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承安帝派的人到的时候,老者一行人早已离开。
“派人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承安帝坐在御书房大怒。
说着,便又派了一队御林军出去寻找永安公主。
而宫沐辰等人此时正在宫内接受治疗的同时,大理寺卿萧明蕴和北狱指挥使姜守行已站在御书房内。
“去给朕查,看看是何人敢这般嚣张,皇家子弟也敢刺杀。”承安帝怒气冲冲的坐在上首。
“是”二人领命,脚步沉重的离开了御书房。
这恐怕又会变成一桩悬案,毕竟,永安公主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刺杀了,之前也有,可就是查不到。
但是,此次刺杀更加疯狂,应当会留下更多的证据。姜守行暗暗想道。
宫内的一番风波,并没有影响宫外的三人。
“师父,可要休息一日,然后,再赶路。”少年赶着马问道。
“不必,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此次药已经找到了,陛下定当有救了。”老者摸了摸胡子。
“好”
接下的几日,少年人便加快了速度赶车,而车上的宫楚玥也醒了过来。
“你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少年人停下马车细心的问道。
“疼······”宫楚玥低微的开口。
“你身上的伤太多了,疼也正常,你可还有其他不适。”少年忽略这个问题,继续开口问道。
“没有。”宫楚玥难受的摇摇头。
“那这样的话,我应当给你开对药了。”少年人有些激动的看向宫楚玥。
“师父······”少年人又转头看向老者。
“我听到了,那你再问问她是谁,来自哪里。”老者似笑非笑的看向少年人。
“好”少年便又转过头,看向宫楚玥。
“你可记得你是谁,来自哪里。”少年温和的看向宫楚玥。
“疼······”宫楚玥娇弱的开口。
“我知你疼,你只需回答我,你是何人,来自哪里,我便让你休息。”少年人无奈的开口。
“疼······”宫楚玥只是喊疼,其他字不肯多说。
“师父······”少年人惊讶的转过头看向老者。
“你让她休息吧,我给她把过脉,她脑部的淤血过多,失忆也是正常。”老者一副一切尽在我所料的样子,脸上不见任何诧异。
“师父,那我要如何治她?”少年人认真的问道。
老者看了少年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个患者我便交给你全权负责,期间我会指导你,但是,不会动手帮你,你要记住,身为医者,应当时刻饱含慈悲之心。”
“是”少年人起身行了一礼。
“后续我会教你如何治疗此症,你要自我专研,悉心求问,举一反三。”老者继续开口。
“师父,我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日,宫楚玥也渐渐好转,已经可以下马车活动,只是,对于自己的信息全然忘怀。
而此时的姜守行已经找到了被埋掉的暗卫,也查出了些许蛛丝马迹。
此时的他,正在御书房向承安帝汇报。
“陛下,依据臣查到的证据,此事应当是有人买通了暗杀阁,刺杀公主殿下。”
“暗杀阁,何人需要用如此大的手笔,去暗杀一个公主。”承安帝有些沉吟。
“陛下,永安公主年纪还小,而且,极少出宫,应当不是她的恩怨,臣怀疑···此事,是上一辈的恩怨······”姜守行咬咬牙开口。
“若是上一辈的恩怨,那沐辰怎么会没事。”承安帝喃喃自语开口。
“陛下,臣曾听说,北疆那边,有一个苗巫族,每当一任圣女要离世,便会选出下一任圣女,若选出的下一任圣女有两个,那必定会死一,活下来的那一个,才能成为真正的圣女·····”姜守行讲完故事,头埋的更低了。
承安帝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此事莫要再提了,也莫要再查了,你只需把永安公主找到便行了。”
“是”姜守行得令便下去了。
承安帝坐在首位沉默了许久······
与此同时的宫宛玥也是一个难眠之夜。
“依旧没有找到楚玥吗?”宫宛玥冷冷的开口问道。
“主子,只查到了是一辆马车经过,带走了永安公主,且其扫尾工作做的极好,此时,应当是已离开了东篱。”白芷答道。
“你去查查洛阳王妃吧。”宫宛玥思考了一会开口。
“主子·····”白芷惊讶的抬头。
“楚玥不诣世事,刺杀应当不是她与旁人的恩怨。”宫宛玥把内心的想法告诉白芷。
“可洛阳王妃当年是被洛阳王带回来的,对于她的来历,陛下都没有查到。”
“父皇不一定没有查到,只是,可能不能公布罢了。”宫宛玥拿着酒杯讥笑道。
“是”白芷领命便下去了,偌大的宫殿便只剩宫宛玥一个人。
“阿楚,你会在哪里呢?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等姐姐来。”杯中酒干了,宫宛玥的眼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