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川臣此时已是痛不欲生,声泪俱下,他撕心裂肺的问道:“宗主大人,父亲大人,孩儿刚刚办差回来,前后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为什么前面夸我是功臣,后面却将我打的如此之惨,而且下手如此之狠,竟然要置我于死地,究竟是为什么?你能不能给孩儿一个解释?”
芈良新早已怒火攻心,哪里还有闲心给他解释,直接甩出了一句:“让你妈给你解释吧!”
说完,挣脱芈川臣的搂抱,运足了真力,断子绝孙腿再次踹下。芈川臣的两个球球直接碎成了炒韭菜的原材料,痛的芈川臣直接昏死了过去。
虽然芈川臣是修行之人,但修行之人也是人啊,那毕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别说是芈良新这等修行之人用脚踹,就算是普通人用脚踹,也能让人翻身打滚,痛不欲生。
芈良新见儿子芈川臣已经昏了过去,依然不解气,大喊一声:“来人,将这贱人给我弄醒。”
下人急忙过来端了一盆水,芈良新直接抢过脸盆,一盆水泼在了儿子芈川臣的脸上。
此时此刻,芈川臣绝对不想醒来,因为刚刚醒来,那股从腹股沟上方小腹深处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再次上头。如果能够死去,他宁愿现在就死去,如果能够昏迷,他宁愿昏迷不醒。
这太痛了!这种疼痛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的,也是女人永远体会不到的的,就像是男人永远体会不到女人生孩子的痛楚是一样的。
父亲芈良新才不管儿子芈川臣刺客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自己心中的这股子怒恨不发泄出来,他那颗老心就不舒坦,不得劲!
芈良新一边继续踹着儿子芈川臣的裤裆,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真是家门不幸啊!”
“真是他娘的祸害呀!”
“让你个畜生下山去办一点事情,居然办成了这个样子!”
“害得老子这张老脸被老祖宗扇了百十个巴掌!”
“害得老子整整掉了十一颗牙齿!”
“这一切都是拜你这个龟儿子所赐!”
伴随着每一句咆哮出口,都会伴随着凌厉狠辣的一脚踹下去,芈川臣的裆部早已一片血肉模糊!
芈川臣经过一番的拳打脚踢,奄奄一息,双眼垂成了一条缝,嘴里吐着血沫,他艰难结结巴巴地向父亲芈良新问道:“孩儿何罪之有?竟然要向孩儿下此毒手!”
芈良新咬牙切齿的怒道:“你这个畜生!你自己办的好事,你还敢说不知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说着,芈良新不要钱的大巴掌,再次招呼在芈川臣早已变形的脸上。
几十个巴掌过后,芈良新气喘吁吁,双手按着膝盖勉强的撑着身体,口涎扯着黏丝从嘴里垂到了地上。
“畜生!……你个畜生!……可把老子害苦喽!……”
几百个巴掌,早已把芈川臣那张帅脸打成了发面馍馍,变形到连他妈来都不一定认得出来,这是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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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良新的妻妾和一干下人等都远远的躲着观看,就连芈川臣的生母也不敢上前来劝,只能黯然落泪。
芈川臣被暴揍了这么久,依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何惹父亲如此愤怒,他艰难地断断续续地说道:“孩儿……究竟……做错了什么,让……父亲如此……暴怒?还请……爹爹明示,也让孩儿……死个瞑目!……”
芈川臣的问话,让原本气喘吁吁已经罢歇的芈良新再度运足最后一丝真气,继续在芈川臣的身上,狠狠的练了几把老拳。
鲜血从芈川臣的嘴里喷涌而出,可见,他父亲芈良新那是下了死手了,把几十年的修为都用在了芈川臣的身上。
要说芈川臣真是抗揍,在奄奄一息的情况下还能坚持不死,硬生生的扛住了芈良新的每一拳每一脚,筋骨尽断,瘫软在地上犹如一堆稀泥。
约摸着一盏茶的功夫,修行了几十年的芈良新竟然打累了,虚脱了,他再也抬不起手了,此时的他老泪纵横,坐在地上痛哭不已。
芈良新口里嘟囔道:“畜生,你个畜生啊!宗族里那么多的女孩子,你同修,你混修,为父从来没有管过你,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和张文雅同修啊!你个畜生啊!”
芈良新继续哭泣:“宗族为什么要帮张天旺去续命?一个贱民有何足惜,不就是因为张文雅是张天旺的长女,而张文雅却拥有着同修的纯阴之体。你竟然敢动老祖宗看中的人,你竟然敢在老祖宗之前先尝了鲜,你坏了老祖宗几百年的修行,你也毁了宗门的未来!”
“畜生啊!你跟谁同修不好,家里这么多姐姐妹妹、婶子大娘哪个不能修,哪怕你去跟你妈同修也行啊!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张文雅!”
