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过的那个长相憨厚的人开口,花晚歌点了点头,贴身丫鬟这个时候也从马车上下来。
“我们家王妃的确是摄政王王妃,你敢对我们家王妃动手。就不怕我们王爷找你们麻烦吗?”
他们这些人只听说过摄政王对摄政王妃,那叫一个宠。
其他的倒没有过多的了解,既然他们要对摄政王妃动手,摄政王找他们麻烦,仿佛也在情理之中,那些人顿时就慌了。
“摄政王王妃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计较,我们不知道您是摄政王妃啊。”
花晚歌看着他们怂怂的样子,顿时扑哧一笑。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刚说的话还要我重复一遍吗?”
那个长相憨厚的男人正想开口,却是被领头的那个给拦住。
“我们这些人天天在街市上面闲逛。兄弟们结成了帮派,也不过是为了安全,还有义气。”
在严明法制的监管之下,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哪里就为了安全了,花晚歌知道领头那人这话也不过是个铺垫罢了。
“我们收人钱财,为人办事本就情理之中,可意外得罪了摄政王妃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恕我们。”
“这话倒是好说。你直接说吧。”
花晚歌淡淡开口,不想和这些人纠缠过多。
“求摄政王妃保佑我们,那幕后之人如若知晓了我们告密
,势必会对我们下手,求求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小的。”
花晚歌沉默了,其实那幕后之人如果对那些人动手的话,也不在自己的管辖范围,毕竟是他们想要对自己动手,自己想饶恕他们才不多加计较。
看了看那些人粗糙的模样,花晚歌最后还是答应了。
有的人生来卑贱,只能被人踩在脚底下,作为他人的棋子。
花晚歌既然能够让这些人为自己所用,那何乐而不为呢?为何要将可以用的棋子推到他人的手里呢?
“我答应你。”
那领头人就低声的说出了那幕后之人,花晚歌听了那个名字之后,顿时笑了。
原来是云言汐!倒是好生有趣。
自己也不过是昨日在宴会上怼了一句,云言汐就这样的找自己麻烦。
看来,还真是被丞相府给宠坏了。
有的人被宠坏了,势必是要受到教训的。
花晚歌在回去摄政王府后,就对管家耳语了几句。
在云言汐回去丞相府的路上,有几个乞丐模样的小孩抓住丞相千金的裙角,将丞相千金给摔倒在了地上。
幸亏这一条道路人流并不是很多,丞相千金这幅狼狈的模样没有被人给看见。
但丞相千金在丞相府备受丞相宠爱,哪里受过这种就等之气?
她当即就撕心裂肺的让丫环将那几个小孩给抓回来。
丫鬟平日里
也是在王府里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做的也不过是贴身伺候云言汐的事情。
“滚开。”
云言汐气呼呼的站了起来,然后往丞相府的方向走去了。
花晚歌在摄政王府听到这件事后,顿时笑了。
这就是花晚歌让管家安排的。
比起丞相千金做的事情,花晚歌这个事情做得比较轻了。
只要能够教训丞相千金就行了,对于一个还没有出闺阁的女子,花晚歌自认为对丞相千金的恨意还没有到一定要毁了人家清白,如此深的地步。
“王妃,王爷邀您今晚一起用膳。”
忘记说了,在花晚歌回来之前,厉宸景也几乎同时从宫里面回来了。
“好。等到晚一些的时候再叫我。”
这是愿意的意思了,那丫鬟当即开心的出去和厉宸景等候在外面的贴身小厮汇报。
而贴身小厮也赶紧将这个消息和厉宸景说了。
“好。”
厉宸景是想让花晚歌和自己用膳,到了晚上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在摄政王王府的门前。
花晚歌打扮的比平日多了几分颜色。
“怎么今天晚上要出去外面?”
厉宸景这是哪里来的主意?花晚歌心中自然有着几分的高兴,可到底还是抿了抿唇,忍住笑意。
“我听说,京城中莫鸢酒楼里面的饭菜,比起其他的饭菜来说,是别具一格,便是想着和你
一起去用上一用。”
“好。”
家里面的饭菜,也就几个固定的厨师做的。
出去外面尝尝鲜,这个主意也挺不错的。
厉宸景今日打算好此事,那自然早就定好了包间。
“两位贵客里面请。”
有长眼睛的店小二将厉宸景和花晚歌往楼上领。
贴身小厮赶紧对那店小二耳语几句,店小二便知趣地将两人往早已定好的包间里去。
“这不是摄政王和摄政王妃吗?怎么今日也来酒楼吃饭呢?”
“听闻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感情甚笃。”
“传闻是传闻,眼见为实是眼见为实。有一些事,果然还是亲眼所见,才能够让人心叹服。”
厉宸景和花晚歌到了京城中最大的酒楼,吃喝玩乐的事情,次日便是人尽皆知,也不知道这事情是谁传出去的。
人人都说,摄政王王妃深得摄政王的宠爱,若是要讨摄政王的欢心,就要对摄政王王妃好一些。
一时之间,花晚歌成为了许多人都惹不起的存在。
坐在酒楼台阶上的花晚歌看见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的疑惑久久不徘徊。
“厉宸景这几日虽然让外人看来一直与自己在一起,但是行事却十分诡异,好像在谋划着什么事情!”
花晚歌此时的眼神冲着厉宸景的方向飘了过去,她不知道有些事情自己该不该问。
厉宸
景察觉出了她眼中的犹豫,一双眸子微微含着笑意他再等,等花晚歌自己开口。
最终花晚歌还是败下阵来。
“说说吧!最近这几日在谋划些什么?”
花晚歌并不想与厉宸景绕圈子,生辰前宴上厉宸景的种种作为让她难以适从,此时正好是个机会。
“除了这个,歌儿应该还有想问的!”
花晚歌的脸上闪过几分异色,果然有些事情瞒不过厉宸景。
“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并不是在摄政王府,也不是劫持小池那次。而是在医药大典上!”
花晚歌美目渐渐凌厉起来,果然厉宸景去了医药大典,手中握着杯子的力量也慢慢的收拢。
与此同时她的内心又有几分慌乱,害怕厉宸景说出的答案是自己一直听到的那种。
复杂的情绪在花晚歌的胸脯中慢慢回荡。
“我到现在还记得一个女子一身红衣,言语中满是自信,将各种为难他的人杀的片甲不留!那一刻我就像世界上怎么有如此与众不同之人!”
花晚歌想听到的并不是这些,她张口问道。
“你去医药大典干什么?恐怕不是单纯的欣赏吧!”
厉宸景闻言点了点头,默认了花晚歌的说法。
“想要在谷中作乱的黑衣人与你有没有关系?”
花晚歌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话。
“有,当然与我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