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在前院忙活的人手忙活不过来了,有人来后院找帮手。
那些婢女还有打杂的男人直接就把月影跟花晚歌给“推荐”出去。
月影有些犹豫,她先想到他们今晚不是要准备离开的吗?虽然她收拾了一圈,发现也没什么好带的,只带了几样自己觉得还有些留恋的东西,但担心这一忙活起来会耽误了他们离开的计划,但她看了一眼身边的花晚歌,还是那么的从容,顿时在心里安慰自己。
她虽然没有主见,但跟着花晚歌一定不会有错,反正花晚歌也没有什么其她的表示,那她便跟着一起去打砸了,没想到月影之愣神的片刻去让那个来喊他们去干活的婢女看在了眼里,那个婢女瞬间拿起了主子的架势,“月影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跟我去前院干活。”
就这样花晚歌跟月影又到前院去忙活了。
花晚歌正在扫地突然感觉自己的肩头被人撞了一下,还没有抬头看撞自己的人是谁呢,就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柳红的声音,柳红拍的自己的肩膀好像沾染上了什么晦气的东西,柳红一脸嫌弃的看着花晚歌
说道,“你干什么?你故意的吧,你是不是故意撞我的?”
花晚歌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对方,可以如此厚颜无耻,她明明就站在这个地方扫地,都还没有移动,怎么可能会撞上对方呢?想来对方只是想要找个理由来找她的不痛快罢了。
就在花晚歌准备表示一下自己没有故意撞她的时候,月影走到了花晚歌的身边来,而柳红看到月影之后,反应比看到花晚歌的反应还要大。
毕竟在月影是花魁的时候,她根本不可能坐上现在的位置,她把月影越引为自己的敌人,但其实月影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甚至她跟柳红之间的交往也并不多,根本就不知道柳红把自己当成了假想敌。
她是看到柳红撞上了花晚歌。想要上前替花晚歌说话。
“柳红姑娘刚才我明明看到了,是你故意来撞花姑娘的。”
一下子被戳破了事情的真相,柳红的脸瞬间爆红,他指着愿意说道,你也配跟我说话,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月影你以为你自己还是以前那个花魁吗?
月影低下头说道,“我不再是花魁了,不过我觉得当花魁也没什么
好的,不过终日在这妓院中尾生于那些恩客罢了,日复一日的感觉自己不像个人。”
这段自白让柳红觉得月影是在挖苦自己,她瞬间养起了自己的手,准备给月影一个巴掌,一个不识好歹的下人,现在居然敢来教育她,她配吗?
就在柳红要给月影一巴掌的时候,花晚歌出手了,她一手捏住,握住了柳红的手,而柳红仿佛是碰到了什么晦气的东西一般快速的挣脱了开自己的手,对着花晚歌大骂到,“你这个贱人,你居然碰我,你是不是想把病理传染给我?”
这院子中的人,把他们视为洪水猛兽,碰上他们仿佛就会沾染像病症一样。
花晚歌再有靠近的动作,柳红已经像是躲避瘟神一样躲避开了。
她在心底忍不住冷笑,既然那么担心染上病症,刚才还要故意撞她,找她的茬做什么呢?胆子还真是小呢,柳红骂骂咧咧的走开了,而月影却有些担心花晚歌。
她问道,“她没有为难你吧,她刚才有欺负你打你吗?”
花晚歌摇摇头,甚至抬起手,让月影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她发现花晚歌的袖中居然有一个锦袋。
月影有些惊讶那个袋子看起来做工精良。他有些好奇的问,这是往往哥笑了一下,凑近了他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银子。”
银子?!
就在月影疑惑,这银子有什么特别的时候,就看到花晚歌的目光看向了柳红离开的方向,她也不笨瞬间就明白了这银子原来是柳红的。
“她…的银子?”月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花晚歌轻笑了一下,就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她拿走了柳红的银子,他们既然已经决定出逃了,这路上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行的,难不成他们还能风餐露宿吗?本来花晚哥正愁着应该去哪弄些钱来呢?如果直接去都拿了老鸨的钱,这风险系数实在是太大了。
没想到柳红直接送上门了,凑巧的她就发现了柳红带在身上的银子。而且看刚才柳红被她吓的不轻,应该暂时不会发现自己的银子已经被人拿走了。
现在花晚歌觉得是时候准备离开了,毕竟柳红再迟钝,待会也会发现自己的银子没了,待会号召起来了帮他找银子的话,妓院里面又是一派动员,他们想要离开那可就难了。
月影一直跟着花
晚歌。
他们来到了后院整理垃圾的地方,两个人一起抬着一大桶的垃圾,走向了妓院门外,妓院的门外是有两个伙计在守门的,看到了花晚歌跟月影之后都嫌弃的皱了皱眉头,因为院子里面的人都知道月影跟花晚歌两个人身上是有花柳病的,加上他们两个人又提着一大桶的垃圾,那垃圾臭气熏天。两个守门的伙计都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但由于老鸨特意交代过,这两个人虽然是院子里面最下等的人,但也不能够让他们逃跑了,一个原因是月影本来这辈子就是给播报打白工的人了,至于这花晚歌,是因为有孙大人的交代,于是其中一个伙计就跟他们保持的距离,跟着他们到倒垃圾的地方去。
倒垃圾的地方是一个挖出来的大坑,等到积攒到一定的程度了,就会放一把火,把所有的垃圾都烧成灰烬,但这平时没有焚烧的时候,就是一个臭气熏天的臭坑。
花晚歌跟月影虽然是想借着这个机会逃走的,但他们两个也是实打实的提着一大桶的臭垃圾出来,自己也被熏得不行。两个人合力将桶中的垃圾倒进了臭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