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只凶兽,而且还都是原始状态的样子我有些奇怪,不会变身了?
我从草屋走出去,试着走到凶兽面前,我就是想知道他们是不是还记得我,如果说他们还是记得我,那是最好的,如果是不记得我了,那我也只能接受。
我试着过去,想和他们试探,结果等我走过去他们果然试着要攻击我,说明他们不再记得我了。
而一切都是真神做的,那令人恨之入骨的真神,他就只会做这种可恶的事情。
我差点没有躲开饕餮的攻击,但真神在里面出来之后,他们全都退后去了一旁,我朝着真神那边看去,我问真神:“之前为什么你会受伤,现在他们却那么怕你?”
真神也并不避讳,他告诉我:“离开了这里,我和尘埃没有区别,纵然我可以保护离儿,但我也是这大地的尘埃,任何都要一点点的修炼。
而原本属于我的灵气和神力我上古真神带不走,在那个后世里面,我和普通的神仙没什么不同,都要进入轮回,进入修行。
在那个后世,我虽然很厉害,但是跟这些上古强大的灵兽们比较,我却什么都不是。
在他们的眼里,我也不过是个灵性高了一些的灵物,他们是上古神兽,我怎么是他们的对手,他们更加不会惧怕我。
但如果是到了这里,一切就会转变。
这里是真神的世界,所有一切都掌控在真神手里,即便是灵气也都是真神所掌控的,所以他们都怕我。”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四只凶兽看了看我转身离开了。
真神看着他们走远才回去坐下,天上的那只凤凰盘旋不去,我知道凤凰想要找我,但是就算我现在去找他们,我也没有能力,真神会伤害到他们。
他
是那么无情,我现在又没有那么多的本事,自然是不敢跟他较量,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凰在天上嘎嘎的叫唤,不断的盘旋,但真神还算仁慈,没有打下来天上的那只凤凰,其实我知道,如果真神想要把天上的那只凤凰打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他是绝对有那个能力的。
我从坐了一会,不久后才转身起来,他就站在我身后,他那双眼睛注视着我许久,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我也没有理会他,似乎他是看出我不理会他了,他才来找我和我说话,竟然和我说:“狐狸,为夫确实舍不得这个世界,但为夫也舍不得你,为夫不懂人间烟火,不懂世间爱恨,等明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他那么说我愣了一下,心里五味杂陈,这些话要是早一点跟我说,或许还有用,可他现在和我说这些话还有什么用?
说不说有什么意义,都到了这个地步。
就像是没看出我的意外,他继续说他要说的话:“那时候看见就觉得心烦,现在看不见你就心乱。
这看上去万万年的绵长,却是转眼间弹指一挥。
为夫害怕,害怕看不见你,害怕站在这里身边没有你。
为夫带你去看最大的海,最远的海,你跟为夫说,只要为夫还在,你就不散。
为夫记得那恒古不变的誓言,为何你却不记得了?你知道为夫的心多恐慌,为夫多怕你不再回来!
为夫知道,没有保护好你,一手害了你。
为夫很痛,那痛让天漏了,让大地裂了。
为夫知道错,狐狸……”
我看着真神,不耐烦的很,不想听他和我说这些,他却说的那么认真,他是真神,什么时候和我说过这些话,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人,他
何必要自贬身价。
看他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喋喋不休的和我说起没完,我才说:“你看那地上的水。”
我指着地面,真神看着地上的水,水因为风吹不见了。
我说:“那是泼出去的水,就如你当年斩断我尾巴的手,再也无法挽回。
若那时候我死了,真的成了石头你当如何,毁了这世界还是毁了你自己?
说那么多,又是何必?
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就这样的好了,我做我的狐狸,你做你的真神,我要做什么你别来管我,你要做什么我也不会干涉。
那边的山你看见了,我去山的那边,你就在山的这边,你看可好?”
“不好,今天起,狐狸就是狐狸,是真神的狐狸,那里也不能去,为夫就在这里看着你,你也不能去找那些神兽,若他们再来,为夫就杀了他们。
狐狸,你要好好吸收灵气,才能很好的陪着为夫。”
“你可真自私,我吸收了那些灵气,那些灵兽怎么办?大地怎么办,周围的花草树木怎么办?
过去的真神不是很有责任心,为什么现在真神变成了这样?
难道这周围的大地不在属于你,山川河流不在属于你,过去你为了这一切,阻挡我去吸收灵气,把我压在山洞之下的决心那里去了。
真神,不是你错了,错的是我,我不该来到这个世间,不该吸收这个世间灵气,让大地枯萎,让河流干枯,让灵兽相继死去。
一切都是我的错,不是你。
你应该继续坚持你所坚持的,而不是现在这样,中途就改变了,你让他们这些灵兽怎么办?”
我过去不懂,我才吸收了灵兽们的灵气,现在我懂了,我怎么还能那么做?
“灵兽还会有
,你吸收的也不足以要命,他们还会恢复过来,但你不吸收,你就会出事。”
“你真卑鄙,你知不知道,我不想用别人的灵气活着,你看不看得到,他们都已经什么样子了,他们就快要死了,他们成了傻子,他们不记得我了,他们再也记不得我了?”
我朝着真神怒吼,因为身体的变化,我变成了多尾狐狸,我要吃了真神,让他来破坏我的世界,我好不容易才离开了他,就让他这么给我破坏了,我怎么能绕了他?
我一爪抓过去,真神起身到了我的爪子上,他站在那里,负手而立,他看着我:“狐狸,你这样子真是可怖,为夫有些怕你,万一你毁坏了房子,晚上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