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的姜绵绵和徐安平又投入到广告事业中。
报纸,收音机普天盖地广告萦绕在每个人的生活中。
不管是吃没吃过罐头的群众已经被广告不知不觉间给他们洗了脑。
在路过罐头的柜台时,也会不自觉的拿起罐头,尝尝味道。
良性的循坏就这样建立。
眼看着小县城的这个不知名的小厂知名度隐隐有超过自己果乐悠罐头厂的趋势。
王厂长总算是坐不住了。
“现在不光是芒城,就连周边的城市都在讨论荣达罐头,都在讨论摩托车花落谁家,我们果乐悠现在是一瓶都卖不出去。”
听到手下汇报这段时间的情况,王厂长很是恼怒,他得鼻孔撑得好大,鼻翼一张一翕,呼出来的气,就像打气筒放出来似的,呼呼有声。
“王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之前推广活动彻底失败就算,原本跟我们谈好的十家购货商,也已经有八家打电话过来说要跟我们取消订单。
最后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我们那仓库里积压的五万个罐头,说不定都得要彻底烂在手里面,这可是价值三四万块钱的货呢。”
听到这话,王厂长也愤怒不起来了。
此时是彻底绝望的,也不知道他当初说出收购那个小小罐头厂的话还能不能实现。
而就在这时候,那陈经理立马给王厂长出了一个馊主意:“王总,要不咱们把那罐头盖子给拆下来,然后也学他们一样,制作全新的抽奖盖子再换上去。
这样的话,一来,我们可以把库存罐头给利用上,
二来,也可以节约我们制作罐头的时间,到时候我们要是速度够快的话,明天中午就可以让我们果乐悠牌的抽奖罐头上市。
从而拿出去卖,跟那荣达罐头牌罐头分庭抗礼,否则的话,荣达罐头牌的罐头只要在市场上面铺开,我们要想再抢回来这市场的话,可就不容易了。”
王厂长一听到这个主意,原本还挺绝望的双眼,那是顿时之间充满了汩汩的希望。
与此同时,他也觉得这陈经理说的很对。
否则的话,他这要是制作全新的罐头,这库存的五万个旧罐头怎么办?
所以到了最后,这王厂长竟然真准备兵行险招。
把那些已经制作好的罐头,包装全都给拆开。
然后学做姜绵绵的抽奖玩法,把那些印有抽奖玩法的盖子,给换到那些老的罐头上面去。
这边的果乐悠罐头厂正在尝试自救,另一边的朱有志和朱曼丽同样着急。
此时他们的采矿场由于朱有志胡乱克扣工资,早就乱做一团。
工人集体罢工,进度严重滞后,资金链随之断链,整个厂里岌岌可危。
廖静脸色很是难堪的坐在破烂不堪的办公室,他的脚边散落着碎掉的花瓶和白菜叶子。
他皱着眉头扶了一下鼻尖的金丝眼眶,好笑的看着低着头不说话的小舅子。
“有志,这就是你经营的采矿厂?你之前是怎么给我保证的?”
“我......”
朱有志张了张嘴巴,吞了口唾沫,下意识狡辩。
“不是的,姐夫,你都不知道那些人有多么可恶,上工就知道开小差,偷懒,我.....”
“好了,我只要结果,你不用给我解释。”
廖静站了起来,随手将衬衣衣袖的扣子解开,将手上的手表露了出来。
大踏步走到朱有志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低着头的朱有志,唇角微勾,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
朱有志本就心虚,佝偻着背,尽量缩小自己的身形,似乎这样就能减小他的存在感。
朱曼丽对于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也束手无策。
但是看见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看不起自己的弟弟,她的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赶忙走过来劝和。
“阿静,有志他还小,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嘘。”
廖静伸出手比在唇间,挑了挑眉,好笑的看着身旁柔弱的女人。
她的是柔弱的眉眼却有着掩藏不了的功利之心,这也是她如此吸引他的原因。
明明是一个柔柔弱弱的面容,性子却如此坚韧。
她想要建厂,他给钱就是了。
尽管她的目的是为了给那个所谓的前任添堵。
但那又怎样?自己乐见其成。
她想要稳固自己的地位,偷偷将避孕药给扔了。
但那又怎么样?既然她想要,自己给她就是了。
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孩子。
廖静低下头看她一脸孺慕的抱着自己的手臂,此时已经显怀的肚子已经初见其形。
他目光如炬,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见他笑了,朱曼丽下意识松了一口气,柔柔弱弱的依靠在他的身上,“阿静,厂没了,咱们还能......”
“不过是一个厂罢了,这点钱我还不在乎。”
听到他这么一说,朱有志和朱曼丽瞬间喜极而泣,然而还没有等她高兴多久,廖静淡淡的说道:“老头子叫我回去了。”
“所以......”
朱曼丽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流逝,自己好不容易抱到一个大腿,自己还怀了他的孩子,他是什么意思?
男人伸出修长的右手,一把捏住女人白嫩的小脸,强迫她的目光看着自己,然后一字一句的刻薄的话语从男人性感的薄唇中吐露出来。
“意思就是我们结束了。”
男人松开手,像是看见一个垃圾一样,嫌弃的将手给拿开。
女人失去他的依靠,踉跄一下,随后被着急的朱有志给扶稳身子。
“阿静,我和你一起回去,我可是怀了你们廖家的孩子!”
女人歇斯底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赶紧抱着肚子走到他的面前,似乎想唤醒他的父爱,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之前的他们多么甜蜜。
廖静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双手插进裤兜里,薄唇轻启:“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我们廖家的女主人可不是你这个身份可以担任的,本来想多宠爱你几分,可惜你自作聪明的怀了个孩子......”
没错,自从自己怀了孩子,这个男人就对她若即若离。
原本的她以为他是年纪小,一时难以接受,所以才......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