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团子眼睛哭得通红,尤其是嘤嘤,这会儿还打嗝,看到姜妙两人进来,她委屈的撇撇嘴,伸出手就要她抱。
姜妙一颗心都要化了,快走几步接住女儿。
她双腿还有些酸软,沈宴清在后面托了一把,姜妙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还说两个小崽子不会哭闹呢,这会儿眼睛都哭肿了。
沈宴清也心疼的不行,他弯腰哄了嘤嘤,又转身去抱小安逸。
然而小安逸不比自家姐姐脾气好,才两三个月大小的孩子,气性已经颇大。
他哭了大半个下午要找爹娘,但一直没有回应,这会儿正生两人气呢。
沈宴清抱着他轻哄,然而胸前的衣服直接被自家宝贝儿子给尿湿了。
湿哒哒的贴在身上,老父亲的脸直接黑了个彻底。
“沈!安!逸!”
“扑哧!”
姜妙幸灾乐祸的笑了,“活该,谁让你先惹儿子生气的!”
她在床榻上求饶好几回,狗男人都不知道停下,她心里还有怨气呢,现在儿子替她报仇了。
姜妙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沈宴清紧紧盯着她,那眼中的情绪显而易见,姜妙一下子就怂了。
她现在不能用怀孕当借口,沈宴清晚上绝对不会放过她。
“相公,我还疼着呢.……”
“以后再给你算账!”
他深吸一口气,将奶娘手中的襁褓接过来,给小安逸重新换了衣服。
小崽子犯了错一点不慌,蹬着两条肉肉的小腿由老父亲服侍,眼中闪烁着伶俐的光。
沈宴清心一梗,轻轻拍了下他的小屁股,嘴里“威胁”道。
“日后再敢随便尿人身上,等你长大了,就罚你写大字,尿一次写十张。”
他已经可以预料到这小崽子以后会有多皮,沈首辅才当爹,就已经开始头痛了。
“啊啊!”
小安逸伸出手拽了一把他的头发,嘴里啊啊的叫着,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惹得姜妙笑个不停。
终于有人能制住这男人了!
不过自家孩子也不能惯着,姜妙高兴归高兴,但没阻拦沈宴清教子。
她之前还担心沈宴清会是宠儿女无下限的慈父呢,现在看也还好。
小安逸皮实点,他也能管得住。
两人吃完饭又逗了会儿小团子们,就回屋休息。
此时,京城外一队马车正徐徐驶来。
赵姨娘坐在马车中,嬷嬷在一旁侍候着。
“嬷嬷,你说我们这次回京,长公主会不会原谅相公。”
桑奴已经被姜柘送到青楼中,她也没了生育能力,姜柘现在幡然悔悟,知道自己喜欢的是长公主,回京后自然会去求她原谅。
赵姨娘口中发苦,她被宠爱十多年又有什么用,女儿成了卖国贼,她也落得一身的伤病,成了黄脸婆,以前的那些得意都变成了笑话。
而那位,依然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她有权势有地位,生的女儿命又好,就连姜柘也后悔宠爱姜茹,忽略了嫡女。
她们母女在姜柘的心中,怕是已经成了污点。
这次回京,姜柘本来不想带她,是赵姨娘跪在书房一天一夜求来的。
嬷嬷知道自家主子担心什么,这些天她的彷徨她都看在眼里,嬷嬷心中替她不值。
“将军的伤害是弥补不了的,那位心高气傲,十几年前就能跟将军划清界限,现在有陆国公的介入,他们怎么可能再会和好,这一切恐怕都只是将军的痴心妄想罢了。”
长公主和陆国公的事,谁也没说长公主一句坏话,毕竟姜柘宠妾灭妻,连亲女儿丢了都置之不理,这样的男人早就该踹了,又何必在他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
他们只盼着,长公主踹人的动静大点,让他们都看看热闹。
嬷嬷的话让赵姨娘的心稍微定了定。
可是没有长公主,也会有其他的女人。
姜柘的心已经不在她身上了,没有娘家子女傍身,她就是个毫无价值的下堂妇,只有被抛弃的份儿。
嬷嬷握住她的手,手心的温热传递过来,赵姨娘恍惚的眼神瞬间有了几分清明。
“主子,男人的爱是最不长久的,您要想个办法,搏一搏前程。”
嬷嬷虽终身未嫁,但看多了这世上的负心人,以前姜柘独宠赵姨娘时,她不好在一旁泼冷水,可如今的情况,若赵姨娘还在悲悲戚戚,想着讨好姜柘重得宠爱,这显然是过于天真了。
“什么办法?要不我找几个鲜嫩的小娘子送给相公……”
有些人家,主母不得宠爱,想要固宠就给自家男人安排通房小妾,反正这些女人的身契都捏在主母手中,不怕她们背叛。
赵姨娘此时是病急乱投医了。
嬷嬷摇了摇头,这条路显然是行不通的。
姜柘回京就是要挽回长公主,他不可能再接近其他的小娘子,甚至就连主子,日后也会慢慢疏远,再也没有复宠的机会。
等着她的,只会是枯灯旧宅。
“您需要一个孩子。”
嬷嬷的话让赵姨娘猛地抬头,她眼中充满了痛苦。
“孩子,我也想要孩子,可嬷嬷,我再也生不了了啊.……”
她又何尝不想有个孩子傍身,嬷嬷的话就是揭她的伤疤,让她心痛得流血。
“姜家还有姜玖,您将这孩子过继到名下,以后姜家的一切都自然会是您的。”
嬷嬷听说,姜玖的病已经根治的差不多,这是姜柘的亲骨肉,还是个男娃,日后自然会继承姜家。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桑奴的儿子,桑奴伤害姜妙两次,她不信姜妙会不膈应。
更别说,长公主那人眼中容不下沙子,放一个妾室的孩子在眼前,她定会日日生厌。
嬷嬷将其中的关系说给赵姨娘听,赵姨娘眼神越来越亮,到最后脸上都兴奋得涨红。
“好好,嬷嬷,我听你的,这次进京就将姜玖过继到身边来。”
长公主和姜妙都不会喜欢这个孩子,她能收下麻烦,两人自然会很高兴。
只是想到姜妙,赵姨娘心中飞快闪过一抹心虚。
当年的事,她已经将人全部处理干净,心腹也都烂在肚子里,绝不会暴露出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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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四章 过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