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走!”
守卫们已经要有拔刀把她赶走的意思了,花晚歌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在这王府门口站多久,她连驻足的机会都没有了,只好转身离开,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她面对着茫茫的街道,突然有点不知自己应该何去何从,她是有想过自己直接去皇宫中的,可是他现在连王府的门都进不去了,更何况是皇宫呢。
她垂眸头一次感到如此的挫败,将手掌心收拢,攥成了拳头。
不过即便他孤立无援,也不会选择放弃的,她绝不可能相信厉宸景会选在这样的一个时间点造反其中必有蹊跷,她会调查清楚,还厉宸景一个清白让他重新回到摄政王的位置,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花晚歌叹了口气,揉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脑子里一片混沌,连视线都变得模糊了起来,他摸了摸自己藏在袖中的念心草解药。
对了,她还要去救人,陈旭还等着她拿着解药着上门去救他呢。
花晚歌逐渐冷静了下来,她转身走前往左相府。
陈羽刚从宫中回来,他想要去见太后,没想到被太后称病拒绝了。
随后的从皇宫里回来,走
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略显熟悉的身影,而门口的守卫正拦着她,不让她往府内靠近,陈羽盯着那人的身影惊讶道,“王妃?!”
门口的首位看到自家老爷回来了,也是急急忙忙的行礼,顾不得拦截花晚歌了,花晚歌转身回头,正好对上了陈羽的视线,陈羽看着略显憔悴的花晚歌,激动地上前说道,“王妃你回来了,语气充满是不可置信。”
即便疲惫花晚歌还是察觉到了陈羽语气中的不可思议,好像早就知道他回来的希望微乎其微,那一瞬间花晚歌皱起了眉头,不过现在他们还在外边不方便说话,所以她也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我带着解药回来了。”
一听到解药两个字眼,陈羽瞬间激动了起来,他顾不得礼仪,一把抓住了花晚歌哥的手臂激动的都没说道,“真的吗?太好了,王妃真是太感谢你了。”
花晚歌被他捏的有些生疼,从他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臂跟他拉开了距离。
所以看到花晚歌脸上有些不自然和不高兴的表情,瞬间明白了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一些失态,
立刻向花晚歌格道歉道,“王妃,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刚才是在下有一些失态了,这样王菲请跟我到府中去详谈吧,走。”
花晚歌点点头,陈羽走在前头,他跟在陈羽的时候走进了左相府,刚才拦她的侍卫有些后怕,侍卫看了她一眼,不过花晚歌也没有怎么理会。直到花晚歌进了左相府也没有说什么,那个侍卫才松下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刚才没有做什么啊,伤害王妃的动作,否则的话他就是不知道有几条命可以抵了,不过不知道这个王妃是什么王妃呢?
在进左相府的这段路程里陈羽语就是心惊肉跳地跟她讲述了这一个月以来程序的变化,说好几次陈旭都出现了病死的情况,他真是快要担心死了,还以为自己的儿子现在是真的没。没救了,又问了问花晚歌,现在才回来,是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对她表达了关心问候。
本来花晚歌打算一切都等到他给陈旭服下解药之后再来谈的,但现在陈羽既然主动的提到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就决定跟陈羽好好谈谈这件事了,于是她出声打断了
成语说道,“左相大人好像早就知道我会出什么事情一样,从刚才开始你见到我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如果并不觉得我在路上会出事,你看到我时那么惊讶又是为什么呢?”
陈羽本来是一直走在前面的,听到花晚歌哥这些话之后,突然就顿住了脚步,而花晚歌也停下了脚步,终于回头看花晚歌。
花晚歌冷着脸,在陈羽没接话之前,继续说道,“走向大人,我希望如果你真的知道有什么事情的话,请知无不言,毕竟我此番前往南疆是为了你的儿子程序求解药的,不过我回不来对你的儿子来说恐怕也没有好处吧,而你送我的那匹马出了一些问题,它染了疫病的马?导致它直接冲上悬崖,差点把我害死。”
她还在说,陈羽的脸色已经越来越苍白了,他知道有些事情始终是纸包不住火的,可是他现在又怎么能说呢?如果摄政王没有失去权势,他或许还可以跟花晚歌说一些他知道的事情。
但是他现在又怎么敢直接跟花晚歌说,一切都是太后搞的鬼呢,况且就算他现在告诉花晚歌哥,一切都是太后的主谋,花
晚歌现在不过是一个罪臣的妻子他也掀不起风浪,而且太后现在一直以为花晚歌是下落不明的状态,或者说直接当花晚歌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才没有追究花晚歌的责任,对外则是说花晚歌早早潜逃了。
所以说其实花晚歌现在在城内还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状态,不能够轻易的露面,如果一旦在皇宫里的太后知道,花晚歌现在在左相府里…
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会牵连了他们。
当然,陈羽也不是不舍得一点庇佑花晚歌,可是,就如同花晚歌说的那样,害她出事的那匹马,是以他的名义送出的,但马染了疫病,完完全全,是太后的阴谋,这件事,他是不知道的。
陈羽也不知道,自己向花晚歌解释的话,花网歌会有几分信他况且就算花文哥一个人相信他了也没用,难不成他还会跟花晚歌去揭发太后的罪行吗?
他直白一点,其实花晚歌现在跟一个平民也没有什么区别了,摄政王倒台了她还能够掀起什么风浪来呢?估计太后也是这么想的。
“王妃……这件事,在下现在不方便跟你解释。”陈羽面露为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