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邪乎的很!
宁北心里已经有些膈应,被青衣人给威胁了。
还是香香姐的父亲!
以后恐怕有数不尽的麻烦。
在宁北脑海中,浮现这些念头后。
一道淡然声音传来,道:“小子,收起你这些杂乱念头,别影响到我。”
宁北:“?”
这一刻,宁北都怒了。
青衣人这个混蛋,在自己灵窍里面,留下了多少道意志!
青衣人平静道:“不多,也就三五道。”
“离开我的灵窍!”
宁北的脸色冷了下来。
青衣人也很平静说:“我这是保护你,武者最脆弱的力量就是灵窍,别忘了当年在你体内留下生命之种的人,它手段极为阴狠,我破了它留下的生命之种,它知晓后,接下来必然会找你。”
“这和你的精神力留在我灵窍内,有什么关系?”
宁北眉头微皱。
青衣人只回应两个字:“夺舍!”
宁北面色微变,眼神渐冷下来。
青衣人也沉寂下去。
两者都消停了!
没过一会。
青衣人再度开口:“有我守护你,灵窍无恙,一旦有人对你动手,我顷刻间便能感知到,另外别太依靠你身上这块黑色小石头背后的人。”
“那尊老东西
,未必真心待你!”
“唤灵帝诀虽好,修炼不好,别人的嫁衣罢了!”
“蜀山剑诀可以修一修,剑修一道,所修之人,都是宁肯直中取,不肯曲中得,心术不正的修剑道,则难大成。”
“还有你的绝巅八技,汇聚的第九技,今后少用,那等手段,你以凡人之躯,真以为能驾驭的了?”
……
青衣人不再之前初见时那么高傲。
他的话多了些。
有些话多的让宁北脸色都不好看了。
因为青衣人话里话外,几乎让自己防着所有人。
宁北刚起这些念头。
便换来青衣人冷冽声音,道:“你性子至情至性,我年轻时期也是如此,身边更有这样的兄弟,你可知这样的性子会换来什么?”
“换来夭折!”
“你太过于年少,性子至情至性,迟早要夭折,若身边人逝去,你不入魔,那才是奇迹!”
“年少轻狂的年纪,可以有一些,因为我年轻时期,比你更狂!”
“清高孤傲,可以有一些,因为我当年比你更傲。”
青衣人说话间。
宁北的脸色,不由自主的黑了下去。
青衣人是多少年没和人聊天了。
他说个不停,而且还是说给宁北一个人
听得。
顿时,宁北脑壳都嗡嗡的。
青衣人语气逐渐严肃,道:“生为武者,你那些老师,无一善良之辈,包括你的血脉嫡亲长辈,该防还是要防!”
“别觉得我危言耸听,生为武者,有些人的恶,超乎你的想象!”
青衣人严厉提醒宁北,又道:“若我对你爷爷宁辅君许诺,许他皇者之境,让他狠下杀手,拿你的命来换,你说他会不会心动?”
“若是心动而不舍,我再追加筹码,许他九重皇者境,许他极道皇者之境,许他更高的境界,许他废墟主宰之位。”
“你说,他会要你这个嫡长孙,还是要我许诺的东西?”
“记住,他的嫡孙不止你一人,而他为武者,最想要得到的就是无上的实力,无尽的寿命,这是武者的欲望!”
“我还要你记住,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
青衣人的话不间断。
宁北已经面无表情,对于这些长辈的循循教导,以及长篇大论。
宁北感受到的折磨!
太痛苦了!
这些言论,像极了长辈教训晚辈。
宁北默默问:“前辈,你当年是被谁伤到了?”
青衣人沉默了。
宁北轻声道:“你这是心理创伤,
得治!”
“滚!”
青衣人回应一个字,便直接没声了。
宁北唇角微扬,浮现一抹笑意,长长舒一口气浊气。
至于另外一边,燕小憨撅着屁股,拿着凉刀正对赤天虎剥皮抽筋,哼哧哼哧累的满头大汗。
不是凉刀不锋利,而是九阶灵兽的皮毛太坚韧了。
以凉刀的品质,根本割不开!
小憨憨转身对沐恩喊道:“老头,你有兵器吗?借我用用!”
“有,要不老朽代劳吧!”
沐恩跪在地上,现在都没敢起身。
他刚才见到了大神官!
尽管是大神官的意志,可说出去,怕是皇者都得对沐恩礼遇有加。
见过大神官的人,皇者都不敢轻易动你!
沐恩对于死去的坐骑赤天虎,心都在滴血。
可是哪又能如何呢!
这两个小子背后的靠山,真的太恐怖了。
那可是大神官!
沐恩心里暗暗叫苦,早知道这俩小子背后,是大神官撑腰。
他们哪敢放肆!
赤天虎和沐恩一同成长,缔结了多年情谊。
可是现在,燕小憨要把人家扒皮抽筋,而沐恩还得递过去刀。
小羽眼角滚落泪珠,伤心哭诉道:“小憨,不准你这样做!”
“我咋了。”
燕小
憨有些不知所措,对于沐恩的刀,拿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沐恩转身板着脸,怒斥道:“放肆,看来是平日里对你太过宠溺,让你不知敬畏,大神官赐福的人,神虚世界,谁敢不敬!”
“下去!”
沐洛玄跪在地上,看向自己女儿,当场训斥。
燕小憨拎着刀,气冲冲走来,用刀指着沐洛玄,莽问道:“你们凶她干啥,有事冲我来!”
“小哥见谅,刚才是我们莽撞了,在这里向您赔罪,我们若知你们是大神官赐福的人,岂敢怠慢。”
沐恩一尊准皇,低声下气说着。
殊不知,在废墟土著心目中,大神官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废墟三族生灵,谁不敬畏啊!
小羽哭成泪人,用脚踢着燕小憨的腿,伤心说:“你们怎么可以杀虎爷爷,你们怎么可以杀它,我恨你们!”
“不是我杀的,是我哥干的!”
小憨憨多机灵,一张口就把黑锅甩飞了,正好扣到他哥哥宁北的头上。
宁北面无表情,直接拎起小憨的后脑勺,如同拎着狗子,道:“小憨,我们该走了。”
“小羽,我要走了!”
小憨被他哥拎着,也不敢反抗,垂头耷拉脑的,甭提多没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