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你还敢瞪我,不把你打残我都不配做你父亲。”初沛良抡起棍子就想打,用了十成的力道。
初见眼睛就那么盯着他,等待时机逃出去。
只是初沛良棍子挥下去并没有落在初见身上,而是被君临霄紧紧地握在手中。
君临霄将棍子夺了过来后,随手扔了,竟然有些心疼她。
回过头,嗓音低沉,“一会不见,就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明明他离开前,她还张牙舞爪的轻讽他是洪水猛兽,这会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杨逸云一看君临霄来了,没想到他会插手,这件事就不好办了。
他赶紧使了眼神,那些人赶紧放开了初见。
“君先生,您怎么来了?”杨逸云迈着步伐走到他身边,低声下气的问道。
“滚!”君临霄低吼他一句,深邃的狭眸都是怒意。
杨逸云在他这里碰了一鼻子灰,谁也不敢反驳,君临霄就相当于天的存在,掌控了多少人的命脉。
杨扶黎在看到君临霄来的那刻就已经躲了起来,她不能让君临霄知道,这件事她也是参与者,更是主导者。
“初见,你的命怎么就那么好呢?明明胜券在握,你却还是被他救走,凭什么!!”她躲在角落里不满的发泄着。
这件事她不会就这么算了,就算现在人被救走,她还是得想尽一切办法毁了初见。
让君临霄对她只有厌恶,这样她才能如天使一样出现在君临霄面前。
初见腿一软,脑袋发蒙,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她拼命的咬着嘴巴,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异样的声音。
“带我离开,求你了。”初见现在说话都特别的软。
身体根本就无法听自己的指挥。
撑到现在就已经是极限了。
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现在这么狼狈过了,这笔账她不讨回来,她就不是初见!!
君临霄狭长的眼眸阴沉的可怕。
早就告诉过这些人了,初见现在是他的人,就是这样还敢动她,当真是活腻歪了。
“现在还能撑的住吗?”君临霄知道她是长的软,性子却是刚的要命。
能撑到他来,就足够说明她多能忍。
“你再废话,我真的撑不下去了。”初见单手勾着他的腰当做支撑点,另一只手被初沛良打折了。
双腿虚浮,根本就使不上力。
她现在及其需要冰块降温。
她感觉自己灵魂都快要破壳而出了。
他弯腰抱起初见,她像是沙漠里的骆驼,找到了绿洲,拼命的想止渴。
“我不想……放过他们。”初见指了指初沛良,尽管现在她意识不清,就算是这样,欺负她的人也别想好过。
“一个也别放过。”君临霄吩咐程乾,这件事他会追究到底。
“是。”程乾抿了抿唇领命。
在这一刻他还是很同情初见的,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样对待,真是寒心。
“君先生,这是个误会,您听我解释。”杨逸云一听他说一个不放过时,他就慌了。
寒气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脏,把这位财阀大佬得罪了,轻则破产,重则抄家他们一个活路也没有。
“我眼睛不瞎。”君临霄狭眸里裹着冷意。
他亲眼所见这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现在告诉他是一个误会,当他是脑残?
初见去扯君临霄的领带,想去触碰她念了许久的喉结。
君临霄抱着她往车走去,她小小的一团窝在他的胸口,身体也轻的要命。
“君临霄!”这三个字从她嘴角溢出,带了娇嗔的意味,她越来越不安分,她想要得到更多。
她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看人越来越迷糊,但她总觉得君临霄的在脑海里却异常清晰。
她现在只感觉贴着君临霄她会舒服一些。
这些人阴毒的可以,利用她仅有的善良对付她。
“君临霄,我难受。”她抱着君临霄咕哝一句。
君临霄将挡板升了上去,将初见的衣服微微敞亮一点。
又被她扯的松松垮垮的,君临霄都没法用正眼瞧,但美丽的‘风景’他也没少看。
身上多余的肉都长在一个地方了,她的身材可谓称得上玲珑有致。
他想初见如果穿上旗袍的话,一定非常好看。
“忍一忍。”他这辈子都没有哄过人,但看到初见这么难受,他语气都不由得放低不少。
初见忍得难受极了,她额头上汗水都跟黄豆那么大一滴一滴的从她乖戾的脸上滑落,浸湿了君临霄的白色衬衣。
她的桃花眼潋滟着水光,特别委屈的抬起头盯着君临霄的下巴看。
都这样了,君临霄都还坐怀不乱,有必要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她的手指在他心脏的位置戳了几下,这里是石头做的吗?
“不想更难受,那就别闹。”君临霄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他不能趁着初见意识不清的时候要了她,而且她现在还小,他不能做禽兽。
“用你这个把我绑起来。”她指了指君临霄的领带。
初见压抑着内心的渴望,用力地咬着唇,让自己保持清醒。
为此,她的桃花眼格外的红。
她还配合的背过身去,将自己的双手也背了过去。
“这可是你说的。”君临霄真的扯了自己的领带,动作一气呵成的把她的双手束缚住。
初见真觉得自己疯了,这个时候装什么矜持,难道真想七窍流血而死吗??
直接扑倒不香吗??
“你将我送回家,现在把我打晕。”初见用最后仅有的清明吩咐他。
只有这样的话,她才能摒弃掉可耻的想法。
她真的要炸了。
君临霄眼如寒星,心下一狠,真的把初见打晕了。
在刚到家的时候,她就醒了过来。
君临把她丢在浴缸里,放满了冷水。
“君临霄,冰箱里如果有冰块的话,放浴缸里。”她现在感觉自己半步脚已经踏进地狱了。
“你坚持一下,医生已经在路上了。”君临霄不忍心放冰块,那太伤身体了。
又赶紧打电话催那边的人。
“三分钟到不了,提头来见!”他染了寒霜的狭眸微眯,语气幽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