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少船只?”
“大人,我肖飞虎没有船只,都是别人挂靠到我名下的。”肖飞虎道。
“有能航海的吗?”
“大人,漕运多是大船,近海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行。既然他们都挂靠在你的名下,你接着管理,有朝一日,朝廷要是征用,你立即给我开出来。”
“大人,没有问题。”
“把船只的花名册交给我。”
“在家里,大人,您辛苦这么久,今天晚上回家吃饭吧,也是祝贺。”
“晚上再说晚上的事。”
“我回去准备饭菜,然后让莹莹来叫您。”肖飞虎讪讪的说。
林啸瞪了肖飞虎一眼,这家伙难道知道我和他的女儿上过床?真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上过人家的床叫什么呢?哪里都软。
询问了平叛的情况,得知那个韩琦在混乱之中已经被人斩杀。
安排完杭城及周边县的事务,天已经黑了。
大厅外早有一顶轿子恭候。
小雨淅淅沥沥,肖飞虎站在轿子旁,见林啸走出房门,赶紧撑一把油纸伞过来。
“你一直在这里?”林啸问。
“回家安排酒宴以后就在这里等您。”
“你一个杭城的总粮长在风雨里接我,不大合适吧?
“大人,您是西厂提督,论品阶,应该不在韩成之下,我一介平民,能给您搭上话,已经是祖上修来的福分。大人,您慢走。”肖飞虎搀着林啸的膀子,往轿子旁边走。
肖飞虎掀起轿帘,说道:“大人,您请!”
“我不坐轿子,在街上溜达溜达。”
“大人,下着雨哩!”
“下雨又何妨?”
林啸信步走出总督府,后面轿子跟着,肖飞虎几次把雨伞撑到林啸头上,林啸推开了。
已经深秋,雨水冰凉。街上依然宵禁,除了巡逻的校尉就是更夫。
来到肖飞虎的深宅大院,早有一群人迎出来,林啸都不认识。
一群人又是打恭又是作揖,林啸勉强还礼。
“你们都进去,林提督刚刚视察完杭城防务,要换衣服。”
确实,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肖飞虎领着林啸来到一间洗浴室,一个大木桶热气腾腾。
“大人,您洗个热水澡,然后换上衣服。”
“外面是什么人?”
“大人,没有及时给你汇报,他们是本地的粮长和士绅,大人英明壮举,粮长和士绅无比钦佩,都想见一面大人。”
这个肖飞虎,不经自己同意,就招来这些人,是显摆自己还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见林啸不高兴,肖飞虎又说道:“大人,他们在关键的时候都是在站在您的一边,当时我在城头对他们喊话,他们清楚是受了韩成的蒙蔽,纷纷放下武器,约束自己的人不要参与韩成的造反,他们也是刚回来,今天在城内处理善后事宜。大人,你要是不想和他们一起吃饭,我另设一席,让他们吃完滚蛋。”
林啸犹豫一下:“既然都是对杭城有功人员,就一起吃个饭吧!”
肖飞虎走了,林啸脱下衣服,跳进浴桶。
一天一夜的紧张,洗一个热水澡,别是舒爽。
忽然,氤氲的空间里一股馨香。
一只玉臂伸进浴桶,林啸一把抓住:“谁?”
“公子,我来帮您沐浴。”
是肖莹莹。
“你咋进来了?”
“闻听公子在府上就餐,想偷偷看你一眼,得知你在沐浴,就进来了。”肖莹莹说。
一定是肖飞虎给肖莹莹交代的。不然肖莹莹不敢进来。
看来肖飞虎已经知道自己和他女儿的私情了。
“外面有人候着,我马上就好了。”
肖莹莹抚摸着林啸结实的后背,情意绵绵。
再怎么着急,也不能这个时候办事。
换上肖飞虎准备的华服,来到厅堂。
所有的人起立跪拜。
杭城未稳,这帮人还有用处,林啸虚与委蛇,说了冠冕堂皇的话语,一干人感激涕零。
饭后,肖飞虎安排了上房,新的锦被柔滑。房间馨香。
今晚是让谁进来陪着呢?
是赵飞燕,还是李香君?
李香君长得确实可人,尽显江南美女的柔美,也是风情万种,还从来没有和她那个哩。
迷迷糊糊就要睡着,房门有动静。一个身影闪进来。
身影立在床头:“公子!”
不用说只肖莹莹,肖莹莹没有了之前的居高临下,知道林啸的身份以后。说话做事谨小慎微多了。
“你咋没有睡觉?”林啸明知故问。
“天气冷了,不知大人这里是否暖和?”
“是你爹让你来的吗?”
“公子说什么呐?之前难道也是我爹让来的?那时候我爹要是知道我和你的私情,还不把我浸猪笼?”
“外面冷,进来吧!”
肖莹莹鳗鱼一般的钻进被窝。
······
三日以后,朝廷大军进驻杭城,为首的竟然是赫连雄伟。
总督府。
会客厅。
赫连雄伟换下甲胄,端庄的坐在林啸面前。
“大人,京城满天飞雪,这里温暖如春,怪不得大人不声不响的来到杭城。”赫连说道。
“京城真的下那么大的雪?”
“是,天气太反常了,这才深秋,要是到了隆冬腊月不知道会是怎样?京城如此,北国更是奇寒,幸亏我调防到了这里,达瓦城估计已经是冰窖了。草原肯定是一场劫难,牛羊会冻死无数,你不挂念银国太后?”
林啸笑笑:“这次来杭城你带来多少人马?”
“两万。”
“朝廷不是说三万吗?”
“朝廷说十万大军夜以继日的赶来,你见到水师和蜀地的官军了吗?”
“没有,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到来。”
“不来了,北方飘雪,河道冰封,船只开不过来。蜀道难,大军在半道上,听说杭城平叛结束,往回撤了。”
“说来说去,杭城就来了你的两万人马。我真要是控制不住局势,韩成的二十万漕帮揭竿而起,全国不就大乱了?”
“你是有福之人,皇后相信你,其他两路的首领也相信你。就不着急赶来。”
“你既然来了,就不要着急回去,我给朝廷奏表,你在这里协助我做好杭唱的善后,等新的总督来了,你再撤回。”林啸说。
“也好,我等朝廷的谕旨。也在这里躲避一下寒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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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