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也一行人前脚离开,李锐就到了。
但是,他没能够进入摄政王府,因为下人进去通传之后,厉宸景听说是李锐来了,并没有打算接见他,而回绝的理由也是因为他现在需要照顾自己受伤的妻子,没有时间接待他,而李锐很着急,他见不到自己的夫人,心里也特别的着急。
很担心摄政王会对自己的夫人做什么,何况不说就完了,与王妃的感情也很好,加上厉宸景的手段,李锐就更加担心了,想来厉宸景,曾经是多么的雷厉风行,叱咤风云的一个人赶伤他身边之人,恐怕会受到他的打击报复。
所以李锐倒不是很担心花晚歌的性命,而是担心自己的妻子安危,虽然她想到自己还好,有这亲王的这一种身份在哪怕就算摄政王立厉宸景要对他的夫人做什么,也不会直接这么快下手吧。
李锐是那么心存侥幸的想知道,但是同时又不得不害怕,虽然厉宸景失去势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并不代表他在朝廷之中就没有影响力了,所以他一直在门口苦苦的求着让下人再去通报一次。
自己一定要进王府,他说他知道了自己的夫人犯
下了大错,是来替自己夫人道歉的,而下人也很为难。
他说道,“李亲王,我们家王爷不是不让你进去啊,是确实我们家王爷没有空。”
接着下人又叹了口气说道,“李亲王,你也知道是你的夫人刺伤了我们家王妃,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可不要怪我们家王爷不愿意见你呀。”
“你说我们王爷现在哪有心思出来见你了,我劝你还是先回家等着吧,你夫人没什么事儿,王爷不让她回去,是因为有些事儿要跟她谈呢。你看毕竟现在王妃生死未卜是吧?”
李锐当然知道下人的意思,厉宸景不愿意放徐淑云走,不过是倘若花晚歌有什么三长两短,必然要报复在徐淑云的身上啊,或者说不能是报复,而是要徐淑云付出代价。
而她的妻子才刚失去了一个孩子,身体最虚弱,哪里受得了折腾呢?他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妻子真实的状况,于是李锐也开门见山的说道,“王爷不见我的话,那麻烦能不能帮我见见我的夫人呢?哪怕就是看一眼也好呀,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只有亲眼见到他夫人还平安无事李锐心狂跳的心才能够稍稍
恢复正常。
下人也很为难,他夹在中间当个传话筒就够累的了,也是实在没办法呀,王爷的态度也很坚决,但是亲王的请求他也不能够直接拒绝了,那么他就得来回跑,不是把他给累死了吗?于是下人就想着自己再劝劝亲王吧。
“亲王,你看你还要不是叫晚些来吧,我也现在正在气头上呢,你想想你现在跟网友说话,他能听得进去吗?要不你等王菲缓过来一些了好一些了,您再来看行不行?”
“那我夫人,她,她没事吗?”
“这个……”下人只是犹豫了一下,李锐就彻底地坐不住了,“求你,求求你再跟王爷说一说吧,只要让我见我的夫人一眼就行。”
李锐说完,直接就给王府的下人跪下了,下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呀,一个亲王给他下跪,那不是折了他的寿吗?于是他被吓坏了,急忙去扶李锐,李锐就是不动,甚至要准备给他磕头,说起来也不算是给他磕头吧,而是朝着王府磕头。
想要让厉宸景知道他今天必然要见到妻子的决心,而下人也是很无奈,向人说道,“亲王,你快起来,行行行,奴才再去通传一
声,奴才帮你再劝劝王爷好吗?你可别跪了呀,哎呀,这让人看见了可多不好呀!”
李锐却低着头说道,“没事,我的夫人做错了事也有我的责任,我夫人误会了王妃的好意,居然还来伤害王妃,是我夫人的过错?”
“想来我夫人现在的情绪也不可能认错。那么我就替我的夫人道歉,我们夫妻同心也是应该的。”
下人心想你要道歉,你倒是到厉宸景的面前道歉,在他面前在王府面前跪下有什么用呢?只会让人看得心里发毛啊,但下人又没有办法,李锐执意不愿意站起来,那么就只能让他在这跪着了,下人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立刻往王府里面走了,他可不敢让一个亲王一直在王府门口跪着呀。
到了厉宸景的面前,下人又为难了又无奈,“王爷,亲王他不走啊,奴才已经劝他了,可他就是不会说多说,今天一定要见到福晋!”
“那就让他跪着。”厉宸景的语气淡漠,他现在行动不便,更是懒得搭理李锐了。
并且他的心中怒火难消,他一想到徐淑云借着道歉的名义来伤害了自己的夫人,就觉得怒火控制不住的往上
窜,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花晚歌心里更是我五味杂陈。
他现在只想陪着花晚歌,因为徐淑云在刀上抹了都要毒药,毒素在花晚歌的身体内扩散,虽然请了医师来给花晚歌看,但厉宸景却有些不太愿意相信那些医者的医术。毕竟这么久了,花晚歌还没醒过来也不知道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好在医师说花晚歌没有生命危险,她就这样一直陪着,想要在花晚歌醒来的第一时间跟她说上话。
“王爷……这样不太好吧?”下人小心翼翼的问道,王也拒绝的倒是干脆,但他待会回到了亲王的面前就不好说话了,今晚估计又得求他又得跪着不起来,那他不是两处为难吗?他可不想要这样了,希望至少有一方给个准话,要么王毅答应进亲王,要么亲王听劝,自己回去吧,但他也不知道谁到底能退一步。
“有什么不好?他自己要跪,本王求他跪了?”
“不不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亲王一直不愿意走,也不是办法啊,对了,王爷,亲王说了,他是替自己夫人赔罪的!”下人说道。
“赔罪?是吗?”厉宸景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