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一早起来,在坊内闲逛了逛,在街上看见不少学子,有的三三两两地结伴步行,有的就在客栈大门内的院子里,甚至是街上,找块地方就开始练功了,还有的骑着马带着仆人往坊外去。
陆星瞧着这些同科学子们,心想:不知道真到了比武场上,大家又该是个什么情形。
在街上转了一圈之后,陆星回了客栈,独自在房间里想事情。
待到下午申时左右,马宏春过来敲门了,他见陆星一个人在,就笑道,“嘿,你倒是乖,没出去吗?”
陆星笑笑,“早饭后在坊内转了转。这两天也逛够了。”
马宏春笑道,“也是。等考完试到放榜中间的那段日子,其实也够在京城里看看的。”
陆星笑道,“我啊,下一次能进京城还不知道是往后的什么时候。来了京城,倒真的是想把以前在乡下时听说过的那些‘盛京一景’都看一看。”
这一说也正说中了马宏春的心事,他摸摸头,说道,“也是,咱们这些外地人,往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进京。”
陆星笑着走过来搭住马宏春的肩说道,“且乐今朝,且乐今朝。昨天不是约好了这个时辰的吗,走吧。”
这几日里,陆星他们又多结识了一些学子,大家同吃了喜园宴,同游了东、西两市,日常相处的颇为愉快。同进同出之间,原本的四个人就渐渐成了个十余人的小团体。
今天,众人约好了同去平康坊。
早有店伙计告诉这些初来京城的人们,“新郎君”去平康里,费用是加倍收,最好还是找个去过的郎君带带路。学子之中恰好有位年纪略长的,就是盛京本地人,于是被大家推举出来做了引路人。
平康坊和崇仁坊是紧邻着的两处内坊,很近,过条街就到,于是众人都没有骑马,只带着小厮和仆人,一群人步行而去。
进了坊,众人免不了四处打量,有些学子虽然人早早进了京城,也早就闻知平康坊的大名,真正踏进来这还是第一回。
严宣有些紧张,跟在陆星身边,一只手抓着陆星的袖子。
陆星很大方,左右张望。发现这所内坊和别的居住坊并没有明显的什么不同。这里没有过高的楼宇,一处处大门也常见的样式,望向门内,看上去也是几进几进的套宅样子。此时还是白天,进出的人不算很多。
有人道,“现在瞧也,也挺平常的。”
有人道,“这会儿还是白天,看不大出来。到了晚上,各处彩灯高挂,很是绚丽,自比别处的夜景漂亮。”
有人小声问道,“怎么不见歌姬舞姬?”
那个“引路人”笑道,“都在自己的房子里呢,哪能随随便便就出来。一听你们就不懂了。这里的小娘子们是不能轻易出自家门的,若要出门,还需要向假母交出押金,方能出来。”
有人“哎哟”一声,“这么严格。”
“引路人”说道,“那是。这里自有这里的规矩。哎我可先跟你们说好,来这里玩耍听曲,也是要守这里规矩的,也不可太过肆意。”
马上就有人表示道,“不会不会,我们就看看,看看。”
街两旁的宅院大门上挂着门匾,写着“某某家”的字样。来之前众人说好了,挑一家唱的好的去坐坐,那“引路人”就带着这班人进了某处宅院。
进到院子里,众人不免左右观瞧,就见堂宇宽阔,环境清幽,院内不仅有假山盆景,还种着不少花卉。
见有客来,假母满面笑容迎了上来,把这一群学子们先引至正厅,又安排了二楼上宽敞的房间。待众人落座,便有人来奉茶,一盘盘精致的茶果摆了出来。
陆星之前听客栈的伙计说,来平康坊吃酒,只要摆席,就有摆席钱,而如果呆到掌灯时分,费用还要另计,要加倍。他一边打量房间里桌椅座席、屏风帘幔等陈设布置,一边想:啧啧,还真应了那句“世路难行钱做马”。
陆星心里有点后悔来这里,觉得过于破费了。又转念一想,跟这些同科的学子们总要互相应酬,不能太离群。也罢,来见识一次。
此时天还亮着,来之前“引路人”跟大家说好了,大家先吃茶听曲儿,晚些再摆宴吃酒席。
坐不多时,几个乐师先来了,手拿乐器,坐下调音调弦。片刻之后,两个侍女打扮的小娘子引着一位歌姬翩然而至。顿时,屋里的众人都向她望去。
就见那歌姬生的颇有几分姿色,粉面桃腮,朱唇一点,颊上点了一点花钿,红衫蓝裙,外束蜜黄色的披帛,鬓戴鲜花,微微露出的手腕上各有几只细金镯子。人到了,莺声呖呖,慢向众人行礼问安。
屋子里的众人都露出开心、兴奋且又有点好奇的表情。严宣把脸藏在陆星的肩后,不住地打量那歌姬。
那歌姬仪态大方,行止有礼,问过安,便问众郎君们想听什么曲子,又说便是南曲小调她也会唱几首。众人一听很高兴,让这歌姬捡她唱的好的先唱。
大家喝着茶,品着茶果,听着小曲儿,互相聊着天,渐渐地都放松下来,有人情不自禁地随着乐声微微摇摆身体。
马宏春有意逗严宣,拉着严宣暗暗指着那歌姬道,“如何?”
