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木对李亚一直都有种莫名其妙的排斥。
现在一听她提出这个要求,沐木立马就警惕起来了。
“你要干嘛?”
“我只是想见见她,而且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明明知道李玄微的下落,为什么一直不告诉他们?”
沐木的语气有些敷衍。
“微微她在忙很重要的事情,再说了她不回来不正好么,不然周阿姨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和你亲热。”
“你是在挑拨我和姐姐之间的关系么?”
沐木一听,赶紧否认。
“你别多想啊,我的意思就是家里只有你一个女儿,大家肯定都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如果微微回来了肯定要分走他们的爱,你就不担心么?”
李亚语气平淡。
“父母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父母,也是她的父母,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李玄微对我来说是亲人,又不是敌人,你这么想完全是多余的。”
听着他的话,沐木觉得心底莫名有些无地自容,好像是自己思想龌龊,把别人想坏了。
她有些尴尬。
“你能这么想当然最好啦,算了……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吧,我帮你转告。”
“你帮我问问她,在她小时候有没有一个被野兽咬伤的朋友。”
“就这个?”
“嗯,就这个,麻烦你了。”
沐木让阿布约木把这个问题转告给了李玄微。
山顶上,草屋旁,一尊石桌下还蹲着一头周身纯白的小鹿。
那小鹿就匍匐在李玄微的脚边,屈膝卧坐,双眸半阖。
阿布约木站在一旁,手里还端着一杯刚泡好的茶。
“师父,沐木让我转告您,您的师父已经出山了,现在就住在您家里。另外,她还帮别人问了您一个问题,问题是你小时候有没有一个被野兽咬伤的朋友。”
“被野兽咬伤……谁问的这个问题?”
“沐木说,是您的妹妹,叫李亚,她问的问题。”
李玄微陷入沉思。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又为什么要问自己?
阅遍古籍,她也没找到类似的术法。
虽然目前的一切都遂了她的意,一切挂念都有个着落,她也能安心修炼,可现在这太过顺理成章的一切又让李玄微怀疑这背后操控之人的目的。
她不喜欢这种被被安排的感觉。
对方的修为比她更高,就连师父也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能做的就只有暂时顺其自然,先找到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
“师父,小虎醒了。”
阿布约木牵着刚睡醒的小虎走过来,小家伙睡眼朦胧,打着哈欠来到李玄微身边,眷恋的趴在她的腿上继续眯起眼睛。
李玄微缓缓抚摸着他的头发。
“师父,他们知道小虎已经被你找回来了么?”
李玄微摇摇头。
她又不是真的要把小虎送走,这么做只是为了专让背后那些人如愿,顺便还能逼着师父现身。
果然,师父坐不住了,主动回了梁溪村等着李瀚山他们来接。
师父在担心什么?
他这些年到底在筹划什么?
李玄微知道这一切都和自己有关,坐等一切发生不如主动掌握一切。
想到这,李玄微坐下,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黄符来放在手里灵活的翻折几下,很快一只黄色千纸鹤便置于手心,精致小巧。
一口气吹出去,小千纸鹤抖了抖翅膀,顺着山上的风颤颤巍巍的飞了起来,一阵风吹过千纸鹤越飞越远,很快消失在那片浓雾之中不见踪影。
一旁的阿布约木见了,不由惊叹。
“师父教我御纸术,我的千纸鹤至今都飞不起来。”
“我学御纸术,也花了将近三年,你才学了一个月不到,不用气馁着急。”
说着她坐下来,喝了一口茶,紧跟着又稍稍皱了皱眉头,微微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饮料好喝一点。
此时此刻,正在沙发上躺着休息的老道士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子跳了一下,紧跟着他心领神会般看向不远处的窗户,果然,瞧见窗外正飘着一只小小的千纸鹤,不停的撞击着玻璃。
老道士起身开窗,那千纸鹤便悠悠飞了进来,缓缓落在了老道士的头顶,然后毫无防备的,从底部发出了“噗”的一声。
下一秒,一股臭味从头顶蔓延而下,直充着鼻子,呛得老道士捂着鼻子不停地挥着袖子。
“这小丫头……”
故意折腾他呢。
老道士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千纸鹤看了看上面的字。
倒是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不许再跑,再跑拔你胡子。】
这对一直以来都尊师重道的李玄微来说,确实是一句足以体现愤怒的气话了。
老道士笑了笑,在那黄纸上写了一行字之后又折成了个千纸鹤,从窗口送飞出去。
老道士准备出门了,留了张纸条。
等周卿买完菜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
老道士留了个字条,酒柜上少了瓶酒,其余各处都归整利索,就好像家里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人一样。
周卿叹了口气,给李瀚山打了个电话。
“老人家走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随他去吧,大师自有主张,我们也不好去多管。”
“她走了,微微的下落怎么办?”
“放心吧,他回来就是为了找微微的,你接下来不是还有个通告吗?先忙工作,不要想这些了。”
多想无用,既然已经知道小虎和微微待在一块,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过好自己的日子,然后待在原地安心等着。
当天晚上,李玄微在半山腰处捡到了喝的烂醉的师父。
还好有阿布约木,帮着她一块把师父给抬了回去。
酒瓶子空了,老人家睡了整整两天两夜,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嘴巴都被干裂了。
他“哎呦”“哎呦”的爬起来自己找水喝,出了门,就看到了坐在外面喝茶的小徒弟。
“微微,给为师倒杯茶,要凉的!”
李玄微瞥了他一眼,纹丝不动,继续看着不远处的山海。
老道士嘟囔一句,自己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小丫头气性不小。”
“你借了那么多钱,干什么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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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小丫头气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