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面露难色,可是转念一想,他现在哪有拒绝花晚歌的权利呢?
关关难过关关过,他今天就是拼了老命也得把花晚歌吩咐他的事情给办妥当了。
“是,请王妃放心。”
宫女悄悄瞄了花晚歌一眼,原来这个人是王妃啊,不过是哪位王妃呢?
花晚歌也注意到了宫女的眼神,转头看向磐石,宫女又急忙垂下眼帘,躲避开花挽歌的视线,花晚歌叹了口气说道,“放在的确其实手比较多有得罪了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不会不会!”宫女急急忙忙摆摆手,“替王妃做事是奴婢的荣幸。”
花晚歌苦笑了一下,知道宫女这话违心的很,这宫女确实是无辜之人,把她牵扯进来…
“等一切尘埃落定,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向我提,我定尽我所能满足你。”
“啊?”宫女有些惊讶,听到花网哥说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宫女心里还在担惊受怕担心等到那个时候花晚歌就要杀她灭口了。
“是…多…多谢王妃!”宫女从座椅上起身,给花晚歌行礼。
“徐太医,你且去忙吧。”花晚歌提醒了一下徐林。
“是,下官这就去!”徐林
赶紧出门,毕竟现在还不按照花晚歌的吩咐去筹备的话,到时候就来不及了,耽误了花晚哥的事情,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
……
太后躺在卧榻上,手里拿着一串佛珠。
林公公从殿门外走了进来,“太后…该用膳了。”
“嗯。”
太后不紧不慢地应声,拿出玉滚轮在脸上滚了两下,“今日御膳房准备了什么?”
“回太后,有太昊你最喜欢吃的醉元虾…”
原本紧闭双眸的太后突然瞪大眼睛,“醉元虾?!”
她一拍桌子,“我看你们这些废物奴才一个个的脖子上的脑袋就是不想要了吧,过两天是什么日子你们都给忘了吗?”
林公公愣了一下,立刻给太后跪了下来,“太后息怒啊!是奴才疏忽是奴才的错!忘了再过两日地空星大亮,太后要吃素念佛…”
太后一生气,直接把放在桌上的茶盏给林公公砸过去了。
林公公没有躲闪,要是躲闪了,太后只会更生气。那财产不偏不倚的砸到了林公公的额头上,立刻给林公公砸出个血窟窿来,林公公心里一直哀叹,上一次被查出这个血窟窿才刚好没久呢。
没
想到,太后见了血之后,突然拿着帕子遮住了口鼻,闭上了眼睛,不停的转动手上的佛珠,说道,“哎呀,罪孽罪孽怎么见了血光你还不赶紧滚出去,把头上的血迹给哀家处理好了再进来。”
“是。”林公公用手遮着自己头上的血骨冷起身往后撤,离开了太后的寝殿。
到了门口,碰见给太后换熏香的宫女,宫女看到林公狗头上的血窟窿也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稍微关心了一句,说道,“林公公,你这个是什么了?你还好吗?没事吧?”
“没事没事。”林公公碍于面子不愿意多说什么,挥挥手打发宫女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在殿门外处理好了自己头上的血迹之后,林公公才重新回到了太后的寝殿中,太后手里不停的在转动的佛珠,口中还念念有词,可能是在念叨什么佛经之类的。
“太后,奴才已经吩咐御膳房重新备膳了…”
“知道了,没用的东西,一个个的都不能替哀家分忧,让哀家省心。”
太后揉了揉太阳穴,喝了口水,“皇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皇上的身体好多了,太医说,过两日也就可以活动自如
了。”
“嗯。”太后的眉头舒展开来,好歹有一件事,是值得她高兴了的,等皇上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就可以重新上朝了,这江山终归是要交到皇上的手上去的。
她的儿子,一朝之主,这个事实,永不会变。
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有很多不足,还需要扶持,不过扶持皇上这种事情让他来就行了,让无关的人插手到底会祸及到他们家的江山。
事到如今,两个碍眼的眼中钉肉中刺,都已经被拔除了太后的心情真是愉快的很。虽然宫里的占卜师说过两天天象有变容易发生灾祸,但小心提防着就行了。
往后的江山设计只会越来越好,他们母子同心携手共度这大好的岁月。
想到此处,太后刚才还有一丝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抬眼看了看林公公,头上已经擦干血迹的那个伤疤,说道,“哀家刚才也是不小心,看你头上那道疤看在哀家心里也是很难受的,你毕竟跟在哀家身边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快去太医院找些药来给自己敷上吧。”
“多谢太后关怀。”林公公皮笑肉不笑的,行礼之后就走了出去额头上面
的伤疤说深不深,但还是有些隐隐作痛的,但毕竟那点痛算不算不算什么?真正让他觉得痛苦的是太后那阴晴不定的性格和对他非打即骂的对待。
可那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只是一个奴才,一个太监,毫无反抗之力。
即便在旁人看来,他如今是太后身边的红人。颇为得势,其实只有林公公才知道,不过是太后觉得他这奴才用的顺手。觉得再培养一个又要费时间,费精力的。就姑且把他留在身边罢了,若不是他表现的还不错,太后一样的对他,不会有不同,直接把他拉出去砍了头的也是有可能的。
林公公心里郁闷的厉害。去往太医院的路上脸都是黑的。比不上林公公身份地位的宫女和太监们,见到林公公都是要问好的。看到林公公脸上阴沉沉的,那些其他奴才们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组织冲他们发火的模样,心里也是胆战心惊的。
林公公一进药房就看到了徐太医正在包药。
听到脚步声之后,徐太医的动作有些慌张,不过还是很快的就平复了下来,努力维持镇定自若的模样。
“林公公?你怎么来了?是太后有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