严宣想了想,说道,“嗯……华丽。”
陆星听了笑,徐岳小声道,“民间女子,穿什么戴什么皆不可僭越,而贫家女更是没得妆扮。倒是她们,桃红柳绿,又有金银插戴,是比普通民女华丽些。”
马宏春又拉着陆星问,“觉得漂亮吗?”
陆星点头,“漂亮,好看。”
“咿~”马宏春戳戳陆星,“有点眼光,有点眼光。”
陆星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最喜欢看美人了,什么样的我都欣赏得来,都好看,都好看。”
周围坐着的几个人听到了,都笑了起来。
这位歌姬唱了几曲,得了打赏,自去了,稍后就又有新人登场,同样是个貌美的小娘子,又引得众人一阵议论。
有人笑道,“咱们在这里,今儿是要听足一夜的曲子了。”
民间往花楼喝酒,一般爱行个酒令,还要即席做做诗,但这是文人们的做派,今天聚在这里的这一群人都是考武科举的学子,有人识字不多,有人不会做诗,大家便不打算搞那套文绉绉的,只说听曲听唱就很乐。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席面从茶点换成了酒席热菜,假母过来挨着个地把盏敬酒,说了许多讨彩的吉祥话。有人问说“可有舞姬”,假母忙应道“有的,有的,若是想看舞,这就叫来便是。”马上就有人响应“别光听唱,咱们也看看舞嘛。”
一听还有舞姬,大家更高兴了,忙让假母去传。
过不多时,又有舞姬登场,一行四个年轻小娘子,个个脸上妆容精致,杏色的衫子,大红裙子,明蓝色的披帛。舞姬们鬓边插的簪子、腕上戴的镯子,还有腰带上,都有小小的银铃,翩然而至,暗香飘过,只见裙摆婆娑,闻得环佩叮当。
众人都看住了,有人小声赞叹,“妙啊。”
严宣脸红红地小声对陆星说道,“好漂亮啊。”
陆星点点头,“嗯,好,好,都好看。”
徐岳小声道,“能在平康坊里,能在此地的,自然是好的。”
舞姬们行礼、问安过后,便随着乐声跳起舞来。众人听着、看着,有人笑得很开心。
陆星也听曲儿、看舞,不过他这时候坐在这儿,内心倒颇有几分“老僧入定”的感觉。
如果是在一年多以前,陆星还是那个捕头的时候,现在这种听曲儿看歌舞的事他最有兴头了,一定欢喜得手舞足蹈,要么跟着哼哼唱唱,要么坐在那儿摇来摆去,还会看准时机喝彩叫好吹吹口哨,闹腾一番。
现在,虽然觉得曲好、舞好,酒也好喝,人也惬意,然而已经没了那份想“闹腾”的心情。
看着那几个舞姿翩跹的小娘子,陆星只觉得她们人都是好看的,包括进城京之后于各处所见的人,也有许多是好看的。然而,这也仅仅只是在陆星的评价体系里是“好看的”,就完了,除此之外,陆星并没有其他什么想法。
嗯,要说“真正好看”的,那还得是我家里那一位。我那位相伴才是真正的绝色大美人!陆星心里暗想:嗯,旁人不能比,旁人比不了他。
听曲,看舞,之后又叫了说书人来,给这些学子们讲书,数说京城景致和传说逸闻。这一聚大家都玩得开心、喝得畅快。
过了亥时,有人仍然舍不得走,说且再坐一刻。换上新酒,假母又来挨席敬酒,凑趣儿说笑话。陆星觉得他喝得差不多了,就跟徐岳他们说,往院子里去走两步,吹吹风散散酒劲。打过招呼之后,他一个人悄悄离了席,下楼往院子里来。
走过一楼的长廊时,陆星路过一间房间,透过屏风的间隙,他无意间瞄到房间里的客人。
咦,是张熟脸儿。
那个正半卧在座席上,手里执着酒壶,身边围了数名艳妆歌姬的,正是陆星之前在喜园宴上看到过一眼的那位公子。
好巧啊!京城这么大,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又看到他了。
这么想着,陆星忍不住放慢脚步,偷眼打量。
没错,正是那人,端正英俊的相貌,懒懒散散的举止。那人和之前在喜园宴上见到的一样,仍然穿戴打扮的十分花俏,他那一身衣裳配色,比那些歌姬舞姬们配的还花还艳。
而这一次,陆星瞥过去,同样不见房内有其他的小厮侍从护卫,只单是那公子一人,房里其他的都是小娘子。
他又是一个人,这么穿金戴银,腰挂玉佩,他就不怕……
想到这里,陆星暗暗笑自己:我这捕快的习惯又上来了,看着这样的人,总担心怕被他们贼人着了手,丢失财物。