“你不但自己找死,你还害得我们都要跟着受牵连!”
“不要怪为父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的裤裆不争气!如果有来世,记住,一定要管好你的裤裆!”
芈良新说完,勉强站了起来,对着远处的下人喊道:“来人!把逆子连同那个贱妇张文雅一同丢入断魂涧!”
家中一干人等,听到芈良新要将芈川臣丢入断魂涧,都惊讶的张着嘴巴不敢相信。
芈川臣的生母急忙跪在地上,以膝盖前行,爬到了芈良新的面前,祈求芈良新别将儿子芈川臣丢入断魂涧。
芈良新哪里肯依,一脚将芈川臣的母亲踹翻在地,命令下人将芈川臣拖出家门。
芈川臣被下人拖行,后背在石板上摩擦,皮开肉绽,这种疼痛反而让濒死的芈川臣有了一丝意识。
芈川臣终于明白了,原来宗族帮助张天望续命,逃脱天地觉察,竟然是老祖宗的计划的一部分,帮助张天旺,就是为了让张天旺献出他的长女张文雅。
也就是说,老祖宗老早都知道张文雅是同修纯阴之体,老祖宗想要利用张文雅这个神器来修炼,突破自己的境界,达到半仙之体。
然而,芈川臣竟然动了老祖宗的菜。就在老祖宗迫不及待和张文雅同修的时候,张文雅顺势而上。因为,张文雅已经有了芈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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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筑基,攻防兼备,直打得没有思想防备的老祖宗措手不及,落花流水。
这导致老祖宗非但没有从张文雅那里得到任何的有用助力,反而被张文雅吸去了部分功力,幸亏他是修行几百年的老怪物,情急之下采用壁虎断尾,才堪堪保住了自己几百年的修行,可惜的是,没有个几十年,怕是恢复不了元气了。
想明白了这一切,芈川臣终于知道自己错哪了,如此说了,他确实该死,自己不但动了老祖宗的女人,还给老祖宗造成了如此之大的伤害,他已经不是功臣,而是宗族赤裸裸的罪人。
知道了原因,芈川臣死也可以瞑目了。
下人拖拽着芈川臣,鲜血在地上划出一行触目惊心的血路。宗族里的亲人和同门师兄妹都站在道路两旁观看,此时已经没有任何人同情芈川臣了,没有人会傻到为了一个宗族的罪人去得罪宗主,这毕竟是宗主芈良新下的命令。
一伙人拖拽着芈川臣,另外一伙人拖拽着张文雅,两伙人在通往断魂涧的路口汇集到了一起,大家一前一后的拖拽着,地上的血路很浓很浓。
后面跟着很多看热闹的人,他们都想来看一看让宗族人闻风丧胆的断魂涧。
平日里,宗门有人触犯了宗族的规矩,轻则鞭刑、禁闭,重则下大狱,斩手脚,十恶不赦的大罪也只是斩首而已,并不祸及家人,更没有逐出宗门的说法。
长生阁宗门所过的生活,是与世半隔绝的状态,除了宗门有需要会派弟子下山执行任务以外,基本上不会与外界有更多的接触,主要是为了保护宗门的秘密。宗门的败类者,是不会被驱逐出宗门的,而是直接杀掉。
宗门之内的弟子是绝对不会被丢入断魂涧的,因为,断魂涧是对付宗族仇敌的地方。
宗族里的人都知道,断魂涧是除了长生阁禁地以外,第二块禁地。传说断魂涧下有一个噬魂的恶魔,被丢到下面的人所经历的痛苦,远比砍头要痛苦的多,因为,断魂涧里的噬魂恶魔不会直接杀死猎物,而是无尽的折磨,被丢下去的人要承受无时无刻的噬魂之苦,这种灵魂上的折磨远比身体上的痛苦更加的难过。
当然,这仅仅只是宗门的传说罢了,不可能有人亲自下去一探究竟。因为,断魂涧深不见底,四壁光滑的寸草不生,里面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下面水流之声。涧口有老祖宗亲自布置的大阵封口,只进不出,一旦被丢下去,没有人可以活着从断魂涧上来,被丢下去的人至于怎么死,经历什么样恐怖,没有人知道。
所有的信息都是族内一代又一代口口相传的,事实究竟如何,无人知晓。
据老一辈的人讲,长生阁自创立至今三百多年了,断魂涧一共丢下去三个人,都是长生阁的死对头。至于被丢下去的究竟是什么人,由于时间久远,没有几个人能够说的清楚。
今天,宗主芈良新竟然要将亲生儿子芈川臣和张文雅同时丢入断魂涧,着实让宗族内的族人感到不可思议。
芈川臣究竟是犯了多大的族规,才会被丢入那万劫不复的断魂涧。看热闹的族人心里都有这样的疑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