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都是他!是他指示我们到你酒楼闹事的!”两名小弟跪在地上说。
曾浩不听,对着他俩就是两耳光:“我让你们说话了吗?”
两名小弟捂着脸顿时不敢再说话。
“还有其他人呢?”曾浩又问王虎。
王虎便把那天在酒楼闹事的所有流氓都供了出来。
于是当天阳谷县上演了这么一番场景:曾浩带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官差在到处抓人。
赌坊里。
两名正在赌钱的男子被人突然按倒在地,曾浩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你们是叫吴年和朱荣吗?”
两名男子惊恐地点了点头。
“你俩涉嫌杀害本县首富西门庆,现将你们带回衙门问话,这是逮捕令。”
“冤枉啊!我们怎么可能……”
曾浩一脚踹在两男子的脸上:“我允许你们说话了吗?带走!”
青楼里。
曾浩带着大批官差走进来。
老鸨看到这场景,立刻陪着笑脸上前问:“不知几位大人所来何事?”
“我们得到可靠消息,杀害西门庆的凶犯就藏在你们这里。”曾浩声音淡淡道。
老鸨被吓坏了:“大人冤枉啊,我们怡春院是合法经营,绝不敢做窝藏凶犯这种事的!”
“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曾浩瞥她一眼。
老鸨顿时气怯,缩着脖子道:“大,大人说了算。”
“这是那几个人的名字,给我把他们找出来。”曾浩把一张纸递给老鸨。
老鸨不敢怠慢,立刻叫来杂役去找人。
很快,六名男子被带到曾浩面前。
“大人,你要找的人都在这。”老鸨说。
其中一名男子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问曾浩:“不知大人找我们……”
“我没叫你说话的时候呢,你就最好给我闭上嘴,对你们这些流氓地痞,我一向是没什么好脾气的。”曾浩冷冷地看了那名男子一眼。
男子不敢再出声。
“把他们都带走。”
见官差上来要拷自己,六人中的一名急性子立刻大声道:“我又没犯事,你们凭什么抓我!”
曾浩给武松一个眼神,武松点头,然后上去对着出声那人就是一拳。
那人毫无还手之力,被直接打倒在地,然后被官差拖走。
另外五人见此,再不敢起反抗的心思,乖乖地被带走。
接下来是茶坊,勾栏,瓦舍等地方,曾浩按照王虎交代的地址,带着官差们逐个抓过去,很快就把当天到酒楼闹事的二十一名流氓全部抓住,带回到衙门。
公堂上。
二十一名流氓连着王虎,一共二十二人跪在地上,他们的面前是正襟危坐的李知县。
曾浩则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衙役甚至还给他搬来一张小茶桌,上面放着点心和茶水。
衙门押司来到曾浩身边,低声问:“武公子,大人让我来问你,可以开堂审案了吗?”
曾浩微抿一口茶水,然后点了点头。
李知县这才一拍惊堂木,冷着脸对跪在下面的王虎说:“王虎,你可知你为何被抓到这里?”
“大人我冤枉啊!他说我杀了西门员外,我跟西门员外无冤无仇的,怎么可能会杀他!”王虎指着曾浩道。
曾浩上前将王虎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用力往后一折,王虎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你妈没教过你别拿手指指别人吗?”曾浩声音冰冷地说。
“大人你看!他在公堂上打人!”
“我打你又怎么样?!”曾浩越发打得狠起来。
周围的官差和李知县眼观鼻鼻观心,都假装没看见,只有王虎的惨叫声在公堂上回荡。
等曾浩打累了,坐回到座位上,李知县才对王虎开口道:“王虎,你带人于半夜劫杀本县首富西门庆,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交代?”
“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王虎鼻青脸肿地爬到李知县面前,大声叫冤,“西门庆死的那天晚上,我一直在隔壁徐寡妇家里,她可以给我作证,我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杀西门庆,我真的冤枉啊!”
李知县冷哼一声:“现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不可能!我当晚连西门庆的面都没见到,哪来的人证物证!”
“你还不服是吧,来人,传当晚跟在西门庆身边的那两名随从,以及抬轿的那四名轿夫。”
两名随从和四名轿夫很快来到公堂上,齐声道:“见过大人。”
“你们六人好好认清楚,当晚劫走西门庆的是不是公堂上的这伙人?”李知县说。
六人假模假样地看了王虎他们好一会,说:“没错大人,当晚劫走我们西门员外的就是这伙人。”
紧接着又有一名官差拿着一把沾满血迹的朴刀上来,对李知县说:“大人,经衙门仵作鉴定,从王虎家中搜出的这把刀,就是杀害西门员外的凶器。”
王虎眼睛都瞪大了。
“大人!他们胡说!他们在污蔑我!而且之前你也下过告文,说凶手是一名膀大腰粗的光头汉子,怎么现在又突然改口说是我们!”王虎急得大叫。
“住嘴!”李知县重重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岂容你在聒噪!来人,掌嘴二十!”
两名官差立刻上前按住王虎,另一名官差则拿来一块木板,对着他的嘴重重打了二十下!
打完后,王虎嘴唇破裂,连门牙都松了,哪怕这样,他还一直在喊冤枉。
“还敢聒噪,看来不给你来点重刑,你是不会长记性的!”李知县刚想下令,却被曾浩伸手给拦住了。
曾浩慢悠悠地走到王虎面前,看着王虎满嘴是血地不断重复:“我没有杀西门庆,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西门庆,我是冤枉的……”
“啧啧啧,真可怜。”曾浩蹲下来,伸手抬起王虎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但有一句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
他凑近到王虎的耳边,低声说:“我当然知道西门庆不是你杀的,但我就是要把这个罪名强安到你身上,你能拿我有什么办法。”
“原来是你想害老子!老子活剜了你!”
王虎怒吼着扑向曾浩。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丅載愛閱曉詤app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贱人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又或者成为一些变态老男人发泄的对象,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wwω.ΧqQχs8.℃òm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之位,封号镇国!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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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