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核对药材数目的长老,看着自己手中的药材单子满眼的不可相信。
“决明子,黄衣草,风荷叶!”
“长老,这些,这些都对上了!”
鬼医谷长老用手摸着自己的胡子,他也没有想到自己鬼医谷中会出现这么一个天材弟子!
“黄长老,没想到鬼医谷中真是人才辈出呀!如果不出我所料,此子绝对会引领整个医药界的荣耀。”
黄长老面对众人的恭维,他心里的喜悦是无法言表的。
“ 想必这就是此次大赛的第一了!让我们打开看看是谁!”
当名字被打开的那一瞬,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空气中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的见!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呢?”
黄长老对众人的反应有些吃惊,他不知道纸上是谁的名字,竟然引发了如此大的反应!
“你还是自己看吧!”
花晚歌三个字映入黄长老的眼帘,他的手微微哆嗦整个人喜极而涕。
“从少谷主学医开始,我一直希望少谷主在医术上有所成就,没想到她竟然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我们鬼医谷一定可以在少谷主的带领下走向新的高度!”
黄长老从统计室出来之后,眼神一直放在花晚歌的身上一动不动。
有欣慰,有诧异,各种难以严明的表情混在一起让花晚歌有些不好意思!
“请各位静一静!本次医药大典第一轮第一场比赛名次已经统计出来!下面由老夫为大家公布。”
“第五名林仙儿!”
林仙儿听见起到自己的名字,她立刻扬起了头,向众人宣示着她的胜利,同时挑衅的看着花晚歌。
“第四名,付子阳!”
“子阳,你是好样的!”
花锦城把手放在付子阳的肩膀上,给予他无声的鼓励,他本以为自己这个小师弟最多可以达到前十名,没想到竟然挤进了前五!
“第三名,顾子胥!”
众人听到顾子胥的名字,压了顾子胥的人纷纷在场外咆哮,自己的钱就这么都赔进去了!
顾子胥阴沉的脸色仿佛可以滴下血,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是第三名。
“第二名,宁萧!”
“我没听错吧!顾子胥是第三,宁萧是第二,那么第一到底是谁呀?这两个热门的黑马都已经被排挤出去了,第一到底有多强大!”
林仙儿此刻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慌乱,子胥哥
哥与宁萧都已经确定了名次,第一名不会真的是花晚歌吧!
她想起了自己与花晚歌的赌注,脸上一片煞白。
“第一名,花晚歌!”
林仙儿猛地跌落在地上,她身上的衣裙也被染上了几许的灰尘,口中喃喃自语着。
“不可能我不信,怎么会是花晚歌!”
林仙儿好像想到了什么,她抬起头冲着黄长老吼道。
“一定是你们鬼医谷的人在里边作弊!医药大典是在你们鬼医谷的地盘上举行的,你们想要让一个人得第一或者提前知道比赛题目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众人听到林仙儿的控诉,他们才给花晚歌得第一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对林小姐说的没错,在你们鬼医谷的地盘上绝对有作弊的可能!”
“要不然一个医术毫不起眼的人,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变得如此精才艳艳!”
“本以为鬼医谷是绝对公平的,没想到里面还是有内幕!”
所有人都认为花晚歌的第一是作弊来的!除了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花晚歌说话。
“大家是不相信我们一众长老的裁决吗?在对药材之前,每个人的名字都是被
封住的,我们没有任何徇私舞弊的机会!”
听到黄长老这么说,立刻有人站出来反驳。
“虽然在对药材时没有任何徇私舞弊的机会,但药材是你们鬼医谷准备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提前就把药材的名单透露给了她!”
花晚歌看着原本肃静的会场顿时乱成一团,每个人都试图从自己的身上中找出破绽。
“你们的意思是我今天取得的第一名都是抄出来的。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不妨现场验证一下,如果有谁拿出的药材我不认识,那我这第一名我不要也罢!”
花谷主看着自家女儿周身的气度,那种上位者的气息从她的身上慢慢散发出来。不露自威的风寸,让她把握的刚刚好!
“我相信大家都有一个评判的标准,不知道谁先来!”
花月站在花夫人的旁边,看着花晚歌被众人所包围,她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花晚歌竟然在这种比赛中取得了第一,花晚歌你的水平我再清楚,不过看我不揭穿你。
“就由我来测试表妹吧!我并没有参赛,所以对于所有的参赛者来说我是绝对公平的!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
会!”
花月的薄唇微启,立刻将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在到她的身上。
花晚歌可没有放过花月眼底闪过的那几分暗芒。
想必花月绝对想不到,虽然自己还站在这里但是身躯里的灵魂早已不是以前的自己!
既然花月想出丑,那么自己就给她这个机会。
“既然表小姐都这样说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异议,如果没有异议的话那就开始吧!”
花晚歌平静的走到白玉案的旁边,看着花月挥手让下人拿过来了许多药材平铺在桌子上。
花月看着花晚歌她心里微微一笑,这药材可是她刚才让人特意准备的!在其中还特意加上了几个就连她自己也不认识的药材。
“还请歌儿说出自己认识药材的名字,你方便我核对!”
随着花月的开口,周围人都一致的闭上了嘴,他们的眼神紧盯在花晚歌的身上,看她怎么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去维护整个鬼医谷的名誉!
“天冬、木香、丹砂、方海、空青、玉竹、川连、石竹、龙骨、龙葵……”
一排排药材的名字从花晚歌的口中被念了出来,众人脸上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不屑变成了最后的愕然。