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本来就是摄政王执意,要让我留在礼王府。要是,没有他的一意孤行,我也不会遭受这种罪。现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我是摄政王妃,就算解除了婚约,我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花晚歌声音变得嘶哑起来,向一旁的礼王吐露心声,眼泪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她还没有做好任何准备,就要去接受这莫须有的婚姻。
一想到这里,花晚歌心中的愤怒愈演愈烈,她要是见到了摄政王,一定要和他好好算这笔账。
“本王还是那句话,你就乖乖的做你的摄政王妃,一辈子衣食无忧,也免得你在外奔波,这难道不好吗?摄政王无疑是万千少女,最想嫁的男人,你现在成为摄政王妃,也算是得了一块上好的宝玉。”礼王看着面前泣不成声的花晚歌,他心中也越来越着急,希望摄政王能够早日的出现,带花晚歌离开这里。
花晚歌声音哽咽着,听着礼王殿下说的话,心里反倒越来越生气,她花晚歌凭什么要依靠一个男人?
“看来礼王殿下,也不能助我离开,那我就只能先告辞了。”花晚歌正想要走,眼前一片模糊的场景,她也突然晕倒了。
……
当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而是出现在摄政王府。
“王妃,你终于醒了?阿玉刚刚给您煮了
一杯姜茶,将这个喝下去,身体里的寒气,也都会消散了。”一旁的婢女阿玉,担忧的眼神看着花晚歌,温声细语的说道。
王妃?阿玉?
花晚歌心里升起一缕疑惑,这是在哪里?
花晚歌感觉到浑身酸痛,眉头也紧紧的皱着,疑惑地问着面前的阿玉,“阿玉,这是什么地方?”
“王妃,这是摄政王府。昨日,您在礼王府晕倒了,是礼王派人将你送过来的。摄政王也吩咐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好王妃。”阿玉脸上浮现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面前的花晚歌,也不厌其烦的解释道。
花晚歌这才知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也深刻的记着,昨天晚上他接到了皇上的圣旨,给他和摄政王赐婚,之后便下起了大雨,她就去找礼王,然后晕倒了,醒过来之后就到了摄政王府。
她将所有的经过都捋了一遍,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一想起她成为摄政王妃的事,心里却又万分的难受。
“摄政王在哪里?我要见摄政王。”花晚歌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眼神犀利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她一定要找到摄政王,把这件事情问清楚。
“王妃,摄政王在他的房间里,好像也是生病了。”阿玉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解释着,生怕冲撞了花晚歌。
花晚
歌听到了这个消息,也连忙穿起了鞋子,就向摄政王的房间走去。
阿玉不太放心花晚歌的身子,也跟在后面。
花晚歌直接推开门,就看到摄政王躺在床榻上,双眸紧紧的闭着,脸色看起来极为苍白,嘴唇看起来有些发紫。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中毒了吗?
花晚歌居高临下的看着床榻上的摄政王,依旧掩盖不住心中的愤怒,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冷脸相对着摄政王,冷冷的开口说道:“厉宸景,你别在这儿给我装死,你快点起来,我有事情要问你!”
一旁的婢女,看到花晚歌大声呼唤,也在她面前焦急的说道:“王妃,摄政王真的身体抱恙,您就不要再打扰摄政王养病。”
毕竟,花晚歌现在是王妃,她也不好在王妃的面前摆架子。
花晚歌一眼扫过去,就知道厉宸景在那装病。
“看来摄政王殿下是敢做不敢当了!亲自到皇宫求下赐婚的折子,我是应该说你只有双拳呢,还是应该说你不择手段!”
阿玉看着房间里的气氛逐渐火热化,致自己待在这里只能当炮灰,非常有眼色地侧了侧身子,先行告退。
花晚歌冷眼瞥见床上的人没有动静,她的眉头微蹙,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
“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
花晚歌将自己有些
汗渍的秀发用一根簪子挽在脑后,俯下身子去查看厉宸景的状况。
虽说厉宸景做事不仁不义,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属于女子诱人的香气迎着厉宸景的口鼻而入,清甜的气息在他的鼻尖回荡着,与寻常女子的脂粉味儿不同,带有几分药材的苦涩。
“嗯!”
花晚歌一个不察,宽大的臂膀就将自己的腰肢搂在了怀里。
“没想到歌儿如此开放为本王投怀送抱,那么本王爷就不客气了!”
花晚歌的双手被厉宸景紧锢着,她心知自己中了厉宸景的计。
“你这个卑鄙小人,无耻之徒!”
厉宸景一点都不把花晚歌的唾骂放在身上,当他收到厉礼天传来的消息时,他就知道因为圣旨的事让花晚歌情绪失控,他心知自己这样做不对,当花晚歌真正成为自己摄政王妃的那一刻,他内心更多的却是窃喜。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看的花晚歌是不同的。
是医药大典时那惊鸿一瞥,无比自信的光芒吸引了他的视线,还是借机阻拦她时,她敏捷的身手让他发出了感叹!更是她为了父亲来到摄政王府帮自己出谋划策,坑了骠骑大将军之后,对于她谋略的欣赏。
总之那一席灼灼的红衣,自信的光芒聚于万世之间,独属于花晚歌的风采是他这一辈子
生命中唯一的亮光。
厉宸景抱着花晚歌的手渐渐收紧,在感受她体温的那一刻,他已经无比确认自己的内心。
这个红衣女子让自己心悦不已!
“放手!”
花晚歌感受着男人强有力的臂膀,原本想要质问他关于摄政王妃的事!却在厉宸景的各种动作之下大脑一片空白。
花晚歌的尽力挣脱之下,她终于没了耐心,她从袖中缓缓伸出一枚银针,冲着那厉宸景直接扎了过去。
银针入身的声音格外悦耳,厉宸景也被这忽如其来的一阵疼痛的直接松开了手。
“没想到摄政王竟是如此的小人,躺在床上装病让我靠近,你还趁机占我的便宜!”
花晚歌脸上的怒色藏也藏不住,整个眉梢之间都写满了抗拒。
只要厉宸景稍稍有所动作,她手中的银针就会毫不客气的扎上去。
身上的刺竖起,如同刺猬一般保护着自己。
“歌儿,对不起!”
厉宸景忽如其来的一句让花晚歌整个大脑都停止了思考。
我没有听错吧!堂堂摄政王殿下人竟然会向我道歉。
“非常抱歉,没有顾及你的意愿,便私自决定了这件事!不过你放心,虽然你担着摄政王妃这个名号,我也不会对你做任何的事情!这个名号只是保护你的一种方式,让东宫的那些人没有办法对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