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起床的时候，正好看见卡尔把一堆东西从一个大箱子里撒在桌面上，一堆亮晶晶的东西。
那堆东西发出的亮光让她揉了揉眼睛。
“我还以为维克托已经金盆洗手了？”哈莉问道“他又去抢劫了哪家珠宝店？”
桌子上赫然是一堆花花绿绿的石头，大小不一，但都挺亮。
“并没有，这实际上是我买来的。”卡尔回答道“还记得我们亲爱的法尔科尼先生那一仓库的钞票吗？”
他做出一个被点燃的手势。
“它们现在被我变成了这些东西。”
“什么？我还以为它们已经被小丑烧掉了。”哈莉问道“阿尔贝托为此心疼了好几天呢。”
“你们这是在犯罪！”她模仿出那种气急败坏的意大利口音，并且为自己成功的模仿笑出声。
“火龙烧仓咯。”卡尔耸了耸肩“我早在那之前就把那些钱换掉了，而小丑刚好帮我销毁了证据。虽然这些钱没有洗过，但是做一点黑市交易还是没问题的。”
“我用这些钱在网上伪装成一名对陨石感兴趣的富豪——反正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只用现金付款，那些卖家都把我当成冤大头。所以我很容易收集到了这些东西。”
“怎么，你想用这些东西打响指吗?”她随手拿起一块黄色的水晶，闭上眼睛“我许愿变成一只金黄色毛茸茸的大猫，喵。”
“这里不是1984。”卡尔无奈的说道“而且你也不是芭芭拉·密涅瓦。说到底那种奇怪的许愿水晶到底是谁的恶趣味？”
“谁知道，派蒂·杰金斯？”她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失望的把水晶丢到一边。
“等等，你是想找氪石吗？”她突然反应过来“我面前的是谁，刚刚长出头发的莱克斯·卢瑟？”
“其实我要提醒你，莱克斯·卢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有头发的。”卡尔回答道“他最早成为光头的原因就和超人最早开始怕氪石的原因一样扯淡。”
“回到我们之前的话题，其实其他特殊晶体也行，但我仔细想了想，好像选择还挺有限的。”卡尔挠了挠头“我最近一直想找凯伯水晶的替代品。”
而氪石似乎是最容易找到的了，毕竟在未来超人出现后，大都会的罪犯不带上一块都不敢说自己是反派。
虽然这也有卢瑟批发人工氪石的功劳，但天知道在那被炸掉的氪星上到底有多少被辐射的石头掉进了地球。
所以卡尔在拿到钱后，一直在黑市试图收购那些“来历不明的陨石”和“亮晶晶可能有辐射”的石头。
还好现在还没人知道氪石的真正功效，目前这些石头只是作为名贵的陨石和有钱人的玩具贩卖。
但过几年那就不一样了，到时候即使没用，也可以反手卖给卢瑟再赚一笔，嗯，应该是很大的一笔。
“啊，你的那些五颜六色的手电筒，我喜欢。”哈莉示意自己明白了“弄好之后记得给我挑一根颜色不一样的。”
“你以为你是谁，神盾局局长吗？”
事实上，还真是因为温杜大师的关系，卡尔才想起找替代品这一回事——他的光剑颜色是少见的紫色，那是因为他的光剑水晶并非是凯伯水晶，而是来自一个叫做赫里凯恩的星球。那里居住着一个机体由岩石和紫色水晶组成的种族。年轻时，梅斯温杜有一次去那里执行任务。有一个当地人坠下山崖摔碎了。梅斯用原力把他拼好，救活了他。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当地人送给梅斯一堆紫色水晶，而他也拥有了一把骚气的紫色光剑。
绝对不是因为他是萨缪尔·杰克逊。
“咩，随便吧。”哈莉随手拿起一块绿色的石头“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是氪石的，你在我不知道的什么时候溜去堪萨斯的乡下旅行了吗？”
通过原力回现能使卡尔字面意义上的看到这些石头的过去，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些在一个高科技星球爆炸时随着一个太空婴儿舱一起通过传送掉到地球的石头。
最好还是不一样颜色的。
“啊不，你手上拿的是地球本地产的。”卡尔看了看她手上那块不规则的晶体，摇了摇头“毕竟买到假货也是难免的。”
“那这个呢？”她又拿起一块橙色的晶体。
“我看看，好像是义乌？”卡尔皱了皱眉。
“哈，下次记得买东西的时候要一张权威机构的鉴定书。”
“而这块才是真正的氪石。”他从那堆石头中翻找了一会儿，丢出另一块绿色的石头。“总算还有点收获。”
“还有这一块。”他迟疑了一下，又丢出一块红色的晶体。
相比于绿氪石那广为人知的效果，红氪石就有点不一样了。红色氪石是绿色氪石通过一朵红色的宇宙云产生的，他的效果......很不稳定。
在有的故事中，它的作用是使超人产生幻觉，而在有的故事里，他则会使超人失去自己的道德准则——虽然不至于像祖国人那样变态。而在有的故事里更离谱——它会使超人的皮肤变透明——是哪个鬼才想出来的不让超人晒太阳的效果？
至于其他种类的氪石——大概还有30种吧，再算上来自平行宇宙的不同氪石，地球对于超人来说真不是一个很友好的地方。
尤其是地球上还有蝙蝠侠和卢瑟这俩收集氪石的卧龙凤雏。
“所以你准备拿他做什么？做个戒指戴在手上？”
“这样做对身体健康可不够友好。”
氪石是有辐射的，起码对普通人来说是这样。莱克斯·卢瑟制作了一枚氪石戒指，一直戴在手上——希望能借此远离超人，结果就是他得了癌症，不得不更换自己的身体。最后那枚戒指被超人送给了蝙蝠侠。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卡尔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铅制的盒子，将石头装了进去。
“剩下的你拿去玩吧。”
在散落一桌的石头旁的不起眼的角落，一块粉色的晶体微微闪着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