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蒋听言总是在回想在医院看到的那个身影,这些人抓走她什么都没有得到,肯定还会想其他办法,所以今后必定还有麻烦。
但是她想不通这个人会是谁,首都还有谁敢同时和他们两家作对。
靳寅初见她还在沉思,催促她先去洗漱。
“还在想这些事情呀,乖别烦恼,明天陪你去警局把这个事情弄清楚。”
“二哥哥,我还有个事没有问你,你为什么私下把靳家的股份转移到我名下,这个事情你从来没有提过。”
当时面具男人告诉她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也感到震惊。
靳寅初捧着她的脸认真说道:“我想要给你的东西太多,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让你更放心,我愿意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给你。”
听到这些动情的话,让蒋听言心都软了,这是对她多深的感情,才能把这些给她。
蒋听言笑了笑:“二哥哥,我拥有的东西已经很多,而我想要的只有你,这些是你们靳家的东西,你自己守护好,不用给我。”
靳寅初为此也叹气:“听言,我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样做反而害了你。”
虽然有些事情他还在求证当中,但是他敢肯定这个背后的人,肯定和靳家有关系。
正是因为自己做的这些事激怒到对方,才会从蒋听言这里下手。
“这些不怪你,只是背后的人太贪心,接下来我们需要更加小心注意,他们没有得逞是不会轻易放弃。”
“他们肯定会卷土重来,我已经安排了人暗中保护,只要他们敢出现,一定能够一网打尽。”
见靳寅初神情好像对这个时期已经有了安排,莫不是已经有了头绪只是还没有告诉她。
她也实在是累了,洗漱好之后早早躺下。
靳寅初心情也复杂,他已经把二叔送到监狱,他不愿靳家的长辈最后都在监狱中度过。
外界已经在传他们的事,虽然老爷子表面看得开,也没有把这些当回事,但是靳寅初很清楚对他来说是一种多重的痛。
所以他这次不愿把事情闹得太复杂,如果可以和平解决,绝对不想再大动干戈。
夜晚蒋听言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枕边的人已经不再,她揉了揉眼睛穿上睡衣出去,走到书房看到灯是亮着的。
蒋听言正准备敲门进去,听到靳寅初在打电话。
“联系上邱柔没有,还有那两个孩子。”
“既然已经确定他醒来,那么这次绑架的事件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安排人全程监视医院举动,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另外还有一个人也不能放过,那就是易天瑞,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会有联系。”
蒋听言慢慢退了出去,听他的语气,难道是靳丞已经醒来了吗?
有这样重要的消息,靳寅初怎么没有告诉她。
快天亮的时候靳寅初才回到房间,看到蒋听言还在熟睡,他轻手轻脚走上前,掀开被子躺进去。
蒋听言缓缓睁开眼,按理说这样重要的事情靳寅初应该会告诉她才对,为什么要隐瞒。
早上九点,蒋听言伸了个懒腰坐起身,被靳寅初拦腰抱回来。
“公司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可以晚点过去。”
蒋听言拉开他的手,“早上还有个会议,我要是再不去,周瑾的电话得打来了。”
听到这话靳寅初也连忙掀开被子准备起来,被蒋听言按了回去。
“我自己去公司就好,你没有必要还跟着去。”
“这可不行,我都说了非常时期,我只有跟在你身边才放行。”
说完靳寅初直接连她都抱起来,见他快速换衣服,蒋听言心里也是一阵温暖。
她自然是清楚靳寅初对她的感情多深刻,可是他到底在背地里筹划什么。
靳寅初的坚持她肯定是没办法,最后又是两人出双入对来到公司。
周瑾已经在她办公桌上放了今天会议内容,靳寅初也不打扰,回到隔壁去做自己的事。
等他前脚赶走,周瑾带着一个新员工进来。
“言总,你上次让我给你找的新助理今天来入职,这是他的简历。”
蒋听言抬头一看,这男人西装革履看年龄三十岁左右,长得倒是干干净净很干练的样子,履历很丰富,曾经都是在大企业当总秘书。
“言总好,我叫林永,今后就是你的新助理,我会像周总过去那样,配合好你的一切工作。”
蒋听言对周瑾使眼色,让他先离开,自己肯定要和新助理交流一下感情。
周瑾和林永叮嘱了几声遍先离开。
蒋听言双手撑着下巴打量着这个新助理,看他气度不凡,学历又高,不应该屈才当一个助理才对。
“我看到你在之前的公司做了五年,而且一直都很优秀,薪资没有比我这里还高,肯定是立了不少功劳,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辞职。”
“在一个地方待了太久,总是想要换个环境。”
“那就说你在我公司待几年之后,也会离开。”
“或许是这样。”
蒋听言不由觉得他有趣,换做别人来就职肯定说的都是会为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话,那会像他这样直白说出会离开的话。
周瑾找的人她肯定是放心,点了点头。
“那好,今天开始,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助理,今后会有很多困难等着你,你要随时戒备。”
“看来做言总的助理,还有挑战性。”
“听你这话,周总没有把情况和你说明,没关系,你可以慢慢体会,如果撑不住了,就告诉我。”
“我相信不会有这天。”
蒋听言笑了笑,让他一同去会议室,这个人从进来开始她就觉得非同一般,就看他来自己身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忙到中午下班,靳寅初等了小会都不见她出来才去敲她办公室的门。
结果打开门一看,一个高颜值帅哥就站在她身边,而且两人有说有笑在谈论着什么,对他来说有些刺眼。
“我说怎么半天不出来,难不成是有了新欢。”
靳寅初说完这话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好,干咳两声来缓解这个尴尬。
蒋听言哭笑不得,这也是只有六年的靳寅初才能说出的幼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