罢了,少管闲事的好,这位公子能这么行事,想必他也不在乎。这么想着,陆星走开了。
走到院子里,自有此处的小侍过来招呼,陆星说他就是在院子里散散酒。找了个树下的石凳坐了一会,吹了吹风,心里那点儿酒劲也就散了。
陆星从院子里回到席上,又坐下听了两支曲子。见夜色越发深了,就有人提议说该回去了。众学子们三三两两地从楼上走下来,假母带着小厮使女等,殷殷地一直把人送出大门。
那负责引路的学子告诉众人道,“天一黑就是夜禁,京城之内正街上便不得再去,且有武侯巡查,要是被抓了,可不是我吓唬你们,挨顿打都算是轻的。这会儿若要从这坊里回崇仁坊,有专门的小街可走,你们随我来。大家都安静行走,切莫大声说话,要是谁这会儿还醉着想嚷嚷,身边的人,就把他的嘴捂了。”
其他学子听了这一番话,有笑的,有答应说知道的。众人结了伴,在引路学子的带领下往前走。
此时的平康坊里还正热闹着,处处可闻丝竹之声,一座座宅院皆是灯笼高挂,照的街上一片明亮。
出了院子,往前走了一段路然后又向右一拐,大家走上了一条小道,就在这时,走在人群后面的陆星,听到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借着灯光,就见一个人走在后边不远处。
咦,又是他。
正是那位穿着花俏的“花花公子”,他仿佛也是喝完了酒,从那处花楼出来,顺着同样的路准备回去。
陆星瞧着那位公子脚步踉跄的样子,心里又不由地替他担心起来。这人,穿戴成这样,不该身边没有小厮侍从,怎么就一个人单身独行呢,还佩挂着一身的荷包玉饰,活脱脱一只“肥羊”,太招贼人的眼了。
终究还是敌不过心里那份曾经当过捕快的使命感,陆星掉过头走过去,伸手扶了那位“花花公子”一下,说了声“小心”,然后又道,“这位公子,可有骑马或是坐车来,你家小厮仆人呢?若在此地,叫来接你吧。你这样,当心摔着。”
陆星的语气和态度都很诚恳,那“花花公子”抬起头看向陆星,带着醉意的眼睛里有几分懵懂,又有几分感激之意,他伸手握住陆星的胳臂,低声道,“多谢。”
“你没事吧,能好好走吗?要不我送你一段?”陆星问道,他是诚心诚意地想护这个人一下,既然他都看见了,总觉得放任不管,由得这位公子被人偷了抢了的,怪不好的。
那公子冲陆星笑笑,摇头道,“没事,我能走,醉得不厉害。”然后他又微微抬起手指向前方指了指,低声道,“那边,有人等我,不妨。”说着又暗暗握了一下陆星的手腕。
陆星收到了这个暗示,他知道,该是有这位公子的护卫在附近。这下子陆星放心了,他冲这人笑笑,“那你当心。”
这时,这位公子也冲陆星微笑了一下,低声道,“谢谢你。”
陆星说声“不谢”,然后掉转身大步去赶上其他学子们去了。
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再向左一拐,卢俊保站定了,这时,从黑暗处闪出一个身影。相较卢俊保的一身花俏衣衫,那人的黑色劲装仿佛可与夜色溶为一体。
唐炽小声抱怨道,“你烦不烦,老这么出来浪。”
卢俊保笑道,“我无聊啊。”
唐炽撇嘴,“他不带我去漠北,也不带上你,把咱们俩撇下了。”
向着前边望了一下,唐炽问道,“刚才跟你说话的人是谁?认得吗?”
卢俊保摇头,“完全不认得。看那样子,可能是外地来京,准备考武科举的学子。”
唐炽笑道,“哟,人心地还挺好,还想护送你一下。哼,他哪有你识得京城的道儿。”
伸手搭上唐炽的肩,卢俊保笑了笑,说道,“走,回去吧。”
让卢俊保和陆星都没有想到的是,此后没有多久,他二人就又再度相遇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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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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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