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带着熟睡的嘤嘤回家,在内门处正好碰到祝宽带着乔松云出来,她神情一紧,把嘤嘤交给奶娘,让她把孩子抱走。
“小乔怎么过来了。”
乔松云是大夫,若无事是不会来府里的,更别说是被祝宽带着,她下意识就想到了沈宴清。
早上出门时,他脸色就不好,最近降温,昼夜温差大,昨夜她又开着窗子,沈宴清估计是着凉了。
“大人有些咳嗽,小的让乔大夫过来看诊,现在已经给大人开了药,小厨房熬上了。”祝宽回道。
“严重吗?”
姜妙心里一紧,沈宴清很少生病,她就下意识以为他是无坚不摧的,早上也只是叮嘱他穿件衣服就出门,哪里想到下午回来就得知他病了。
想到这,姜妙心里一阵自责。
她最近是不是太忽略沈宴清了,尤其是有了两个孩子,她更多的心力都倾注在孩子身上。
“大人最近公务繁忙,休息不好,再加上着凉,所以才会严重,不过大人身体好,吃几副药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好的。”
乔松云又跟姜妙说了几个重点需要注意的事,姜妙都仔细记下,确认了好几遍才让他离开。
等她回到内院时,小厨房的人正好将煎好的药端过来,姜妙伸手接过。
“给我吧。”
丫鬟将托盘递过去,姜妙端着推门进了内室。
这会儿已经是傍晚,房中还没点灯,显得有些昏暗。
床上的男人埋在被子里,他的睡相很好,但这会儿眉头紧紧皱着,脸色也异常发红。
姜妙脚步放轻走到床边,但还是惊醒了他。
“妙丫.……你回来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熟睡后的暗哑。
“我吵醒你了?”
姜妙把药碗放在桌上,连忙给他倒了杯水喂他喝下去。
生病的沈宴清比平时多了柔顺,他坐起身,就着姜妙的手喝了大半杯茶水。
“好了。”
他眼眸低垂,刚喝过水的唇水光潋滟,颇有一番病美人的模样,若在平时,姜妙还有心情调戏他几句,但现在她只有心疼。
“你最近这么累怎么没跟我说,只知道自己撑着。”
虽然公务上的事她也帮不上太多忙,可姜妙还是想帮他分担。
他们是夫妻,理应要同甘共苦。
沈宴清头枕在她胸前蹭了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这几天降温着凉了罢了,喝完药就好了。”
这点小病他还不至于放在心上,沈宴清都觉得祝宽叫乔松云过来都是小题大做。
姜妙拧眉望着他,手心放在他脸上摸了摸,这会儿还有些发烫。
她捏了一把他脸上的软肉,惹得沈宴清睁开眼,璀璨的眸子只有她一人,姜妙手就这么顿住。
都老夫老妻了,她还是不习惯沈宴清这般看她。
“咳咳!先把药吃了再睡。”
桌上的药已经放凉,姜妙伸手端过来要递给他。
沈宴清枕在她怀中不愿起身,眸子紧紧盯着她,嘴角微微向下垂,带了几分委屈。
“你喂我。”
他是病人,有撒娇的权利。
姜妙哪里能受得了他这个,被他眼神一看,魂都要没了,自是男人说什么她做什么。
“好,我喂你。”
她扶起沈宴清的头,将药碗在嘴边吹了吹,就喂到他嘴边。
“有点苦,你一口气喝完。”
沈宴清怕苦,以前生病能熬就熬过去,不能熬才会选择喝药。
果然,闻到药汤的苦味,他已经开始想退缩了,但身后就是姜妙,他逃也逃不到哪去。
沈宴清一口气将苦汤药喝完,两道剑眉都苦的打结。
“水……”
他刚想要水漱漱口,就被女人的唇堵住嘴巴。
姜妙口中含了一颗饴糖,呼吸间都带着清甜,很快就中和了他嘴里的苦味。
小娘子难得主动一次,沈宴清就被动承受她的亲吻,从害羞到肆意,姜妙心中的羞耻被打碎,勾着他的舌尖翩翩起舞。
到最后,舌根都有些发软了。
她杏眸水润,弯起月牙般的笑,红唇微微嘟着,开口都带着甜腻。
“甜吗?”
至于她问得是糖甜还是她的嘴唇甜,就要男人自己去猜了。
沈宴清眸底墨色翻涌,仰着头望向她,想把女人揉进骨血中,再也不放开。
“甜。”
这一刻,他觉得生病也挺好,若能得妙丫主动献吻,他可以天天喝这些苦汤子。
“咳,那你再睡一会儿,用晚饭的时候我叫你。”
姜妙到底不比他脸皮厚,首先在他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她想起身离开,被男人紧紧抱住。
“你陪我睡。”
他声音还有些暗哑,整个人埋在她身上,像个可怜巴巴的狗子,姜妙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算了,男人生病也是需要哄得,她陪就是了。
想着,姜妙就脱了外衫,拆了珠环躺在他身边。
软玉温香在怀,沈宴清这下满足了。
姜妙本来只是想陪他躺着,但不知不觉间也昏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院子里已经点了灯,沈宴清还没醒,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他不经常生病,所以吃完药也好得快些。
姜妙轻手轻脚下床,没有吵醒他。
生病的人饮食上都要吃得清淡些,她换了身家居服,就起身去小厨房亲自给沈宴清熬粥。
简单的白米粥熬得浓稠,上面浮起一层香甜的米油,鲁婆子在一旁帮她生火,闻到米粥的香味她脸上满是赞叹。
“主子的厨艺真好,老婆子做过半辈子的饭,熬了成千上百次米粥,都不如您锅中的这些。”
而且姜妙教给她们不少美食方子,都不如她做的好吃。
鲁婆子之前还觉得是自己没有天赋,可惜了主子的方子,但后面时间久了,鲁婆子就慢慢接受了。
她没有主子的天赋,自然做不出十全十美的美食,但只是学了个皮毛,就够她受用无穷了。
姜妙抿嘴笑了笑,没回应鲁婆子的话。
她也不光是天赋,还有前世的试验和积累,不然也做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粥熬好,她又做了几道小菜,一起端着回了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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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三章 发烧要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