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忙完了晚市的生意,刚坐到柜台里,准备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纪家兄妹便过来了。
“小老板,听我哥说今天出了新品吃食?是什么样的?”
“是出了,不过这次的新品比较简单,可能还需要再点些别的菜。”
“可以啊,那给我们简单炒几个吧。”
江母正巧从二楼下来,听到这些,便问纪娇娇晚上要不要去夜市逛逛。
“要的,我准备吃完饭就直接去。”
“可巧了,我们也去,要不你俩等一会儿,跟我们一起吃了去?”
纪娇娇当然是同意的,立马就应了江母,带着她哥坐在了食肆角落里,等着江月他们忙完。
原本还想找机会打趣下她哥,就见她哥坐下后,又开始发怔。
“哥,你这几天是怎么了?”
这状态可不好,让她想起了前几年的纪子安,也是这样时不时地对着她发怔,面容严肃。
虽然后来好了一些,但她哥明显就变了,小时候的记忆里,她哥对人温和有礼,面上总是带着清浅的笑意,但后来家里出了事,她哥整个人就变得沉稳严肃了许多。
好不容易两人出了国都,来到大安镇,她哥才放松回来,可这一年时间都没到,难道又要变回去了?
正当纪娇娇想得出神,还没弄明白她哥为什么突然这样,江母便端着今晚的吃食出来了。
“小纪,娇娇,快过来坐着,开饭了,我们今天早些吃完,也就能早些去夜市逛逛了,都过来。”
纪娇娇听到这话,倒没急着起来,担心的看了眼她哥,见纪子安笑着起身后,纪娇娇才放下了心,跟着她哥一起坐到了饭桌上。
这回还是按着之前的老位置,江星坐在纪子安旁边,江月坐在江星对面。
吃饭时,江月也注意到了今晚的纪子安兴致不高,他面前的芝麻馅汤圆吃的少了一些,别的菜式吃的也不多,但她也不好多问。
吃饱喝足后,大伙便一起收拾了下,锁上店门后,就去夜市逛了逛。
逛完夜市,江月他们便和纪家兄妹在岔路口分开了。
“哥,你今晚是怎么回事儿,难得的好机会,你也不跟小老板说说话,就你这闷葫芦的性子,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嫂子喔。”
本想说些话刺激下她哥,让他给点反应,但纪子安没理她,回到自家小院后,就自行回了房间。
“我今天累了,先睡了,妹妹你也早些休息吧。我们,明天见了。”
话说完,纪子安洗漱干净就上了床,逼着自己睡熟过去。
如他所愿的,他又做了这几天夜里一直做着的梦。
梦里的明天,也就是纪娇娇的生辰,他本想着偷偷带妹妹去庆丰楼,两人好好吃上一顿,给她过一个高兴些的生辰。
没成想,两人在楼上外间吃饭时,正巧碰到了醉酒的晋王嫡子。
这晋王嫡子素来看他不爽,平日里可能还记着晋王府和长平侯府的面子,两人在师父府里碰面时,面上倒也过得去,但这喝醉后的人是顾不得那么多的,他见到纪子安后便火上心头。
只想着凭什么一个侯府弃子,可以得到所有人的赞赏,甚至是他亲爹,都觉得他不如纪子安,当下便什么都不顾,专挑别人的痛处来刺他。
一旁的纪娇娇听到这些,着实忍不了,拿着桌上的饭菜就扣到了晋王嫡子的头上,这下激得他发了疯,唤上同样醉酒的友人就对着纪家兄妹冲了上去。
几人推搡间,纪娇娇和晋王嫡子两人摔下窗户………………
纪子安从梦中惊醒,又想到这些年,他做过无数次的梦。事发后,他的二叔,长平侯爷是如何的劝他息事宁人,轻巧的将这事儿揭过。
“子安啊,娇娇这事儿不是我不想帮她讨回公道,可晋王嫡子也落了残疾,终身只能在榻上度日,再则我们两家还有着姻亲关系,真计较起来,你让你的长姐在晋王府如何度日,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这事儿真就这么算了吗?
梦里的他,是万万算不了的,便找了个热闹的日子,半夜潜进晋王嫡子的院子,给纪娇娇报了仇。
这是纪子安以前常做的梦,最近又梦起,可能是离纪娇娇生辰越来越近的缘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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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纪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