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呢?
——我的小狼崽在哪里?
——它有没有健健康康的长大?
——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啦?
——吃得好不好?
——睡得香不香?
——有没有跟大哥好好相处?
——最重要的是,它惦记不惦记我啊!
上官仲景满怀期待。
打从他家大哥离开的那一天起,他就开始掰着手指头计算自家大哥回来的日子。
大哥走的第一个月,想他。
大哥走的第二个月,想他想他。
大哥走的第三个月,想……想上官去病。
三个月过去了,上官去病的病总该好了吧?
一定好了!
山下有大夫,去病的名字又那么吉利,身体肯定健健康康!
熬啊熬。
好不容易熬到了初冬。
【嗯?今天已经是十月了,距离过年还有三个月。】
继续熬。
熬到仲冬。
【哈哈!今天是十一月初一,还有两个月就能看到大哥和上官去病啦。】
终于,暮冬来了。
【哟嘿~十二月咯,从今天起我要每天去山里等大哥和上官去病咯!】
结果。
一等就是一个月。
好不容易把他家大哥等回来了,小狼崽子呢?
——为什么没看到小白团?
——为什么大哥不说话?
——为什么……
上官仲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大哥!你不会把上官去病给埋了吧?!”
话刚说完,小脸就皱成一团,嘴巴也撇了下来,一副要哭的样子。
上官子越此时的脑子是这样的:%¥#@*……
一团乱麻。
灵剑山的野兽何其多?
光是狼崽子,一年就不知道要生几窝。
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哈士奇,竟能让上官仲景记到现在?
是啊。
小狼崽子去哪里了?
这问题该怎么回答?
难道要告诉上官仲景:你的小狼崽子被我当成一只狗送给别人了?
“大哥……”
上官仲景等了半响,也没等到上官子越吭声。
圆圆的眼睛眨巴眨巴,豆大的泪珠开始往下落。
上官子越顿感头疼。
——哭上了?
——小小男子汉,怎么比暖宝那丫头还娇气呢?
——不。
——暖宝就从来没娇气过。
上官子越也说不清楚为什么。
看到上官仲景掉金豆子时,他莫名就想起了逍遥王府里的小暖宝。
那个摔了一跤,还能笑嘻嘻庆幸自己牙没被磕掉的小丫头。
尤其是当自己脑海里那张笑容灿烂的小脸蛋儿,跟眼前这个充满委屈的小胖脸重叠时,他对自家弟弟是又无奈又嫌弃。
瞥了小胖墩一眼,惜字如金应了句:“没埋。”
“啊?!”
上官仲景愣了一下。
——没埋?
——我哭早啦?
用力眨巴了一下眼睛,将眼眶里的眼泪挤出来后,小胖墩立即便不哭了。
而是重新伸长脖子,认真地观察四周。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自己看错看漏了。
可观察得越仔细,他就越失望。
——还是没有啊。
“……大哥?”
上官仲景的神色有些古怪:“你不会连埋都没埋吧?”
上官子越:“……”
说实在的,他不太能理解弟弟的想法。
没埋,不就等于还活着吗?
难道真是因为太久没回家,所以血脉相连的默契都没有了?
“还活着。”
上官子越拽过上官仲景的胳膊,就往山上走:“回去吧,哈士奇没跟着回来。”
“哈什么奇?”
上官仲景满头都是问号:“那是什么东西?”
“哈士奇,上官去病的新名字。”
“为什么给他换名字?上官去病不好吗?”
“都没有病了,去什么病?”
“那为什么叫哈……大哥,哈什么奇?”
“哈士奇。”
“哦,哈士~哈士什么来着?”
“……哈士奇。”
“哈士奇?好吧,那为什么哈士奇没跟着回来?啊,大哥!你该不会是把我的小狼崽子弄丢了吧?!”
“没弄丢……”
只是帮它找了个主人而已。
后面的这句话,上官子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上官仲景发起的连环问给截断了。
“没弄丢啊?那它现在在哪里?有地方过年吗?有肉吃吗?会不会被欺负?还有啊,它……”
“山里的狼崽子这么多,你何苦对哈士奇念念不忘。”
上官子越实在有些遭不住小胖墩那天真无邪的连环发问,适时打断了自家弟弟的话。
结果,上官仲景来劲儿了。
他脸上的神色秒变,充满了感情,回答得十分认真。
“因为哈士奇从出生起,身体就很弱啊,要死不活的。我觉得他好可怜哦,就像二哥一样!”
说着,又连忙摆摆手:“不对不对!它比二哥还可怜呢。
二哥还有爹爹和娘亲,还有大哥跟我~可哈士奇的父母不管它,兄弟也欺负它,它太可怜啦。”
上官子越:“……”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家三弟之所以惦记了一年的小狼崽子,竟是这个原因?
他很想问一句:你二哥知道吗?
但话到嘴边,又默默吞了回去。
转而说了句:“放心吧,你狼二哥好着呢。”
上官仲景今年不过五岁,又从小被保护得极好,倒没听出上官子越的话外之音。
反而认真道:“什么狼二哥?算年纪,那也应该是弟弟!”
“嗯。”
上官子越点点头,顺着他的话重申了句:“你狼弟弟很好,估计现在都享大福了。”
“享大福?”
上官仲景扭头看向上官子越。
小小的人儿,大大的疑惑。
“难道它当爹了?不会当爷爷了吧?子孙满堂了吗?”
说着,又惊乍道:“哎呀!大哥你都没告诉我,哈士什么奇它去了哪里?”
说实在的。
小胖墩这脑回路,有时候真让人哭笑不得啊。
也就上官子越老沉,所以才能耐下性子搭理他:“是哈士奇,你要真想着你的狼弟弟,就把它名字给记好了!
我下山是去历练的,带着它实有不便,故而将它托付给了蜀国的一个朋友。
我那朋友也算大户人家的孩子,待你的狼弟弟极好。
有肉吃,有人陪,有地方睡,你且安心就是。”
“朋友?”
上官仲景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下也记不得哈士奇了。
只问了句:“大哥,你还有朋友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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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没埋?我哭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