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洗一次头多少钱。”王凯大方地问，其实他对洗头这种事情倒不是很感冒，洗一次能多少钱？最主要的是眼前这个女有点东西，吸引了他的兴趣。
“我们有不同的洗发水哦，92的洗发水300，95的500，98的700一次，九百两次哦。”这女人细致结硕果，她搔首弄姿，在不经意间展示了一波自己不能描述的部位，不断对王凯同学暗送秋波。
“这么贵！”王凯咽了口口水，道：“这洗的是什么头啊？！”
“呵呵，小帅哥，这洗的可不是上面那个头。”女人眨了眨眼睛，牵起王凯的手：“哎呀，你年纪轻轻的，也是需要多多在社会上经历，这样以后才能越来越好精验嘛！”
一边说着，女人不由分说地牵着王凯，走向旁边隐秘的角落，那好像是一条不为人知的小巷，而小巷深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不一会儿，王凯洗完了澡，略显局促地躺在一张小床上，黯淡的红色灯光散发着另一种暧昧，女人换了另外一身清凉的装扮，她衣衫褴褛，坐在王凯身上，对他耳鬓厮磨，夹着的声音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小帅哥，你晚上要洗多少钱的头呀？”
王凯心脏怦怦直跳，以往只是听朋友说话，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场景：“我，我要洗98的头！洗最贵的，两次！”
“好呢~”
反正明天就要回去了，自己洗完头身上还剩一百块，到时候回去花十块钱打包一份关东煮给陈可，那傻妞肯定会感动得流下泪来！
王凯爽歪歪地想着，虽然江城比不上那些大城市，不过在人文关怀这方面还是保持得很好，特别是这些非物质文化遗产，更是得以完整地保留下来……
享受着服务，王凯好像忘记了时间，他舒适地躺在床上，正要说话，突然看到墙壁上的灯光突然暗下去了。
“没电了？”王凯好奇地问。
“糟了！”
吞吞吐吐的女人抬头，脸色无比惨白：“快穿上衣服！”
“什，什么？！”
——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华国不是你们可以踏足的土地。”
“可是，我们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过去了这么久，你们还不罢休么？”
“……”
静谧的意式咖啡馆，两位老人对立而坐，左边的老人一身黑色道袍，仙风道骨；右边的老人则穿着灰色的格子衬衫，一顶黑色圆顶帽让他高大的显得格外优雅。
“明天之前，退出华国。”道和长老面无表情，缓缓道：“任何事情，都不是你可以停留在这里的借口。”
另一位老人再度缄默不言。
“贝卡鲁鲁，你我之间的私情，干涉不到任何关于守夜者的规则，我也无意去深究你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我想要的仅有一个。”
“离开这个国家！”
“轰隆！”
说完最后一句话，道和长老的身影凭空消失，咖啡屋剧烈摇晃着，所有墙体、材料、工具全部簌簌落下，最后变成一盘废墟，甚至连废墟都说不上，只余大量细小整洁的粉末，连尘埃都不复存在。
贝卡鲁鲁的圆顶帽为他遮住了所有尘埃，他依旧优雅，但这次的优雅却只是在废墟之上。
眼窝深陷，皱纹爬满了整张脸家，贝卡鲁鲁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道和，你的境界已经如此恐怖了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
第二天如期而至。
陈阳为林晚萤准备好饭菜，整齐地收好屋子，就准备出门了。
“那个，林晚萤，我这次是去测试，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就自己在家吧，等我回来找你，我们在一起去游乐园玩。”
虽然她可以藏进自己影子里，但鬼知道那老梆子究竟要用什么方法对自己测试，要是不小心把林晚萤暴露出来了，到时候事情将变得难以控制。
尽管道和长老是一位面相和善的老人，还送了他一把雷鸣刀，但陈阳心中却觉得对方无比危险，潜意识里陈阳并不希望林晚萤跟对方相见。
“早些回来。”
林晚萤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玩手机，她已经学会了上网，回答陈阳的时候还是看着手机，这种神态让她看起来越来越像现代人了。
“知道了。”
攥紧拳头为自己打气，陈阳打车来到治安局的独立办公室里，由殷道岩队长带领自己走向另外一栋神秘的房间。
“队长，一般测试的时候都是什么样的，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殷道岩瞥了他一眼：“测试怎么会有危险？各个异能者体质不一样，终审的内容也毫不一致，但具体的大方向还是知道的。”
“比如你战斗型的异能，到时候的测试一般就会有一关战斗环节，对你的战斗天赋进行统计，载入数据库里，也方便后续守夜者为你发布更加贴切契合的任务。”
“就比如说，你是一个战斗型异能，但接到的任务却是要去管理某个地区濒临破碎的金融市场，提高当地的金融市场期望，这你能完成得了吗？”
“专业，是要对口的。”
“原来如此。”陈阳点了点头，道：“那这样看来，相比其他异能，战斗型异能者的死亡率很大。”
“哦，我的上帝，你的想法太错误了！”殷道岩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当成为一名异能者之后，就代表你已经不是普通人了。你同样可以拒绝许多任务，但是任务的奖励很多时候却不会给你拒绝的理由。”
“你越强大，越能够保全自己！”
“嘎吱！”
推开大门，殷道岩笑容暧昧：“进去吧，希望你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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