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祁阳烁在帮女配搜集情报时,他听闻到了意外的消息。
听说有个教派的大人物出现,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只知道很神秘。
那时祁阳烁没怎么放在心上,继续给祁紫芸搜集情报。
可这件事情也很玄乎。
“我不能肯定,只是隐约之中想起,那位大人可能从曾来过丞相府。”
祁阳烁能想到的只有这些,其他的事情他没有能再提供帮助或者建议的。
有了这件事,祁紫芸已经很满足了。
只因为下一刻,萧雅岚说了句,“你说的,该不会正好是圣女大人吧?”
在萧雅岚的印象当中,从过去的记忆中能得知的相关事情里,只有圣女才有可能。
教派的大人物,放在原江国并不多,数来数去只有那么几个人。
其次,去过丞相府的人,萧雅岚印象之中只有圣女。
当其他人把目光放在祁紫芸身上时,祁紫芸只能摇头,“我也不知道哦。”
即使她现在也觉得,或许真的是圣女大人。
紧接着,祁阳烁的事情说完,下一个人……
是慕司予。
慕司予看到自己的顺序时,他都想哭了。
“我可能跟二有缘吧。”
在原著中被设定成男二就算了。
祁紫芸穿书之后,也被祁紫芸当成男二,虽然他也觉得自己的定位确实很像男二。
可是,好不容易接受了那些情况,为什么现在还要让他拿到第二的顺序呢?
慕司予叹气,“我要说的也不多,首先,过去的事情我不多提。”
情况就如同祁紫芸所说的那般差不多,他确实是男二。
哪知,若可灵说了句,“有什么不好提的?不就是我们没动过真感情。”
“……”慕司予沉默,看到若可灵说出这话,他很意外。
若可灵很轻松,“不说了我们都说实话吗?既然你也想起来了,我何尝不是想起来了呢?”
若可灵想起了自己和萧御谦的事情之外,她当然也想起了慕司予和她之间的关系。
慕司予或许对她是有好感的,但是——
慕司予也很现实。
而且又是过去的事情,若可灵拿得起也放得下,到现在说开的时刻,她认为没必要藏着。
“既然你这般说,我再继续不谈,倒也是不对。”慕司予道。
慕司予的情况中,他真正察觉到是祁紫芸提出来之后,他才意识到的。
但在意识到之后,他发现了很多事情都是有预感的。
比如,“不知紫芸你可还记得,我当时曾说过,我来堡垒是为了找一人,却不知道我究竟要找谁。”
那时的慕司予也很迷茫,着实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可他内心深处却知道,自己要找的人肯定就在堡垒那边。
“我现在知道了,我要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圣女大人。”
慕司予想要找到圣女大人的目的很简单,因为他在“原著中”跟圣女有过接触。
这层接触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他要协助圣女大人一件事。
“不清楚你们可还记得,我曾问过你们,你们有没有听紫芸说过丞相之女究竟是如何死的。”
听到这话,祁紫芸顿时来了精神,“我好像还真没说过。”
慕司予隐晦一笑,“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所知道的事情,和我所知道的事情有差误。”
“嗯?”祁紫芸感到疑惑,瞬间觉得把慕司予叫过来是正确的。
首先,慕司予需要强调的是,在祁紫芸所认为的“原著中”,慕司予是喜欢若可灵的。
喜欢的感情确实是存在的,但他对于女主的喜欢,并不是非她不可,更像是因而得不到,而想要去拥有的执着。
不知不觉之中,确实多少也有感情在那。
至于女配这个人。
慕司予并不讨厌女配。
原因很简单,“在我眼中,我和女配是同一类人,都不是好人。”
慕司予也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去用尽别人看不惯的手段。
因而他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而女配也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
只是刚好在慕司予的计划中,女配很不凑巧地成为了他路上的障碍,所以他需要去解决。
知道有件事,他认为祁紫芸想的也是错的。
“紫芸,在你看来,丞相之女是个糊涂人吗?”慕司予问道。
“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事。”祁紫芸应道。
慕司予只说两个字,“太子。”
祁紫芸:“……”
这一下,祁紫芸还真是说不上来。
“兴许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丞相之女她虽执着,但她并非愚蠢。”
慕司予所知道的丞相之女,她其实很清楚太子把她当成了什么。
但女配愿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和执着。
女配愿意那么做,是她的选择,只要她认为可以,不管他人觉得对错,都与她无关。
即使女配确实为了太子,对萧御谦和若可灵做了不少坏事,也阻拦过慕司予,但慕司予还是没对她恨到极致。
可在祁紫芸告诉穿书的事情后,慕司予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很混乱。
主要是因为他忽然搞不懂自己对祁紫芸的感情是什么。
“我曾认为,我对你有好感。”
慕司予老老实实地开口,当下便收到了好几份敌意。
“但现在,我发觉那是出自友人的好感。”
当下,敌意又变成了温柔的视线。
慕司予搞不清楚自己对若可灵和祁紫芸的情感,他混乱之下,找了若可灵。
那时,他想让在若可灵的身上实践。
于是他让若可灵打了他一巴掌。
正是那一巴掌,让慕司予忽然清醒。
不管是若可灵还是祁紫芸,他只是想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因而产生了执着罢了。
在慕司予停顿时,祁紫芸悄悄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你能那么肯定?”
“要听理由吗?”慕司予做出友好的微笑,却让人觉得不简单。
祁紫芸默默点头。
“因为被可灵打了之后,我想了想,还觉得挺生气的。而后一看你还远离我,我更生气了。”
慕司予的感受如此现实。
生气了,所以他放下了执着,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