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让时渺的眉头立即拧紧了。
胸口处更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翻涌。
她不愿意回答他的话,只用力的要将他推开!
但容既的手依旧紧紧地压着她不放。
“你放开!”
时渺的声音忍不住变得尖锐了起来,眼眶也一点点变得通红。
容既看着,到底还是没再继续逗她,只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你在想什么?当然没有。”
“你骗人。”
容既笑,“我骗你做什么?你这么肯定,是抓到了什么证据吗?”
时渺咬牙,“你脖子上的东西不是证据是什么?”
容既显然对她的回答没有任何的意外,嘴角上的笑容甚至更深了几分。
又腾出手将自己的衬衣领口往下拽了拽,“你说这个?”cascoo21格格党
时渺转过眼睛不愿意看。
“想什么?这是你儿子抓的。”
容既说道。
这个回答让时渺愣住。
她的身体一震,眼睛也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这真的让容既感觉浑身的舒畅。
——震惊,恍然大悟过后,是愧疚还有难为情。
真的是……有趣极了。
他就知道,逗郁时渺玩,比世界上任何事情都要好玩。
而且,也不仅仅是因为有趣啊。
郁时渺为什么会上当?
当然是因为在乎他,爱他。
所以才会吃醋才会上当。
这难道不值得高兴么?
当然!
此刻他内心的愉悦,比他账户里多了几个零都比不上。
因为误会了他,时渺心里原本还有些愧疚,但看容既这笑得无比开心的样子后,她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所以你从早上开始就知道我在在意什么了是吗?”
容既挑眉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她说的话。
时渺的牙齿又再一次咬了起来,“容、既!”
“这不能怪我。”容既敛了敛嘴角的笑容,一脸认真的说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不是应该检讨一下你自己?”
“你说什么?”
“因为我这段时间已经感受不到你爱我了。”容既说道,“你自己要来海城就自己来海城,什么事也不跟我
。说,就好像我这个丈夫不存在一样。”
时渺到今天才发现容既这倒打一耙的本事是真的强大。
更重要的是,他的控诉下,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回答!
容既看了看她后,又继续说道,“而且,我还没有说你呢。”
“我的事情是假,但你的事情却是真真的。”
“我?”
“对,你和顾野。”容既的话说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看,就连他店里的人都知道他对你心怀不轨了。”
“你胡说!”时渺气的只想踹他,“我跟他就是朋友,你能不能……”
“不能。”容既将她的话打断,“我就是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我们都结婚了、有孩子、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他还想做什么?一个大男人,眼力见还不如他身边那小姑娘。”
——当时他真的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毕竟当时那小姑娘说的话完完全全就是自己的想法。
顾野他可不就是个笑话?
容既正想着,时渺的声音又传来,“你注意的倒是挺多。”ωωw.cascoo21格格党
容既一顿,随即尝出了她话里酸溜溜的滋味,嘴角随即扬起笑容,“又吃醋了?”
“没有。”
“否认什么?我都听出来了。”
眼见着她不挣扎了,兴致也正好上来,容既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又俯下身去吻她,“是才好,三儿,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时渺噎了一下,忍不住骂,“你有病?”
容既笑得更开心了,“是,但你不就是我的药么?”
是他的药没错。
她能抚平他内心所有的躁动和不安,能让他冷硬的心脏变得柔软温热。
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他的一切就都是圆满的。
……
在海城又呆了一天后,时渺和容既一同准备回姜城。
郁词开车送他们到了机场。
小容晏显然不舍得跟他分开,一双眼睛都是泪水涟涟的,手更是紧紧的抱着郁词的脖子不愿意松开。
郁词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了,我会经常去看你们的。”
他的安慰并没有起任
。何作用,小容晏的眼泪依旧吧嗒吧嗒的掉。
时渺只能上前将他抱了过来,一边跟郁词告别,“我们走了。”
“嗯,到了给我打电话。”
时渺点点头。cascoo21格格党
郁词又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后,这才说道,“去吧,有什么事记得联系我。”
时渺往前走了几步,又忍不住转过头看他。
郁词就站在原地没动。
一直到时渺走到安检口的时候,还能看见他那屹立不动的身影。
她原本并没有觉得什么。
毕竟郁词只是选择留在这里定居而已,今后他们想要见面,随时都能再见。
但时渺的心里还是有些忍不住的酸涩。
飞机冲上云霄。
小容晏刚才在郁词怀里哭了一圈,上了飞机后倒是很快就在时渺的怀中睡着。
时渺低头看了看他后,又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容既。
他正看着手上的平板,注意到她的目光后,他倒是立即抬起头,“怎么?”
时渺想了想,问他,“你身边有什么优秀的女孩子吗?”
这个问题让容既的眉头向上挑了一下,然后笑着反问,“怎么,你要查岗?”
“不是,我是觉得……我二哥太孤独了。”
她的话一出,容既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呢?你准备给他介绍女朋友?”
时渺点头。
容既轻笑一声后,又低头继续看着自己手上的平板。
时渺拉了拉他的袖子,“怎么不说话了?我在问你。”
“没有。”容既头也不抬的说道,“我能认识什么女人?”
时渺皱起眉头,“你骗谁呢?”
容既又不说话了。
时渺凑过去看了看他的屏幕,发现他只是在浏览无关紧要的新闻后,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容既。”
“我真不知道。”容既说道,“而且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操心这种事了,你二哥要是想找,凭借他自身的条件能找不到?”
——当然,比起自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容既想着,直接点开了平板上的一个文件,“你有这功夫不如看一看我们的婚礼企划案吧?你看这个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