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了。
花晚歌想问玉郎问题,可是玉郎排斥她的靠近,尽管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玉郎咽了咽口水,然后非常费劲的说道,“你们现在就离开,现在就不用管我了,我的身体很好,不需要你们替我诊治。”
可现在玉郎的表现和他的身体状况看起来,根本就是在跟他本人说反话。
他真的还好吗?花晚歌是确定玉郎现在的情况是非常不好的。
现在的情况更像是他被什么人威胁了,花晚歌随便一想就联想到了太后,也不用多想,就知道一定会是她了。而玉郎看到花晚歌不为所动,激动地喊,“你们快走,你快走啊,还没听到吗?你给我治疗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用你一定是不治疗了我吧是吧?因为我是太后身边的人,因为你不喜欢她,所以你对我的治疗也并不用心,我是不会被你治好的,你滚吧。”
花晚歌身边的丫鬟,被玉郎的话也吓了一跳,王妃平时对他不错,玉郎为什么要这样对王妃?丫鬟想,她实在想不明白,由于这变故来的太突然了,她也是一头雾水,但还是一瞬间对对方有了不好的印象。
花晚歌
的反应倒是比较平淡,好像对于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玉郎,“确定吗?你真的不需要我的治疗了吗?我只问你一遍,如果你是真心的,那么我会选择离开,如果你并非出于真心,那就站起来,我给你把脉。”
玉郎愣了一下,随即眼泪划过眼角,“真心的,我不需要你的救治,你滚。”
玉郎是想到自己,今后可能再也没有办法见到王菲了,是对王花晚歌的一种不舍得。
恐怕这一分离他们真的就是阴阳两隔再也没办法见面了吧,不过这样也好。
他没有连累王妃。
只要王妃平安那么一切就都没有关系,反正,他已经断了念想,反正,他觉得自己活着,也不是贱命一条,王妃,不应该受他的牵连,太后要杀他,就杀了吧,他连自己安身立命的脸,都敢毁掉了,难不成,还会怕太后,要了他的命吗?
玉郎显然说得不是实话,花晚歌面色平静,她觉得自己应该配合玉郎演戏,她很清楚玉郎的苦衷,可花晚歌认为,玉郎的妥协,未必能够换来所谓的平安。
但她还是继续说道,
“那好,我先告辞好了。”
她表现出不那么关心玉郎模样,也是猜到了隔墙有耳,丫鬟不明觉厉,感觉自己有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玉郎跟王妃之间在打哑谜,只有她是局外人。
丫鬟尽职尽责的扶着花晚歌离开,可惜他们还没有跨过门槛呢,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就跃出门框,出现在了花晚歌面前。
“王妃,这是打算去哪儿?哀家请你来给玉公子看病,还没有让你走,这是打算不告而别?”太后在林公公的搀扶下的出现在了花晚歌的面前。
花晚歌行礼道,“我以为玉公子说的,便是太后的旨意,毕竟太后平日里事务繁忙,不像是会因为这点小事,亲自特意跑来跟臣女说一声的人,所以,臣女就打算离开了。”
“哦?是吗?”太后绕开了花晚歌,坐到了坐椅上,看着趴在地上挣扎的玉郎,冷酷地笑。
“那王妃就没有一点疑虑?不打算来问问哀家的意见,就打算这么直接离开,是不是,未免有些太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呢?”
“臣女没有。”花晚歌冷静的跟太后说道,她没什么好紧张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
太后是怀疑,她跟玉郎之间,有私情又怎么样?太后也需要有拿得出手的证据,否则怎么说服众人,给她安的罪名,起码如今,这个罪名,就是成立不起来的。
“呵,没有,你们都快恩恩爱爱在一起块儿了,还说没有,到底是什么居心!”太后十分生气的说道,她忍到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忍到极限了,她不想再继续憋住自己的怒火了,与其说,她愤怒的是玉郎毁了自己的脸,还不如说,是玉郎喜欢花晚歌这一点,让太后歇斯底里。
太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玉郎侍奉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是有几分真情实意在里面的呢这是不过是迫于她的威压,不得不讨好她罢了,她又怎么会不清楚,真当她傻子吗?
她心里像明镜一样。
只是她不想戳破这个假象,愿不愿意,也就在她的个人决定之间,本来太后也不是不觉得,自己不可包容纵容一下玉郎的小任性的,可玉郎那副自己愿意死,也绝不搭上花晚歌的模样,让太后非常的不高兴,心里那点耐心,就如此的崩塌了。
“恩恩爱爱,臣女跟王爷恩恩爱爱,这确实是事实,绝
非跟玉公子,太后也不能说是便是吧。”花晚歌的淡定,不会让太后觉得,他们之间是清白的,反之,花晚歌据理力争,也不会获得她跟玉郎之间是清白的,这个结论。
好的坏的,全靠太后一个人来说了,这是不公平的,可太后位高权重,他们没办法。
“呵,花晚歌,你在这里,跟哀家狡辩什么!对,你说的对,哀家没有证据,哀家证明不了,你们之间有奸情,但哀家,相信自己的直觉,就算你对他没有,那玉郎对你便有!”
“臣女不知道,臣女也不想再继续解释这无稽之谈,而玉公子的心里有谁喜欢谁,从来不是臣女关心的内容,臣女只关心玉公子的身体状况,他对于我而言,也只是一个病人。再无其他关系。”
花晚歌是说给太后听的话,但其实也希望玉郎能够听一些进去。花晚歌也不是感受不到玉郎小心翼翼透露出来的好感,她装作不知道,选择的忽略,就是希望玉郎自己能够明白,他们之间并无可能,希望玉郎自己能够大彻大悟以后,刘放弃这份不应当的情感,也好过如此,被拿来当成威胁他性命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