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锦玉原本明亮的眼神中有一丝的不解。
“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花晚歌担心自己父亲的安危,借夜色赶往城中换回女装,并再次叩响了摄政王府的大门。
“麻烦你将这封信交给你家王爷,这封信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摄政王府的下人一看就是经过单独的训练,对于任何人都保持着一种态度,面对花晚歌衣衫有些脏乱,也没有反映出任何的轻视,反而客客气气的请花晚歌在门口等候。
“王爷有人送来一封信,经过检查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可以阅读!”
厉宸景下意识地用手一摸,这封信的纸张是医馆用来备药的纸,一般是医师们的最爱。
他轻轻打开信封,一字一句的看了下去!
“这封信是谁传进来的?”
他的脸上浮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这封信的到来无疑是给他雪中送炭。
“是一位姑娘给的,此刻还站在摄政王府的门口!”
厉宸景立刻知道那位姑娘是谁,在这几天内,想要设法见自己一面的姑娘,还惯用医馆所用的纸张。除了花少谷主,还有谁有如此执拗。
“去请她进来!”
厉宸景的衣服,松垮垮的搭在身体上,
黑发随意的披散着,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异常俊美。
红衣女子虽然衣群有些污渍,但是仍然自信异常,步步生莲。
他倒要看看花晚歌,费尽心思见到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而且不惜用自己一直调查的户部贪污案做诱饵。
“小女拜见摄政王!”
“请起!”
厉宸景看见对面的女子,并没有刻意的梳妆打扮,身上的污垢让他有一丝的不舒服。
“来人先带这位小姐去换身衣服!”
花晚歌明显的微微一愣,她本以为摄政王看到他第一件事绝对是询问他关于贪污案的事,却没想到竟然会让自己去换衣服。
“对了,把库房里那个异国进贡披仙履做的红裙拿出来给她!”
听到摄政王如此交代周围婢女的眼神明显一变,他们对待花晚歌的态度也恭敬了不少。
“王爷竟然给她披仙履,上次郡主讨要王爷都拒绝了!”
“真没想到王爷竟然会把它拿出来!”
“你说王爷是不是对这个女子另眼相待呢?”
周围的婢女看着没有任何女主人的王府,早已头疼不已,现在王爷竟然如此特殊对待一个女子,他们每个人都显得兴奋异常。
“姑娘这可是特制的
香露,洒在水里可保证身体三个时辰内留香!”
“姑娘你饿不饿?厨房有新备的糕点,要不要我拿来给你尝尝?”
花晚歌被一众婢女涌向换衣间,周围的人对她的热情有些异常。
“各位姐姐不要这样,我只是来换一身衣裙而已!”
“懂,我们都懂!”
花晚歌看着他们暧昧的小眼神,她心里知道绝对是让别人对自己产生了误会。
“这厉宸景会有多么的不近女色,我就是来换件衣服就会让这府中之人如此意象翩翩!”
“姑娘小心脚下台阶!”
经过一番梳洗打扮,花晚歌的脸上也被一群婢女点上了胭脂,原本就有几分绝色的她更显得熠熠生辉。
双眼含春,梅雨间有着不一样的韵味,花晚歌从房间走出去的那一刻,众人都吸了一口气。
“没想到王爷平时不近女色,一旦让我们给女子换衣服,竟然是如此的绝世美人!”
“那可不,这都能把京城第一美女锦霞公主给比下去!”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1次看见如此动人的女子,她身上的气势与这一身红衣如此相融,仿佛天生就是应该这样的惊才艳艳!”
花晚歌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给摄政
王府造成了多大的动静,各处的奴仆为了一朵花晚歌的姿色,纷纷在前往书房的小道上远远看着。
周围的暗卫门已经悄然褪去,只留下厉宸景一人在书房中涂涂画画。
“我一定要找机会为厉宸景把脉,可不能浪费了自己身上的这一身衣裳!”
花晚歌的心中顿时有了算计,只要能近厉宸景的身,她就有把握查他的脉象。
在花晚歌的刻意引诱之下,原本绝代芳华的姿色更加明媚动人。
“小女拜见摄政王殿下!”
厉宸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将眼睛放在下手的人身上。
乌黑云鬓轻挽着,点点猪虫也被擦上了胭脂,与衣裙相映衬的红宝石在烛光中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就连见惯绝色美女的厉宸景不承认花晚歌此时的美貌。
花晚歌素手微勾,就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落在地上,玲珑有致的曲线呈现在了厉宸景的眼前。
厉宸景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紧,没想到他对这个女人的反应竟然这么大!以前他可是最讨厌人着红衣,现在却唯独对这一抹红色起了欲望。
芊芊玉足顺着地板缓缓地向厉宸景移动。
“这个女人不会打算色诱吧!”
厉宸景的
眉目一松,他倒要看看花晚歌到底要做什么?
随着花晚歌的不断靠近,一抹专属于女儿家的清香窜入了厉宸景的脑海,其间还夹杂着淡淡的药,香清新而又不失雅致。
“摄政王殿下,你觉得小女子美吗?”
花晚歌刻意扭动着腰肢,媚眼如丝地看着厉宸景。
厉宸景的双手微微一拽,花晚歌就落入了他的怀中。
随着花晚歌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不断游走,厉宸景感觉自己体内好像火山快要喷发一般,在徘徊的边缘。
花晚歌敏锐的察觉到厉宸景已经动情欲,她不动声色地将双手向他的腕间拂了过去。
厉宸景察觉出了花晚歌的小动作,但是他并不打算揭破,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突然如此热情,是想要做什么!
整个房间中的气温不断上升,一股难言暧昧的气息在房间中蔓延。
藏在暗处的暗卫也下意识地别过了身子。
“就是现在!”
花晚歌的束手抓住了厉宸景的手腕。
“这脉象不正是那天蒙面男子的脉象吗?简直是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分别!”
花晚歌听父亲提起时,她并没有想那么多,现在她无比断定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那天的蒙面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