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扬,你不是带了东西要送给叶老头吗?快去拿来。”
戚子扬的行李放在林沁依屋子里的,他正巧想去开口林沁依。
快步走出了院子,穿过一个院子后来到林沁依的院子里,看着那间亮着灯的屋子,嘴角趁着他不注意间悄悄扬了起来。
推开门,床上有个病美人:“依依。”
“吃完了?”
这语气怎么听,都有点小怨气。
像个小怨妇。
“嗯,吃完了。”他的嘴角扬得更高,来到床边摸病美人头发,“我还要过去一趟,待会来陪依依。”
还要浪!
“你去吧!”
要说刚才是小怨气,现在就是中等怨气了。
“乖,待会就回来陪你了。”
也不管床上的人是什么表情,他凑过去吻了吻心心念念的嘴角,这才去行李箱翻礼物。
给叶长云选的有一副年代比较久远的字画,还有一套戚阖泽珍藏许久的茶具。
叶长云拿到东西,笑得合不拢嘴:“我就说这幅字画去哪了,托人问了好几年,原来在戚老头手里啊,哎哟哟这可不得了,戚老头这画现在可在我手里呢!”
戚阖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去表示不屑。
幼稚!
因为除了戚老爷子睡了午觉,其他人中午都没睡,所以接近九点的时候都有些困了,叶长云便说明天再叙家常,不耽误他们一家子睡觉。
兰芙蕖和戚恒江住在了叶雨佟旁边的空屋子里,带了个小的洗漱间,倒也方便。
老太太和戚老爷子安排在了叶老爷子院子里,住在老大一家的对面,挨着顾平的屋子,也是个带洗漱间的。
至于戚子扬,自然是林沁依那间屋子了。
他回屋的时候,林沁依已经睡着了,听着叶长云的吩咐,他也不敢随便碰林沁依,在床边安安静静躺下。
只是后半夜有一只毛茸茸的兔耳朵爬进了他脖子,痒痒的,伸手却是将怀里的人紧了紧。
早上林沁依和戚子扬一起醒来,二人相视一笑。
“依依,早安。”
“早。”
刚睡醒的声音带着点软软糯糯,听着还觉得有点甜。
他翻身想做些心心念念许久的事情,半途却泄了气:“依依,你什么时候才能好?”
“快了。”
她受不得凉,虽说屋子里空调开着,他也不敢胡来,小心帮她捏好被子。
认命地钻进了浴室。
门外的林沁依已经起身,穿了厚厚的外套靠在浴室门上:“戚子扬你是不是难受。”
不是问句,是幸灾乐祸。
她刚刚没有拒绝戚子扬,就是在点火。
她打心底里相信戚子扬不会乱来,所以刚刚肆无忌惮地勾引他。
里面传来的声音带着点轻喘,夹着许多情欲:“依依......”
算起来,他们两个多月没见了,除了每晚打打视频,连情话都很少说。
戚子扬忍了三个月的兽欲,在前晚爆发过一次,是远远不够的,哪里受得住林沁依的挑拨,差点就想开门把人抓进来。
门外的人还在嚣张:“戚子扬,你小声点,别让我小二舅听见了,我这间屋子不隔音!”
虽然四合院很大,上千平的几个院子,但是因为几家人住得近,还有许多佣人住在后院里,所以许多主卧都是做的隔音墙。
林沁依的屋子也不例外。
但戚子扬不知道啊,连情到深处的喘气声都小了些。
等他出来的时候,林沁依已经换了一身厚衣服,那真的是没有一丝缝隙地包住整个人。
戚子扬洗了个澡,因为开着空调也不冷,所以他只披了个浴袍就出来了。
发尖还挂着水珠,有的滴落下来,洒在了颈窝,再往下滑落。
仿佛是滴在了她的身上,烫红了一对耳尖。
好在早餐及时拯救了她。
“小小姐,戚少爷,早餐送来了。”
听见送餐的声音,林沁依将戚子扬胡乱塞进被子里,这才朝门口唤了一声:“进来吧。”
等人离开了,林沁依还死死按着戚子扬身上的被子,一转头发现戚子扬一脸春风得意。
“依依,你不想别人看我啊......”
一句话,说出了九曲十八弯的感觉。
“吃饭。”
至于戚子扬的话,林沁依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的行为,可能真是不想别人看见这般勾人的戚子扬。
吃饭还不忘得意的戚子扬,最终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得了吧戚子扬,我就单纯把你看成所属物,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还把自己噎成这样?”
被噎着的戚子扬没法说话,只一个劲地摆手,似乎是想分辩些什么。
这顿早饭吃得很慢,叶倾寻难得听见了欢声笑语。
今天二十八了,整个院子的人都在忙着准备年货。
顾平一大早还带了人去排队买酥饼。
那家店就叫酥饼,藏在小巷子里。
算是如今阳城最有烟火气息一个巷子了,早晨九点开卖,八点半的时候门外已经排了老长的队了。
巷子口往里走两三步就有一家早餐店,也坐满了人,都是等酥饼的。
巷口停了一排很长的车,估计也是从远地方过来的。
顾平此时也坐在早餐店里,匆匆吃了早餐又去换排队的人。
今天开店的时间晚了十分钟,卖酥饼的人换了个年轻小伙,看着倒是好模样,如果头发能稍微打理一下的话,应该更帅气。
前排的人问了:“小伙子,老吴呢?”
“医院。”
小伙子装东西的手脚还是挺麻利的,就是话少。
问个两三句才答一句。
“怎么以前没见过啊?小伙子你和老吴什么关系啊?老吴身体怎么样了?”
“流感,不严重。”
轮到排第五个的顾平了,要的比之前的人都多,毕竟现在家里人多了。
小伙子多看了两眼顾平,只装了五斤给他,顾平要的是十斤。
小伙子的解释:“后面排队的人还多。”
顾平笑了笑,不在意:“好,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