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想要跟去找人,她也不准。
假装很是生气陆家毁约,硬拉着秋水回了家。
一直回到白宅,关上门,她才敢说出实情。
白秋水气得跟她大吵了一架,说她害死了陆景琛,然后便甩门而去。
这一走就是一个星期,沈长琴心里担心得要死,却又不敢跟白振凯说实话,只骗她说秋水出去旅游了。
慕瑶没有消息,陆景琛没有消息,独眼那边的电话又一直打不通。
沈长琴都要急死了。
她觉得这样一直在家里这样坐以待毙的等下去不是事。
找来口罩与帽子,把自己乔装打扮了一番,打了一辆车,直奔城外一个叫兴坝的街道。
兴坝是沈长琴没嫁入白家时,住过的地方。
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独眼便是兴坝街上有名的混混头子,手下小弟不少,他们拉帮结派,打架斗殴,无恶不作。
沈长琴年轻的时候长得还算不错,为了寻一个好的靠山,跟独眼好过一段时间。
十年前,独眼因为犯事,进了监狱。
当初,沈长琴刚嫁进白家不久,怕独眼找她麻烦,捅出她过去那些事,便暗中拖人找关系,硬是给他多加了五年的刑期。
没想到,独眼快出狱时,竟跟她联系上了,说忘不了她,大有再续前缘的意思。
沈长琴想到了眼中钉慕瑶,便一口答应了下来,但前提是他得帮忙除掉慕瑶。
独眼答应得好好的,结果把事情办成这个鬼样子,她又气又忧,怕白振凯发现,也怕陆清查到她头上来。
这才不得已来到独眼的老窝想打听情况的。
到了兴坝,她让司机把车停到街道对面的巷子里,让他在这里等着,自己徒步走了进去。
自从嫁入白家后,她已经跟这里断了联系。
街上跟十几年前并没有什么差别,脏,乱,差。
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
她轻车熟路来到独眼以前的住处,推开门,迎面看到一个男人坐在院子里,嘴里还叼着一个烟斗。
不是独眼。
而是他以前的死对头,虎哥。
他怎么会在这里的?
沈长琴来不及多想,转身就想离开。
虎哥早就看到了她,起身哟呵了一声。
“我说这是什么风竟然把区长夫人给吹到我们这脏地方来了。”
沈长琴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
“虎哥,没想到你在这里,我走错了。”
“走错了?”虎哥扔掉嘴里的烟斗,一脸流里流气地走到她面前,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身材。“我说琴姐姐,十年不见,你这身材还一点没走样哈。”
说罢,伸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
沈长琴吓得立马往后退了一大步,怒喝道。
“你要干嘛?手脚放干净点。”
虎哥以前就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每次见面必占便宜。
沈长琴以前是兴坝街有名的交际花,巴不得有人对她动手动脚。
可她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可是白区长的夫人,随时得注意自己的形象。
“你让我手脚放干净点?”
虎哥一脸地不可置信。
“我说琴姐姐,如今攀上了a城的一把手,就不认哥哥我了?以前我摸你的时候,你咋不拒绝,还一个劲地迎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