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学坏?”
“这位先生,你知不知道裴苏是什么样的人?”
“要学坏也是她教坏我们吧?为了攀高枝宁愿守活寡,这位先生你难道不知道人家早就有未婚夫了吗?”
在气头上的张元瑶,一股脑儿就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裴苏还没什么反应,凌星就先变了脸色。
“我和裴苏一起长大的,她什么样的人,我想还不需要你来说,另外,诽谤别人是犯法的,我劝你好自为之!”
张元瑶咬牙,“谁诽谤人了?切!”
凌星没再搭理她,又朝裴苏问道,“真不需要我送你?”
“不用了,有人会来接我。”
“那改天再一起吃饭叙旧。”
凌星交代完,就吩咐司机开车。
张元瑶已经对裴苏恨的牙痒痒,正要开口讽刺几句,就看到裴苏忽然朝前面招了招手,脸上还带了笑意。
“裴苏,这是谁来了?”站在裴苏身后的人忍不住好奇问了句。
只是裴苏没听到她的小声问话,黑色的车子就已经停在了刚才凌星停车那个地方。
车窗慢慢打开,露出车后座上的人的脸。
站在裴苏身边看热闹的同学看到严谨时精致的面容,都直接愣住了。
紧接着他们就看到那个男人拿了把伞出来,撑开后走到裴苏跟前,又亲昵地摸了摸裴苏的头,“有没有等太久?”
“没有,你来的很及时。”
裴苏抓住他的手,笑眯眯地说道,“我们走吧。”
严谨时嗯了一声,一手揽住她的肩膀。
光是两人这样的姿态,关系就不会简单。
所以众人的目光顿时复杂起来
——不是说裴苏要嫁进严家了?这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从男人的衣着和车子来看,这也不是个普通人啊!
张元瑶没想到裴苏这么受欢迎,走了个男人这么快又来一个,这些男的都是瞎了眼么?
在裴苏坐进车里之前,张元瑶故意大喊,“裴苏,你不是都要嫁给严家小少爷了?你怎么还能跟其他男人交往?你就不怕被严家知道么?!”
她这话是对裴苏的威胁,同样是说给严谨时听的。
严谨时撑着伞回头,目光森冷的毫无温度,“你是谁?”
张元瑶缩了缩脖子,但是又觉得自己的话奏效了,赶忙道,“我叫张元瑶,是裴苏的同学,这位先生,劝你还是离裴苏远一点,她都已经有未婚夫了……”
本来她还想说裴苏水性杨花,但这时开车的司机忽然打开车窗问了句,“三少?”
“不用管。”严谨时收了伞,像是没听到张元瑶的话一样。
张元瑶不甘心,还想说什么,结果又听到旁边的人嘟囔了一句,“刚刚那个开车的司机,是严家的管家吧?我好像见过。”
“啊?那个司机刚才称呼那个男人……三少?”
“那不会就是严家的那个没露过面的三少爷吧?”
“可是严家的三少爷不是植物人吗?听说几年都没醒过来!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不会吧,离得这么近……”
听到这些话,张元瑶半张着嘴,半晌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