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歌不是一个轻易下结论的人,但是她的内心不知不觉,早已偏向了厉宸景。
“王妃,明日就是王爷的生辰前宴,根据辰国的习俗,可是要准备礼物的,不如我就送一些药材吧!”
映容看着手边的各种药材,心里浮现了一个想法,想必摄政王早已看惯了各种山珍奇宝,而这些保命的药材,在关键时刻可比那些东西起的作用强多了。
“只要是你的心意,想必他都会欢喜!”
花晚歌定了定神,将心底的怀疑都抛入脑海之后。
“如果是有人故意让鬼待找到这些情报,进而将一切推到厉宸景的身上也未可知,在得到更多的证据之前,不能对自己的盟友起疑心。”
花晚歌在这件事情上比较理智,她不相信任何人的调查结果或者言论,她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理智,因为证据可以伪造,但是一个人的品性骗不了人。
日子一天天的过得去,映容这几日待在房里一直在捣鼓些什么也没有去找花晚歌。
由于马上就是厉宸景的生辰前宴,花晚歌同样忙得不可开交。
楼阁高耸,树木繁荣。
院子里面欢声笑语,无数大家闺秀的娇音在空中回荡着,婉转而又可人。
因着今日是厉宸景的生辰前宴,故而有着许多官员前来贺礼。
辰国有个规矩,在生辰宴上并不收任何
的礼物,故而会举办生辰前宴来彰显主人家的重视。
花晚歌在映容公主的告知之下,早已得心应手。
不过是与一般的王公大臣一样,请许多戏班子前来唱戏,宴席上所有的那些食材也必不可缺。
至于那些人来与不来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摄政王生辰大喜,摄政王妃好啊!”
厉宸景的身份虽不至于去前门恭迎来宾,但人已到了院子里面,花晚歌作为王妃,少不得去交谈上一番。
“大喜,大喜!”
花晚歌的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大家闺秀的气度,没有人敢将她轻视。
那些人前来道贺之际,生辰贺礼更是许多。
花晚歌看着那些礼物吩咐贴身丫鬟将东西给收起来,之后再细细的清点一番。
人与人交谈之际,花晚歌顾不得这么多,便是有一些官员开始扎堆。
谈论的内容,无非就是街市上那些传闻亦或者是朝堂上的那些事情。
“摄政王青春年少便有如此大的成就,真是我朝之福气啊。”
有人如此开口,当朝的尚书眼睛一眯,当即便开口讽刺。
“大喜不大喜的,无人知晓,只不过大权在握倒是真的,这是福气还是晦气无人能知。”
谁人不知道厉宸景如今权力通天,这上述言语居然如此放肆,有不少人的脸色微微一变。
“不愧是太子的心腹,
完全不将摄政王爷放在眼里!”
“谁说不是呢?听闻那是个王妃如同妖妃一般夜夜与王爷在府中行苟且之事,王爷已经好多天没有上朝了!”
花晚歌将众人的议论都瞧在眼里,既是没有抓住证据,便未曾开口说些什么。今日只是生辰前宴待到真正的生辰宴上,有他们好受的!过了一会儿,花晚歌的眼眸一亮,随即便是轻笑出声。
自家的事情没有管理好,便是对他人的事情多加言语,这尚书家里面可真是有趣的紧呢。
“小姐,小姐,别跑那么快。”
映入花晚歌眼中的正是尚书家的千金。
庭院里有许多的糕点,可以让人饭前先食用,但那尚书家的千金肚子微鼓,脸上的神态丰盈,显然是一副有孕的神态。
花晚歌刚刚所指明的也就是这个。
“没想到这豪门大族的家风也是如此,女子未婚先孕,想必尚书大人还不知晓!”
花晚歌心里闪过几缕念头,脸上的讥笑,藏也藏不住。
“哎哟,这不是摄政王王妃吗?几百年未见,终于遇见了本人一次。”
有一女子阴阳怪气的躺在花晚歌的面前,花晚歌细细审视那人一番。
“你是谁?”
那位女子身旁的丫鬟,脸上的神态很是骄傲。
“我家小姐可是丞相的千金。”
花晚歌忍俊不禁,一笑。
这些人是
分不清地位的尊卑吗?
还是只是看不起厉宸景,就跑到自己跟前来炫耀来了。
“丞相家的千金?”
那位女子眉眼闪烁了一下,便是点头。
“请问有什么事吗?”
“摄政王王妃待人好是无礼。”
花晚歌身边的小池此时便有些生气,却让花晚歌给安慰住了。
这样的小人物不值得为她生气。
“本王妃待人何时无礼过,说的也不过是实话罢了。”
“摄政王王妃所准备的糕点让人吃了却是觉得味道有点差,本小姐倒是认识厨艺不错的糕点师傅,改日推荐给王妃。”
花晚歌抿了抿唇,脸上的神态带上了几分的疏离。
“丞相家的千金还是将自己嘴角的碎屑给抹干净了,再与本王妃如此言语吧。”
因为提前考虑到人流比较多的缘故,花晚歌在院子里和在前面的大厅里面都有设置专门的位置。
如果花晚歌没有看错的话,丞相家千金云言汐所在的位置,别人家的糕点未必吃完了,可她那个地方的糕点却全然给没得剩。
既然欢喜糕点,那便好好的吃。
吃完了又喜欢,又在这里挑刺儿,简直便是无理取闹。
云言汐没想到花晚歌会如此言语,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位置上的糕点盘子,顿时整张脸涨了个通红。
“你!”
“既是无事,那便请让过,我还有
许多事需要处理,王府里面事务繁忙,还请丞相千金多加体谅。”
花晚歌唇边闪过几分冷笑之意,云言汐眼中神色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道理都在花晚歌那边,自己此番举止着实是有些过分了。
“尚书且慢。”
刚刚尚书对厉宸景评论一番,言语是为不敬,花晚歌已然明了尚书家千金的问题,此时不说上一说,又待何时?
灭敌人之威风,乃是花晚歌视为正常之作派。
“摄政王王妃有何指教?”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在尚书眼里,花晚歌等同于和厉宸景一般可恶,此时言语便是有些不客气。
花晚歌轻笑,自己要的就是尚书这般的态度,如若不是这般的态度,关于女子闺名之大事,自己还是有几分不忍说出口呢。
“且慢,我与你说的可谓是大事,请先到一角落商谈。”
尚书眯了眯眼眸,看向花晚歌的眼里满满都是堤防。
花晚歌会有什么事情与自己说呢?
虽说尚书对厉宸景心有不满,对花晚歌也是一样,但花晚歌要说的事情怕不是与自家有关,心有不安之际,尚书同意了花晚歌的请求,两个人到了一处角落。
“摄政王王妃有何要事,便是尽管说。”
听听这不耐烦的语气,花晚歌直接言语出口。
“贵府邸的千金,身子仿佛有了胎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