怼,年轻的时间就没少骂过老廖,老了没机会骂。
现在好不容易送上门一个机会,他怎么能放弃,连着二十年的落下的一起骂了回去。
“想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他常年在外,学了一身没用的本事,现在倒成了有用的。
大户人家里,主子会生火做饭,缝衣洗衣的属实不多。
而顾锦就是那少数的人。
野鸡已经没气了,便用之前的那个水将鸡放进去烫了几下。
烫完将毛拔净
“你那回来我这不是为了借钱,就是感觉自己踪迹暴露了让我搁后面打扫一下你那逃跑痕迹。”老板娘嘴一撅,损人的话句,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着:“还有上回那,感觉那老廖怀疑那跑你们医馆救人的小姑娘是你同伙,还是我给你的找的地址帮你蒙的你那死对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你要我一件件的给你找出来细细说明。”
“哼,这没个十天半个月。我们两之间的恩恩怨怨还说不完呢。”
眼瞎这店里没人,老板娘也不怕被什么外人听到了。就是被听到了那也是他命里有这一劫,活不成宰了。
“这不是有事吗?”
“有事?”像是听见什么惊天大笑话似的,围着老者的身边走了两圈,上下打量这他,这才冷冷的讽刺着:“你能有什么事。怎么你的天仙师傅想起还有你这个逆徒,准备来清理门户的?这老天开眼啊!让你二十年前逃我婚。”
“当年之事。”
“可别当年当年了,赶紧说说完滚,看见你就来气。我爹当初怎么就相中你这人了,入赘还逃婚老娘没提把刀给你宰了都是姑奶奶看佛祖的面上。”
老板娘理不饶人的,让老者梦会二十年前的灯会。
他初出师门,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平洲。哪料到那年灯会上无意间救了一个落水且会浮水中年大叔,本以为缘分到这就结束了,等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被那大叔绑上山了。人是青山寨的大当家,闺女朱颜年十七,虚十八,晃十九至今未嫁,急的那大当家哭唧唧说是自己的闺女就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也有钱养她。
初入寨子的那天,他被五花大绑的送上了花轿。他嫁妻朱颜娶夫。那日夜里他一边嗑药一边给寨子里的人灌酒,喝趴了一寨子的人。连带着他自己本人也趴了。第一次逃跑失败,当然这婚也没结成。后续老者逃了七八次,朱颜追了七八次。
他逃她追,她们都插翅难飞。
青山寨被当今圣上带兵剿了,做为大当家的女婿老者连夜带着朱颜跑了,跑半路还把人走丢了,这一丢就是三年。
直到那年来这时才发现,朱颜回了青山寨,重新建立青山寨两个月后又被剿了,然后又建立后又双叒叕的不剿了,前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来来回回,整的这朝廷懒得管朱颜。就连朱颜都懒得重新建,太无语了,她这辈子就没见过比她还要离谱的事。
“算了算了赶紧说,来干什么的。”
“我师伯她在这,前几日医馆人那个人就是她。”
“你说那个小姑娘啊。”老板娘嫌弃的看着老者,这人年轻的时候看着人模狗样的,还有几分好看,现在是越长越丑了。
才四十多老的跟六七岁的大爷。
怎么他们师门祖传的冻龄技能他没学会啊!
“我就想来买两匹布给人送礼。”
“我这次付钱。”
“噢。”
这钱不钱的老板娘朱颜倒是没啥感受,反正这人年轻时是钱多的主。
现在落魄了,穷了。
还没人要了。
“这都发生了什么啊这是。”
人群中争论声不断,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站在外边。
“这以上欺下?”
胡子糟乱的大爷,拄着拐杖弓腰驼背的,倚在院墙上,对着屋里人一顿指指点点。
“这是家主就能把长辈分出去了?”
老人愤愤不平的发表着自己的言论,对着院内不尊长辈的姜妩和顾锦很是瞧不起,“现在这些人,脸最基本的尊老都不知道了。”
“得了吧张大爷,他们这分家还是这些长辈的同意的。”
那天的事情,张大爷不在场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这个劲的说着姜等人的不好,一些知道前因后果的人看不下去,帮着姜妩说了几句话后,被张大爷批头破骂。
“古人云……”
院里,姜妩于顾锦还在和三婶对线,两方人马谁也不服谁。
不过这件事,姜妩占了上头,所有人都潜意识的认为,是眼前那些姓顾的人买凶。
“好在这顾锦和姜妩聪明,说不好现在也该在喝汤的路上了。”
“那可说不准了。”
“你们这是,是!”三婶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那个词,到底是京城来的小姐,骂人来来回回也就那两个词,看着在自己被姜妩压了一头,顾三婶是又气又急。
这姜妩怎会如此粗鄙!
“三婶怎么不说了?”
姜妩歪头,顺了顺气,吐字清晰的,“毕竟买凶这可不是小事。”
轻吟着,“三婶若是吧愿意承认那只好请官差上门,将事情调查清楚咯。”
“你血口喷人,我……”
“你什么,证据确凿。”转身面对着外面的吃瓜群众,“各位也认为这件事我该忍让着吗,东陵律法上有写过买凶这事的性质吧?”
“写过不?”
“我哪里知道。”
群众听着律法名字纷纷起疑,他们可不知道这上面的规矩。
学识少,能认得几个大字就不错了。更别提什么律法了,清一色的蒙圈不知道。
可顾家人知道就行了。
只见顾三婶于顾二婶的脸色刹的一下煞白,才从牢府出来没几个月,真要因为这件事再次进去呆一段日子。
顾三婶相信,这些人里可没一个会出钱保释她。
她丈夫是个墙头草,有贼心没贼胆的,如果不是她在枕边枕边风吹的现在顾家的大权应该在,老六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