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公司决定,每个人都可以参加这次评选,谁评选上了,会有一百万的现金奖励。”
林蔷说有一百万的现金奖励,会议室里的人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大家都一副激动的模样,仿佛看到那一百万的现金已经落在了自己头上。
沈一宁颇为淡定,她身边的苏玲玲倒是一直用笔做着记听得十分认真。
开会的时候林蔷一直在说,苏雪瑶坐在那不怎么开口,但是在某些时候也会给出自己的建议。
虽然她的建议听起来一点都不实用,但是林蔷都会认真的记下来,表示会落实。
会议结束后,苏雪瑶先起身离开,其他人才陆陆续续的走了。
眨眼间会议室只剩下沈一宁、苏玲玲还有林蔷。
林蔷的助理小宋,在苏雪瑶起身的一刻,就主动帮苏雪瑶拿着外套,送她出门了。苏雪瑶的助理小张都被挤到了一边,跟在小宋后面离开了。
“我说林部长,小宋到底是你的助理,还是苏雪瑶的助理?”
会议室里只剩下她们三人,沈一宁主动的跟林蔷说话攀谈。
苏玲玲将笔帽盖上,合上笔记本,低着头等着她们把话说完。
林蔷没有跟着那些人
一起离开,就是等着和沈一宁说几句话,她没有回答沈一宁的话,而是起身去了会议室门口。
确定门口没有人偷听,才将会议室的门关上,折返了回来。
“沈桐辰,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可是部长,是你的上司。”林蔷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柔和的笑。
苏玲玲看到她温和的笑容,表情已经见怪不怪。
“没关系,玲玲是自己人。”沈一宁接收到林蔷的暗示,解答了她的疑惑。
“你很可以啊,刚来公司一个星期,就已经有了朋友了。”林蔷在她旁边落座,言语间分明是朋友之间的熟络。
沈一宁低头一笑,然后挑了挑眉。
“在这方面,我好像要比林部长强很多,你在公司里就没有好朋友吗?”
“朋友?”林蔷轻笑一声,“除了你,我不需要别的朋友。”
“你这样可不行,以后怎么嫁的出去?”沈一宁摇头失笑。
听了这话,林蔷沉默了下来,唇角绷得直直的显然不太高兴。
沈一宁摸了摸鼻子,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当初她和林蔷结缘也颇有几分戏剧化,那还是六年前,她在医院待产的时候。
林蔷就住在她隔壁
的病床,好像是刚刚流产,面色苍白,但是好几天都是她一个人,没有任何亲戚朋友过来看望她。
当时沈一宁的父母双亡,那些所谓的亲戚恨不得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她在待产的那段时间大部分也是一个人。
当时的沈一宁虽然经历了父母双亡的事故,但是她天性活泼,于是主动跟林蔷攀谈。
但是她记得,林蔷根本不想跟她交流。
沈一宁当时就觉得林蔷的情绪不对劲,于是暗地里关注林蔷。
没想到后来,林蔷真的想不开要自杀,还好沈一宁及时发现,将她救了回来。
“我已经不是六年前的那个我了。”
林蔷的声音将沈一宁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吗?可我觉得你没有变,还是一样没有朋友。”沈一宁说着拍了拍她的肩。
“朋友这种东西,有没有对我来说没区别。”林蔷瞥了她一眼道:“说吧,有什么事让我办?”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林部长的眼睛。”沈一宁愉悦的笑了出声,“我确实有点事拜托林部长。”
“说吧。”
“我想让你帮我查一查财务部一个人。”
“名字。”
“程洪雅。”
“好,等我查到
了,晚点给你回复。”林蔷说着站起了身。
沈一宁知道她接收到了她的暗示,于是微微一笑,目送她离开。
林蔷走后,沈一宁转头看向苏玲玲。
“我们也走吧。”
苏玲玲看了一眼会议室的方向,一脸欲言又止。
“我和她的故事,以后会告诉你。”沈一宁看出来了她在想些什么。
“我不好奇,我就是觉得林部长对你很特别。”苏玲玲摇了摇头,模样十分老实。
“好了,我们也走吧,我们今天可以在鬼屋直播了。”沈一宁道。
苏玲玲早已对鬼屋免疫,因为她发现,在所谓的鬼屋里比温暖明亮的办公室里更要自由自在。
两人回到了直播室,检查直播设备,准备正式开始直播。
沈一宁发现小奶猫好像又被人喂过了,此时躺在纸箱子里一动不动的在补觉。
她过去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小奶猫的头,然后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与此同时,30层的总裁办公室。
苏雪瑶不顾阻拦闯了进来,看到厉霆琛的一刻,表情又变得温柔了起了。
“霆琛哥哥,你的助理一点眼色都没有,竟然说你拦着不让我进。”
她说着就想绕过桌
子,和他拉近距离。
厉霆琛却忽然起身,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现在是在公司,不要喊我的名字。”他眉头皱着,表情十分不悦。
“我们之间有那么生疏吗?”
苏雪瑶面子上挂不住了,她想起前天晚上,本来答应和她一起参加的宴会,结果却叫了沈桐辰陪她去。
“你不是邀请我做你的女伴吗?”她放缓了语气道。
“我什么时候邀请了?”厉霆琛蹙眉。
“那天我来找你,是你说的让我做你的女伴。”苏雪瑶柳眉微皱。
“我没有同意。”厉霆琛转过了头。
苏雪瑶咬了咬牙,回想起那天下午她过来找厉霆琛说的话,表情微微的变了。
那天是她先提起宴会的事,厉霆琛好像没有邀请过她,是她一厢情愿?
即便是她一厢情愿,也轮不到沈桐辰爬到她的头上。
“还有,苏玲玲是我的人,你怎么让她听从沈桐辰的吩咐了?”苏雪瑶又道。
“你这是在质问我?”厉霆琛表情淡淡,但是语气不怎么好。
苏雪瑶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耐,当即柔柔一笑,“我就是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毕竟我和苏玲玲的关系,你也知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